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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陲不稳、朝廷要员丑闻,泓远二十年一开局便是麻烦不断,只可惜祸不单行,很快,南部边境靖南道再爆发了一宗轰动朝野的大案。
滨州市舶司令使庄康在滨州港大食国商人的航船和仓库里起获了一批大业禁药——阿芙蓉,为数四百斤。
阿芙蓉是一种来自波斯、大食一带的药品,类似于中原地区的“五石散”。
开始之时是番邦大夫引进的,用于治疗头疼、眩晕、耳疾、咳嗽,甚至中风等头部疾病,后来世人发现其有致人迷幻的功效,“飘飘然如履云端”,其后还有好事者宣扬此物可“主兴助阳事,壮精益元气”,便将此药推上“神丹妙药”之列。
此药能乱人心智、惑人心性,剂量到达一定程度后便会上瘾,其后复用的剂量就要逐渐增大,最后致人癫狂、猝然死亡,因此早在先帝一朝便已将其列为禁药。按大业律例,私卖阿芙蓉达一斤便可获罪下狱、家产充公,严重者流放籍没甚至判处死刑。
四百斤阿芙蓉,足够让犯事者合族上下死一百次。
大理寺卿袁肃奉命亲自南下靖南道,调查案件始末。
不查还好,一查起来,又是一桩贪腐窝案。
不足半月,靖南道节度使张益、滨州刺史王昱相继落网。张益深耕靖南道十数年,从县令累迁至从三品节度使,在治所滨州盘根错节、权势滔天。靖南一地,世人皆知有张益,不知有天子。
依大业律例,各番邦欲与大业贸易,需到道府衙门申领“公凭”,获得“公凭”后才有贸易资格,各州府市舶司依公凭对进出口货物征税,完税后颁发“回引”,商人凭回引即可靠岸装卸货物,在大业境内畅通无阻自由买卖。
显然,没有公凭、以及公凭与实物不符的番邦商人,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地靠岸。
被下狱的数名番邦行商均指认滨州“怡丰和”商行是为他们提供靠岸、装卸以及仓储便利的接头人。
怡丰和,滨州最大的一间从事进出口货物贸易的商行,明面上的掌事人是张益的族弟张旭,但实际持有人却是节度使张益。
有了张益的包庇,不管怡丰和有无货物的公凭,都可以在滨州港畅通无助。
不出三天,怡丰和旗下所有仓库被连夜查封。
这次起获的,就不仅仅是四百斤阿芙蓉了,让朝廷大开眼界的事情陆续登场。
先是多达上万石的铸铁,已经装船准备出海;再是各国进贡的珍宝,在滨州一靠岸就已经被张益先挑选了一道,剩下的才运往长兴,进入宫廷;其后是靖南道均输司收回的实物贡税,竟然如山般堆积在怡丰和的仓库里!
如此又牵出了一桩旧案,泓远十九年大理寺法办靖南道均输平准机构倒卖实物贡税一事,其实最大的中间商是怡丰和,并且证据显示是怡丰和先截取了贡税,倒卖给羁縻州和襄王府,再迫使均输平准做假账,欺瞒太府寺!
当初自首的所谓最大的中间商熙和兴,倒卖之物不足怡丰和的一半!
袁肃的结案奏报还没禀完,泓远帝便当场砸了茶杯!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在靖南道窝案下,崔永那点芝麻绿豆大的私德小事已经不重要了,泓远帝马上终止大理寺对韦应时的一切调查,着其全面翻查靖南道十数年来上缴朝廷户部的各项税赋,不仅是实物贡税,还有另外三个大项——粮税、户税以及丁税。
不消说,靖南道上缴的各项税赋,全部账不符实。
张益是彻底凉了,诛连九族,家产全部籍没充公。
靖南道转运使沈悦升任节度使,率先发现怡丰和勾结番邦商人走私阿芙蓉的庄康开始进入泓远帝的眼帘。
结案不足半月,庄康升任太府寺少卿,分管均输平准。
崔永一案就此被搁置,不久后崔永连降三级,被贬任荆南道醴阳县令。
在太府寺少卿遴选一事中,曦王和韩阳都没捞到好处,反而坏了关系,韩阳与曦王彻底闹掰,自此吏部不再是曦王势力范围。
大业的朝局动荡给了羁縻州喘气的机会。
本来处于有利形势的韦绍卿受韦应时涉案影响,指挥失利,被羁縻州反攻。本来已经攻下过半的城池,大多被羁縻州重新攻克,收回囊中。大业为扭转战局,着敬王世子刘翊率军六万,驰援韦绍卿。
靖南道节度使沈悦、江南道节度使陆云、荆南道节度使薛成仁,领道内诸军事,协防相邻的关南道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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