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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安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薛沛杒为之一震,他怔怔地看着仪安,想不到当初骄纵跋扈的她,如今竟像是重新投了次胎一般,彻底地变了个人,心中的震撼不可谓不大,一时竟无言以对。
两人正僵持着,叶沁渝却走了过来,正要说话,仪安却忽然将她一把拉住,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叶沁渝明白她的意思,洛安府尹薛大人与楚国公世子萧廷秀、千金萧廷楚交好的消息早已传遍洛安,薛沛杒少年英朗、萧廷楚风姿绰约,坊间关于两人的臆想也是不少,仪安不想挡了他的前程和姻缘,几次都推掉了叶沁渝为她与薛沛杒牵线的好意,如今,也不例外……
“沁渝,我先回去哄孩子睡觉了,你和二叔……好好聊聊吧。”仪安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前庭。
叶沁渝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酸,却还是尊重她的意愿,不再纠缠此事,于是转身向薛沛杒说道,“你来这里,不是有事要弄清楚的么?怎么见了郡主和孩子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哦……”听到叶沁渝这么说,薛沛杒才彻底回过神来,又联想到仪安刚说的那番话以及襄王府的剧变,心里已是幡然悔悟了几分,对薛淳樾和叶沁渝不禁涌上些愧疚的情愫,因此说道,“查来查去查到自己人身上,真是好没意思。”
“二叔把我们当自己人?”
“沁渝,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淳樾,对不起你。”
看薛沛杒诚恳的样子,叶沁渝有些感慨,看来经过旭王一案,他真的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那个自己在海州之时见到的薛沛杒了。他能这么坦诚地重提旧事,承认自己的错误,看来对她,也已经放下。
“坐吧,茶都快凉了……”叶沁渝重新招呼他坐下,给他递上茶杯。
“名闻天下的泰祥兴,不会是淳樾的吧?”薛沛杒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揶揄问道。
“不全然是,若要分家,仪安也可以分一杯羹,毕竟现在洛安泰祥兴的资金和货源,很多都仰仗她在襄州的故交。”其实叶沁渝后面还有一句忍下没说,她可以分一杯羹,你,以及你和她的孩子,自然也可以。
“泰祥兴货仓的那把火,也是你自己放的?”薛沛杒定定地看着叶沁渝,其实答案不言而喻。
“既然恒兴行势要围猎泰祥兴,我们当下又没有足够的资金与他玩,那退出游戏便是,若要退,便要退个干净利落。”
薛沛杒苦笑,“既是如此,需要我这位二叔做点什么帮你一把吗?”
“二叔当好这洛安府尹便是,该查的,该看的,尽管去查,尽管去看。不过,我们泰祥兴在洛安城西有货仓一事,还请二叔就当没听过。”
薛沛杒嘴角略过一抹赞赏的笑意,“沁渝,你真的长大了,再不是小时候追在我和刘翊身后的小姑娘了。”
“沛杒哥哥见笑了。”
“既是如此,我便回去继续做我的洛安府尹了。”说着薛沛杒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时又看了眼仪安离去的方向,这才与学训离开别苑。
叶沁渝此计是破釜沉舟。毕竟烧了自己的货仓,也要宋振远这个庸才担心别人会怀疑他家恒兴行,着意去撇清关系,这才能达到预期效果。他越是撇清关系,别人越会认为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现在宋振远已经中计,如果薛沛杒再把调查方向引到恒兴行,他会更加着急撇清,不出十天半月,恒兴行在洛安将永远也无法甩掉仗势欺人的头衔。名满天下的泰祥兴都被他如此欺侮,那其他商行怎会不心有戚戚焉?
次日一早,薛沛杒便大张旗鼓地到恒兴行拿人问话,最后问出了什么、是否拿了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洛安城都看着府尹大人带着官差大喇喇地进了恒兴行总号。又过了两天,洛安城开始出现洛安少尹宋振远频繁出入薛沛杒府邸的传言,将宋振远为掩盖罪行抬出曦王向薛沛杒施压之事说得惟妙惟肖,煞有介事,如同亲身经历一般。
众人开始对恒兴行敬而远之,尤其是上下游产业的商号,生怕自己一着不慎也被恒兴行惦记上,转头便被恒兴行搞得人财两失,于是都怕与恒兴行进行贸易往来,有的为躲避恒兴行,甚至将大批的货物低价卖给番邦行商,给恒兴行看一个空空如也的仓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恒兴行的降价狂潮被釜底抽薪,再也搞不下去了,非但如此,之前本想着一次性逼倒泰祥兴而不惜成本的降价行为已大大损伤了恒兴行的资本储备,资金链差点都断掉,只能逼着薛汇槿在滨州鼎泰汇里调资以支撑其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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