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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随少爷走南闯北这些年,哪次委屈了你?”<p>
“学诚,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做下人的,住哪不是住呢,关键是不能委屈了少爷!我先去帮少爷收拾好房间,待会再去帮你收拾。”<p>
怡时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三进三出,前庭后院一个不缺,两侧一边是花园,一边是平房,不仅足够薛淳樾主仆三人居住,随船同行的几个护卫和下人也有足够地方安置。心言指挥着大家收拾好之后,又雇了几个厨子老妈子,这下连伺候日常起居的人也都齐了,一看还真有家的感觉。<p>
清静下来的薛淳樾终于可以安心地在厅里喝口茶,想着如何拜访二叔薛成明以及姑母敬王妃之事。不管父辈有何恩怨,他这个晚辈到了长兴,还是应该登门拜访的。<p>
又过了几日,薛淳樾终于出门,前往城东礼部侍郎薛府。<p>
海州的家书早已飞抵长兴,薛成明听得门外通传,便带着夫人和两个儿子出门迎接。<p>
长兴与海州相隔千里,年少时相见的机会本就不多,再加上父辈的一些纠葛,自叶沁渝返回长兴后两家就少了往来,因此薛淳樾与仅小自己数月的堂弟薛沛杒,还有年长自己一岁的堂兄薛汛杞已是阔别经年。<p>
薛沛杒作为新城侯世子,及冠之年便封了正七品奉议郎,虽是散官,但世子的名头已足够支撑他仕途平顺。在侯门深院长大的他,自然没有自小跑船的薛淳樾饱经风霜、少年持重,但却如薛淳樾一般风流倜傥、潇洒俊逸。薛汛杞虽是庶出,但同样是侯门贵子,封了正八品承奉郎,看上去端正持重、落落大方,也是青年才俊。<p>
见了两位兄弟的模样,薛淳樾心中不禁有所联想,难怪叶沁渝对这两位兄弟流连难断,如此人中龙凤也确有服人的资本。<p>
薛成明虽与兄长薛成贵素有不和,但他毕竟是薛淳樾的长辈,长辈看小辈本就存有几分疼爱之心,又见他长得一表人才、少年老成,心中十分高兴,与他在书房聊了不少海州风情,相谈甚欢。晚膳之时,很快敲定了三日后到敬王府拜访的事宜。<p>
薛淳樾心中记挂着父亲嘱托的寻访叶赐准之事,也想尽快见一见敬王爷、敬王妃,以及那位叶家的小姐,好顺水推舟,结识叶赐准,因此也爽快地应承了拜访的日期。饭后不久,薛淳樾便告辞归家了。<p>
次日一早,学诚便进来通报,说二老爷家的二少爷来访。<p>
薛淳樾并不觉得意外,昨晚饭桌上他便已察觉薛沛杒的敌意,他的到来,极可能会成为他与叶沁渝之间的一大障碍,可是谁会想到他才是最希望他们两人发生实际进展的迫切期待者。<p>
薛淳樾嗤笑一声,端起了茶杯,等候薛沛杒的兴师问罪。<p>
“二哥此番入都,怕不仅仅是考察商机吧。”<p>
“沛杒,一别经年,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请坐。”<p>
薛沛杒才坐下,心言便上前奉茶。<p>
“你是……全叔家的女儿,名唤、名唤……”<p>
“心言,柳心言。难为二爷还记得我。”<p>
“怎么不记得,你的名字还是我父亲取的呢。小时候每次回海州小住,你都不愿意跟我玩,我跟全叔开玩笑说要把你调到长兴来伺候,你也哭着喊着说不愿意,还几次躲着我,生怕我带你走呢!想不到都这么大了……”<p>
“二爷您也好多年没回家了呢。来,试试我们海东道老家余杭一带的龙井,特地带来的。”<p>
“我是二爷,你家少爷也是二爷,分府之后这排行都乱套了。”<p>
“心言是少爷的贴身丫鬟,一直都喊他少爷,不会混淆的。再说,要区分的话,我就喊少爷二爷,喊您四爷好了。”<p>
“要是算上三叔家的兄弟,这排行就又不能这么算了,随便喊吧,就一个称呼而已,你叫我什么都可以。”<p>
薛淳樾看到两人熟络地聊天,这才想起小时候全叔一家其实是二叔家的下人,二叔在都城长兴为官,全叔就替他看家,后来两家分府了,二叔举家迁往长兴,全叔舍不得离开海州,这才转到薛成贵府下。<p>
“沛杒你来不会是为了和心言叙旧的吧?”<p>
薛沛杒抿了口茶说道,“我是来羡慕二哥的,什么好事都被你占全了。先是沁渝,后是心言,我反正一个都够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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