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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玦觉得实在待不下去,转身就离开。
言小诺拉了拉裴老的衣袖,裴老发现墨西玦离开,走出去对他说道:“子琰跟我说必须要给你秘密治疗,这边有个小屋,没人会过来。”
程子琰如今是言小诺的父亲,就是他的岳父,他不能不给几分薄面。
墨西玦微微点头,跟着裴老去了那个小屋子。
小屋子里俨然是那间大练习室的缩小版,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备很健全。
裴老把门轻轻地锁上,对墨西玦哼了一声才说道:“这些都是新买的,昨天早上小诺来了又给擦了一遍,就为了照顾你这个洁癖。”
墨西玦浑身一震,微微侧头看了看言小诺,言小诺坦然地看着他。
清澈而饱含着情意的目光,让墨西玦的心里既感动又愧疚。
原来她昨天起来那么早,是来给他看设备了。
墨西玦抬起手摸了摸言小诺的头发,黑眸中闪着光亮,低低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言小诺这才笑了起来,又连摇了摇头:“快点让裴老教你做吧,没事了。”
裴老看墨西玦的目光有些不同。
平心而论,他对墨西玦的印象是非常差的,行医数十年,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的态度那么嚣张。
即使墨西玦今天亲自上门来,他也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对不起。
可是他却会对言小诺说对不起,语气和眼神都那么温柔,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乞求着原谅。
大概就像外界的那些传闻一样,墨西玦是出了名的冷漠,但是冷漠的人也有温柔的一面,这一面,只有言小诺才能感受得到。
“开始。”墨西玦对发怔的裴老说了两个字。
语气中没有一般病人对医生的那种低声下气,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嚣张狂妄,而是十分平和,像是在说一件家常事一般。
裴老知道他是帝国集团的总裁,时间很是宝贵,就对他说道:“跟我来。”
设备的中间留下了一块空地,是专门做操用的。
裴老亲自教墨西玦做康复训练,一套康复训练下来,墨西玦已经是满头大汗。
言小诺心疼得脸都白了,可是她不能开口阻止,因为裴老是对墨西玦的健康负责。
墨西玦死死地咬着牙坚持到最后。
终于结束了,墨西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言小诺连忙上去给墨西玦穿上衣服,然后拿出准备好的湿毛巾给他擦汗。
裴老望着墨西玦的眼神有了些欣赏,伤成这样第一次做康复操,疼成这样居然没哼一下。
言小诺心痛地望着裴老,语气中满是担心:“裴老,他痛成这样没事吧?”
裴老连忙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等到淤血慢慢散开,以后疼痛会越来越轻。”
这大概就是中医理论中的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吧。
言小诺点一点头,裴老的医德她是信得过的,说道:“明天我再和他一起来,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你父亲和我交情很深,不必再说这些客气话。”裴老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
车上,墨西玦也试着活动着自己的手臂。
言小诺看在眼里,忙问他情况:“怎么样了?可感觉好一些?”
墨西玦试了试,微微点头:“这老头有点儿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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