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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重复的日子中流逝,很快便进入了七月。
彼时,孟氏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胎也坐稳了。姚大人有了前车之鉴,不管姚老夫人和张姨娘等人怎么说,他都狠下心来把张姨娘和姚明雅关在院子里。苏大人说得对,孟氏肚子里的可是自己的嫡子女,不能再叫她们弄没了。
苏府里,沈嬷嬷以翠怡、翠锦水土不服为由,把她们送到了朱氏在城外的庄子上,又把章嬷嬷、王有福家的来的时候和内院私下接触的两个婆子、一个小丫鬟放了出去,现在内院得用的大都是朱氏的配房、苏文瀚的亲信或者在广州添得下人,就算那些洒扫、粗使的都是让人查过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七月的夏天,正是最热的时候,朱氏除了管管家事,照顾好几个孩子和苏文瀚基本上都很少出门,整个人显得有点懒散。现在,好不容易孟氏的胎稳了,可以商定璟哥儿和姚安卉的婚事了,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务必要把这桩事办得圆圆满满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虽然朱氏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璟哥儿的婚事上,想要把它办得极好、齐全,但是由于马上就要开始收拾东西回京了,因此纳彩、问名和纳吉这三礼都是在一个月内就完成了。虽然仓促,但是朱氏和孟氏都松了一口气,两人的婚事总算正式定下来了。
但是,这一年似乎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年。
先,八月上旬,陕西总督慕容建在自己的府邸里被人暗杀,手法极其凶残,听说是被人解肢,袁建的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也全部遇害,凶手至今未被缉拿归案。圣上大怒,派人彻查此事,只是也没有查到蛛丝马迹,只隐隐约约说是一群武功高强的蒙面黑衣人所致。
众所周知,袁建是圣上御封的建宁伯,乃是德妃的堂兄,也就是四皇子的表舅父。而如今正是众位皇子争夺帝位的关键时刻,像慕容建这样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绝对是四皇子争夺帝位的一大助力。但是现在,慕容建遇害,陕西的兵权花落谁家,这在这个时候不能不引人深思。不但朝中的大臣们,就连圣上的心中怕是也在猜测。但是圣上派出探子盯紧了大皇子、三皇子府,却没有现任何可怀疑的人出没。即使是这样,圣上还是对两位皇子起了忌惮之心。
后来,圣上又派人盯紧了包括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在内的所有皇子府,就连朝中的王公大臣也是没有放过,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哪里知道,圣上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五天都不到,西南又传来四川总兵王焕遇害的事情。这下,朝中的王公大臣、外人的封疆大吏就不只是猜测这么简单了,更加的是害怕和担心,生怕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
四川总兵王焕是靠军功起家,家里没有什么很大的背景,为人也比较正直,深得当今圣上信任。因此王焕被害的消息传来时,传闻圣上在看到奏折之后,突然就吐了一口血。
虽然大家都知道圣上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怕是快不行了,但是一直以来除了替圣上诊脉的段太医,谁也不清楚圣上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圣上的这一口血却是真真实实地吐在大臣们面前,虽然后来圣上经过段太医的治疗之后一样上朝处理国事,圣体看起来也不错,但是满朝文武却是再也不敢自欺了。
朝中的形势越来越紧张了,各个皇子趁机拉拢人为自己所用,就连被圣上盯上也都豁出去了。这样朝堂上的事情并不能够让琬姐儿感到紧张,毕竟她现在身处广州,离那些政治斗争远着呢,且她这样一个小女孩,即使紧张也不会波及到她身上来的,因此,她照样躲在轻舞苑数着日子避暑。
但是,这样悠闲的日子还没有几天就被打破了。
京城侯府来信了,老侯爷,也就是琬姐儿那个没有见过的祖父逝世了。
老侯爷死得很突然。
八月里的某一天,老侯爷跟几个老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喝醉了,居然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磕伤了腿,结果晚上高烧不退,伤口都感染了。府里请了太医过来,太医说他年纪大了,有些风险。老夫人不知是听了谁的调唆,认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便请了寒拓寺的和尚到老侯爷住地院子里做法事驱邪。儿子媳妇再三阻止,她也不肯改主意。结果老侯爷不胜烦扰,病情加重,拖到第七天晚上就去世了。
老夫人当即就昏死过去,之后一直卧病在床,家中大局都靠长子苏文浩和大夫人宋氏维持。苏文浩亲自写信给自己弟弟,让他尽快赶回家中奔丧。
朱氏看过信,忍不住流了泪,忙叫人去衙门把苏文瀚请回来。
苏文瀚神色灰暗,听到噩耗后,脸色更加难看,掩面流泪道:“母亲怎么这么糊涂!”然后泪流不止。
朱氏一边抹泪一边道:“我已经叫人去找璟哥儿和瑜哥儿了,大件的东西都已经都装好了,日常的已经叫人去收拾了,咱们尽快赶回京去。”她见苏文瀚仍在流泪,心下大痛,不禁挨着苏文瀚走下来,紧紧地拉着他的双手,抱着他说道:“老爷,你伤心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朱氏说完,先自己哭了出来,苏文瀚见朱氏这样反而平静了很多,把挨着的朱氏搂在怀里,慢慢地用手帮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得朱氏顺气。
苏文瀚看着身前的妻子,缓缓说道:“夫人,这一次回京,怕是要苦了你了。”府里四房兄弟,大房肯定是要袭爵的,四房最得老夫人的宠,大夫人和四夫人又都是厉害的主,就连三房的人也不是省事的。没出府前,他们二房在府里就没什么地位,只比庶出的三房好那么一点点,现在老侯爷不在了,他们在府里怕是会更加艰难。
朱氏和苏文瀚作了这么多年夫妻,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勉强笑道:“老爷说什么傻话呢?我如今子女双全,孩子们又都懂事孝顺,夫妻恩爱,老爷您对我又好,再加上咱们现在的家产也算丰厚,就是在侯府里受点委屈也是值得的,她们哪里有我这样的福气,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
苏文瀚听了妻子的话,一愣,道:“还是夫人周到。我本来就要回京述职,现在趁着丁忧,说不定刚好可以躲过这些纷争。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到时候我们看着璟哥儿、瑜哥儿娶妻生子,琬姐儿嫁人,这样我也就知足了。”
朱氏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赞同丈夫的决定。
苏宜璟、苏宜瑜和琬姐儿此时正站在正房外面,听到父母的谈话,都心里酸。
苏宜璟乍一听闻祖父的死讯时,已经红了眼睛,现在又忍不住红了眼。苏宜瑜和琬姐儿出生后都没有见过老侯爷的面,所以没有什么感情,但听到父亲母亲的话,却觉得很难过。
接下来的几天,朱氏打起精神和沈嬷嬷一起处理府里的行李、人员、庄子、铺子等事情,琬姐儿也在旁边看着。
幸亏早就做了准备,现在只是提前两个月回京而已,因此还算比较顺利。
大件的东西,已经运到船上去了,至于贵重的和日常用的则跟着人一起走。至于下人,除了几个本地的婆子,基本上都全部带回京城。在广州府的庄子、铺子则全部都转手卖了,毕竟离得太远了,怕出什么乱子,卖了钱再在京城置办也是一样的,虽然京城的铺子庄子肯定在价钱上要贵点,但是离得近总是好打理的。朱氏本来以为这么匆忙,怕是要贱卖了,但是却没想到因为自己庄子、铺子的位子好、出息高,只刚放出消息就按市价卖了。
苏文瀚则忙着衙门里的事情和向交好的几家大人告辞。
等这一切都处理完的时候,琬姐儿一家终于在五天后踏上了回京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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