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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杜鹃首先发现苏羽茗不见了,惊得打翻了洗脸水,转身就去叫醒众人,学诚一听,已飞身出去牵马,现在,苏羽茗唯一会去的地方,必然是薛汇槿的别苑!
学诚正要出发,叶沁渝却远远看见晨曦中,一袭白衣的苏羽茗,正踏马而来……
“羽茗姐……羽茗姐!”
叶沁渝小跑过去,把苏羽茗扶下马来,她前额的秀发被晨露打湿,眉翼上的,不知是汗珠,还是露水,叶沁渝感觉到她的手一片冰凉,还微微打颤,她有些紧张,喃喃问道,“羽茗姐……你还好吗……他对你做了什么……”
苏羽茗摇摇头,从袖口里拿出一只白瓷瓶,颤颤巍巍地递给叶沁渝,“我拿到了……赐准……有救了……”
薛汇槿这次果然守信,三日后,叶赐准缓缓睁开了双眼,苏羽茗喜极而泣,伏在他胸前痛哭出声……
叶赐准醒来后,所有的事已真相大白,韦应时、韩阳,以及王伯当,早已勾搭在一起,也就在此时,叶赐准才知道那枚服下的所谓丹药,根本不是什么不伤身的神丹,而是薛汇槿的毒药……他相信韦知雨不会害他,唯一的可能是,连韦知雨也被骗了……想不到韦应时竟如此狠毒,把自己的女儿都利用殆尽,他既如此不顾念亲情,那韦知雨腹中的孩子,岂不危险了?
“知雨呢?”叶赐准挣扎着起身,喃喃问道。
苏羽茗想不到他醒来后,首先担心的竟然是韦知雨,心里不禁一阵吃醋,但又不想表露出来,便愣了好一会后才说道,“她走了……既没有回洛安老家,也没有回关南道……天下之大,我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此说来,她是有心避开众人,估计也不会把行踪告知韦应时,那她应该是安全的……叶赐准舒了一口气,缓缓把苏羽茗拉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背脊,她全身微颤,一定是害怕极了……
“别担心,我好了……”
苏羽茗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襟,贴近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度、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只有这样,她才确信他还活着,他依然是自己的叶赐准,“赐准,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怀疑我?怀疑我什么?”
叶赐准正要解释,外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薛汇槿狠狠地推开了房门,一步一顿地走了进来,死死地盯着两人,一脸阴鸷地冷笑道,“夫人,你在醉春苑的风流韵事,桩桩件件都记录在册,你说,叶大人是在怀疑什么?呵……”
苏羽茗直直地看着叶赐准,狐疑道,“醉春苑?账册?什么意思……”
“夫人,需要我念出来吗?呵呵……”
“你给我闭嘴!”叶赐准挣扎着挺起身子,随手抓起床头的药碗,狠命地向薛汇槿砸去。
“砰”,药碗砸到了薛汇槿身旁的圆桌,瓷片四溅……
薛汇槿正要发难,被学诚拦下,他看了看一脸严峻的学诚,自知自己势单力薄,讨不到任何好处,只能强压下怒气,理了理衣襟怒道,“苏羽茗,现在他醒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最好马上兑现,否则,别怪我一拍两散!”
“羽茗,你答应了他什么?”
苏羽茗虽然不确定包袱里的那件东西是什么,但他托添裕转交东西给她时,也叫添裕带了一句话,“天下调度,尽在掌控”,聪明如她,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羽茗……”
“赐准,一切皆是身外之物,如今你也不再是陛下的臣子,给他又怎么样呢?”
叶赐准定睛看了她一会,心领神会,终是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后,学诚拿着一纸卷轴交给了薛汇槿,向他说道,“大少爷,这里面的东西,是叶大人靠记忆背诵,小人重新誊写的,没有落款,更加没有印信,拿出去,说是谁的东西都可以,说不是谁的也可以,所以哪怕您拿去大理寺,也断不了出自谁之手。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就选择沉默,所谓‘闷声发大财’,相信您比我们这些下人在行。”
薛汇槿略打开卷轴看了看便明白了是什么,于是连忙收回,看了一眼学诚后掉头离开。
叶赐准倚在门框上,直到薛汇槿消失不见,才转身回房,边走边叹道,“可惜了……本想为泰祥兴冒一次险,可到头来全便宜了恒兴行……泰祥兴的日子怕是愈发不好过了……”
苏羽茗为他批衣,缓缓说道,“你以为他会交给恒兴行?那你真是高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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