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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中天的旭王,一夜之间瓦解土崩。
卢皇后被废,降为婕妤,移居偏殿寿宁宫,旭王降为陈留郡公,禁足府邸,无令不得离开,形同囚牢。卢嗣业被褫夺一切封号,贬为庶人,所有家产被抄,一律充公。
卢家如摧枯拉朽般毁灭,朝廷在卢家抄获的资产,折合白银近五百万两,还不包括日升昌旗下的关北道铜矿,再加上铜矿其身家更是无法计数,令人咋舌!
据闻泓远帝看完刑部、户部以及大理寺的联合奏报后,沉默良久,一言不发便遣散了众人,罢朝三日。
曾与旭王有往来的达官贵人都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哪天查到自己身上,长兴官场如被乌云笼罩般压抑凄惶。
向来与旭王亲近的长兴薛家更是一片愁云惨雾,虽然薛家与旭王并没有钱财往来,但薛家父子是旭王马前卒这一事实根本无法否认,而且薛沛杒正是借助旭王的东风才坐上太府寺少卿的位置。
在一片质疑声中,御史台以薛沛杒与卢氏结党、才不配位为由,对其进行了弹劾。
泓远帝采纳了御史台的奏报,将其贬出朝廷决策核心,出任正四品洛安府尹,即日离京。太府寺诸事务由李璟风协理。
薛淳樾因发掘兴东道铜矿有功,官复原职,回任从三品户部侍郎。
卢氏一案即将尘埃落定,但大理寺还压下一事,暂不知如何向泓远帝禀报。
那便是海州薛家。
与长兴薛家不同的是,海州薛家的犯罪证据是确凿无疑的。
当家人薛汇槿通过与日升昌的业务往来向旭王阵营大肆注资,鼎泰和的盈利进入鼎泰丰钱庄后便源源不断地输入到日升昌。薛汇槿对转移变换之道并不熟稔,所作所为痕迹昭昭、脉络清晰,不难查明。此事一旦原原本本地呈报朝廷,薛家少不得捞得一个和卢家一样的下场,即便敬王有意要搭救薛家,但估计也只能保下众人性命,这副家业必然是保不住的了。
大理寺卿袁肃拿捏不定,又猜不透皇帝的心思,于是向户部尚书韦应时讨教。
韦应时还是能猜透一点皇帝的心思的。
薛荫首创均输平准,于国有大功,如今薛荫才去世十来年,举国上下还记得他的功劳,而且薛淳樾和李璟风开矿有功,才刚论功行赏,这时候动薛家,难免有薄情寡恩之嫌,皇室向来爱惜自己的羽毛,不会做这种有损威望的事。
但是薛汇槿勾结旭王又是证据确凿,如果不施惩戒,又有护短之嫌,同样是有失威望。如果将此案原原本本地呈报泓远帝,只会让他陷入两难的局面,届时户部、刑部和大理寺都没好果子吃。
两难之下,韦应时想出了一个法子,弱化薛家在旭王结党一案中的参与作用,把皇帝安放在主动位置。
薛汇槿早先已将他的妹妹薛玉雪嫁给旭王,虽说只是区区孺人,但也是宗正寺记录在案的皇子亲眷,因此旭王与薛汇槿乃是正经八百的姻亲关系。如此一来就好办了,只需将此案视为姻亲之间的不当利益往来,弱化其行贿和结党的成分即可。
民间姻亲之间的利益纠纷本就复杂,大多是民事案件,少有入刑的,如此法办,薛汇槿难免吃点苦头,但薛家至少是能保住的。如果皇帝认为惩戒过轻,自然会责成大理寺重办,如果皇帝有心偏袒,自然会御批通过。
案子办不好是大理寺的过错,案子办得好是陛下皇恩浩荡,怎么看都不伤天子威严。
袁肃一听,也觉得此计在理,于是把案件的卷宗依此方向再撰写了一遍,不日即呈报泓远帝御览。
大理寺认为薛家与旭王的往来为姻亲之间的不当利益纠纷,着撤销薛汇槿从五品中散大夫散官,科罚金白银十万两,查封涉案的鼎泰丰钱庄,以不正当经营罪没收所有经营所得,责令海州薛家十年内不得踏足钱庄生意。薛成贵治家不严,科罚金白银三万两,责令居家思过,整肃家风。
泓远帝对大理寺呈报的结案奏章甚是满意,御笔朱批一下,即成定献。
海州薛家总算是保住了身家性命,但是也伤的不轻。
为方便通过鼎泰丰向卢家的日升昌输送钱财,薛汇槿几乎把鼎泰和的绝大部分盈利都放到了鼎泰丰,现在鼎泰丰忽然被查抄,里面所有的资金都被上缴国库,没有了流动资金的鼎泰和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连船工的薪俸都发不出,更别说持续经营了。
薛家经薛汇槿一番折腾后,本就不剩多少家底了,十九家商行剔除鼎泰丰钱庄后剩余十八家,但薛汇槿只顾钻营长兴官场,连鼎泰和的经营都是墨守成规,哪里还有精力管商行?因此这十八家商行的盈利状况也不甚理想,根本没有多余的资金供鼎泰和这个巨无霸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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