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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瑄枕着手,朝荣筝手上看了一眼,见茶杯大小的绣绷上绷着一块褐色的绸缎,笑问:“你做的是什么?”
荣筝只顾着埋头绣花,头也没抬的回答说:“回头你就知道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外面也静悄悄的一片。丫鬟们没有差事都去偷懒睡午觉去了。屋里更是落针可闻。
沐瑄瞅着荣筝瞧,就像怎么也看不够似得。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那时候荣筝还没走进他的心里。荣筝在棠梨书斋盯着那府仕女图瞧,阳光洒了一半在她的身上。那时候他便觉得岁月静好。
转眼间这些年过去了,他们虽然可以长久的在一处了,却聚少离多。他很少陪在她的身畔。在西北的这三年多以来,他午夜梦回时,总是回想起和荣筝一起的点点滴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是冷漠的一个人,甚至在人前也不大爱笑,那是他们不知道,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跟前这个女人。
沐瑄越看荣筝越模糊,后来睡意袭来,他终于抗不住,重重的合上了眼睛。
“君华……”荣筝温柔的喊了一声,抬头看时,只见沐瑄已经睡了。可是他睡得并不安详,微微的蹙着眉头,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将他的眉头抚平。
她柔嫩的手轻轻的抚过他的眉头,又划过了他的脸庞,摸了一下他的鼻子,指腹在嘴唇上轻轻的扫过。
她早就知道她的夫君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些年在外餐风饮露,将他的稚嫩磨去了不少,越发的沉稳起来。
他走的这些年,她将家里的事一肩抗了起来。她不想让他在外操心,每天盼的就是他能平安回来。
如今他真的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她和女儿远去。
荣筝握住了他那张微微带茧的手,不禁浮出了微笑。跟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走进她心里的?是遥隔几千里的相思?是他低头看书时的专注?是当初揭下盖头时的他对她的微笑?是当初她深陷城隍庙时他突然出现?还是最初在普慈寺躲雨时的匆匆一瞥?连荣筝自己都答不上来。
肖王氏走了来,在外面值守的梅芬冲肖王氏摆摆手。
肖王氏隔着帘子看了一回,却见荣筝坐在床榻前,手里拿着扇子正替沐瑄轻轻的摇着。心道原来奶奶没有睡。
肖王氏轻嗽了一声。荣筝忙回头去,见帘子晃动。她这才放下了扇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肖王氏陪笑道:“老奴打扰奶奶了。”
“没事,我们去隔壁说话吧。”又吩咐梅芬好生听着屋里的动静。
两人来到西面的屋子里,肖王氏这才放心大胆的向荣筝禀报。
“恭喜奶奶,荣老爷升迁了。”
荣筝也是一喜,忙问:“哦,升了什么官?”
肖王氏细想了一下才回答:“听说是个四品的京官,具体的什么官职老奴给忘了。不过听说要奶奶帮忙打探一下京城哪里有合适的宅子,可能过了中元节,太太就会带着五小姐来京。”
“举家赴任啊?”
肖王氏点点头。
和前世一样,马氏带着荣笙最终来了京城。
“我知道了。这话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肖王氏笑道:“是剪刀胡同来的人告诉的。”
荣筝以为这一辈子都可以不用看见马氏和荣笙了,可事实告诉她是不可能的。终究她还得面对她们,这以后都在京城住着,来往肯定是少不了的。她心里觉得膈应得慌。不行,她得写信问问她爹到底是什么意思。
荣筝端了茶,让肖王氏下去了,但是肖王氏似乎还有话要说,她蹙眉问道:“奶娘还有事吗?”
肖王氏陪笑道:“老奴再多一句嘴,奶奶别嫌烦。听说杜家的人也打算要上京来,还准备和太太他们作伴一起来。”
杜鸿?这个人倒许久没听说过了,荣筝对杜鸿没什么兴趣,嘴巴一撇,淡然的问道:“他们来做什么?”
肖王氏道:“听说是为明年的春闱来的。”
春闱?荣筝努力的回忆了下,杜鸿当初中了案首,后来又参加乡试,也是榜上有名。不过在她的记忆里杜鸿就一直只是个举人而已,始终没有再进一步,也就是说在她三十岁以前,杜鸿是考不上进士的。
想到这里,荣筝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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