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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终于说不下去,董千秋微笑地站在对面等待最后一位磕磕绊绊地重复之前同伴说过的内容,脸臊得发红,沈举子在台下气得要死,却还只能忍耐。
这是官府举办的辩论,不是他家的,能够随意喊停。
“说完了吧。”董千秋看向最后一人,那人点点头没再说话,周御史示意董千秋开始发言。
“对方一直在强调一个问题,就是这三道题目都是将个人、家族的未来上限限定了,那董某请问,你们口中的上限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是不是可以做到与陛下分庭抗礼呢?”
这话纯粹诛心,对面几个人脸都白了,这要是承认了,不就是有不臣之心吗?可要是否认,那上限若是没有限制,最后不就是和自已当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了吗?
见对面不回答,董千秋继续说道:“人,究竟是私有财产还是社会生产资源,这一个问题对方一直没有回答,那么董某请问:你们觉得考取功名,便是陛下的私有财产,可以随意发落处置了吗?”
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大坑,按照人们的认知来说,就算是为官,只要不违反律例,就不会被处置,更何况还是随意处置。。。。。。
可若是奴籍,就不一样了,他们就是主人家的私有财产,打死几个都是常事,若是可以随意处置,那自已不就成了土皇帝了?若是不能随意处置,那买奴才来作甚?
对面十个人绞尽脑汁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董千秋,怕一旦反驳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董千秋却不打算放过他们,他接着说道:“你们常说行商之人满身铜臭味,耻与之为伍,可曾想过,若是没有商人,农户的货物谁来收?作坊生产的东西如何卖出去?就连读书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商人的痕迹,怎么?各位就不用了?回去自已砍竹子做竹简才算?”
这一点不仅攻击了对面十人,还攻击了不少官员。
读书人最好风雅,厌恶铜臭,他们觉得乘坐马车出游畅快,却不去想马和车从何处来;认为南边的玩意精美,也不会去想是谁将货物从千里之遥送至眼前。
沈举子喊来的人是京郊大户不错,但这些大户手上都是有产业的,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经商的生意,若真是清风亮节,靠着家人做官那点俸禄,只怕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前两场辩论把能说的都说了,董某就不搬那些旧词论调了,今日在这,希望大家和董某一起思考一个问题:若诸位是家主,是选择让小部分人衣食无忧奴仆成群,还是选择大部分都能温饱度日,不必挣扎求生?”
“董某选择后者,让大部分人都能温饱。若能够站着死何必选择跪着生存,世道不易,陛下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想到的还是黎民百姓,作为陛下的子民,我们何其有幸拥有这样一位君王!
户籍令让多数人恢复民籍,可以自由嫁娶,可以选择自已擅长的领域谋生;
限制土地大幅兼并保证了我们的基本生活,只要不是懒惰的人都能从地里收获粮食;
鼓励匠人、降低行商税收比例就更是如此,商人、手艺人不是低贱的行业;
陛下认可我们的存在,支持我们的发展,这比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来得可贵,这就是我们的君王,他值得我们所有人温柔以待。”
台下的人沉默一瞬,随后爆发出经久不衰的掌声,楼上的太子和几位皇子都频频点头,父皇做这些事情原来有如此深的涵义,是他们太浅薄了,都体会不到父皇的深意。
而在宫中偷懒睡觉没有出来的韩冲猛然打了好几个喷嚏,随后周身涌入大股的气运值。
“即将提前结算。”扶翼的声音无情响起,韩冲抱头痛哭:“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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