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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沛杒到洛安之前,宋家早已派出杀手,意图将那女子灭口,可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这帮杀手潜入醉春苑的时候已没有了那女子的行踪!宋遐志大怒,指使一干人等直接绑了醉春苑的鸨母张妈妈,又私设刑堂,严刑逼供,誓要问出那女子的下落。醉春苑人去楼空,一片破败,与当初的莺歌燕舞、花团锦簇形成鲜明对比。
宋家在洛安权倾一时,谁都不敢得罪,奈何薛沛杒手持皇帝符节,其背后又有经营了洛安十数载的楚国公府萧家,洛安一众官员也不敢怠慢,但是又担心配合薛沛杒会得罪宋家,被宋家秋后算账,左右为难之际唯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撒手不管,直接把洛安府衙都交给薛沛杒接管,他们不闻不问不参与,不管是薛沛杒赢还是宋振远赢,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若换了是旁人,没有本地官僚的协助可能寸步难行,可薛沛杒乃前洛安府尹,洛安城的父母官,而且向来勤政,事必躬亲,如今把这个衙门还给他,他倒正好可以放开手脚,一查到底!
薛沛杒行动迅猛,恒兴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端了老巢,宋遐志不得已,只能弃车保帅,通过伪造证据把此事推到恒兴行一个名义掌事——宋家的一个族侄头上,意图偷梁换柱,把宋振远造的孽移植到那人身上。
不久,薛沛杒升堂公审,众人都以为受审的是宋家的那个族侄,都期盼着赶紧审完了事,那族侄肯为宋振远定罪,背后自然是收了宋遐志不少好处的,而且这种风化罪,左右不过科点罚金再关个几个月的事,不然就把那女子娶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一个个嘴上都称薛沛杒年少有为破案神速,但心里都嘲笑他乳臭未干不自量力,只是一个为宋家擦屁股的奴仆。
可提审的人上来,一众听审的官员都目瞪口呆,因为堂下之人,分明是已经失踪多日的前醉春苑护院总管,人称“三爷”的连晋三!
一众官员开始如坐针毡,有一两个狡猾的,已经暗暗吩咐下人赶紧溜出去给恒兴行报信。薛沛杒看着堂下众人或擦汗、或议论、或强作镇定暗自差人的滑稽场面,只觉得甚是讽刺。
而被宋振远始乱终弃的女子,就是醉春苑色艺双绝的二号花魁,卿尘。
公堂之上,连晋三将宋振远如何求柳絮不得又转而强占卿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宋振远使计强占了卿尘后,逼迫卿尘配合他使诈欺占柳絮,卿尘不想柳絮受辱,便私下将宋振远的阴谋传递给长英侯世子王书霖,王书霖救走了柳絮,宋振远盛怒之下对卿尘大肆虐打。谁知卿尘已怀有身孕,在宋振远的虐打之下不仅没保住孩子,她自己也在流产时大出血,险些丧命。连晋三招揽了几名死士,找机会潜入宋振远的别苑救出卿尘,两人藏匿于洛安郊外乡野,直到薛沛杒到来。
王书霖和柳絮作为证人出现在洛安府衙,当庭指证宋振远。事件的主角卿尘,竟赫然出现在长兴大理寺公堂,由大理寺卿袁肃亲自审问。两日后,洛安府衙案宗加急送至袁肃桌案,袁肃将两处公堂的案情卷宗整理成册后加封,亲自呈送泓远帝御览。
泓远帝勃然大怒,当即指示大理寺将宋振远收押,再把涉及私设公堂的恒兴行调查个一清二楚!
祝太妃病情愈加沉重,泓远帝为升宁公主和曹英泽赐婚,并在当月就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在御赐的升宁公主府邸举办了婚嫁大礼。
但祝太妃仍是病重不治,于泓远二十年秋病逝,仪安扶灵,送祝太妃归葬先帝陵寝。泓远帝下旨大赦,宋振远侥幸逃脱牢狱之灾,其后祝太妃的丧事让泓远帝无暇他顾,恒兴行躲过一劫,但恒兴行与宋遐志和曦王之间千丝万缕、隐晦不明而又若隐若现的联系已经引起了泓远帝的疑虑。
一个明媚的秋日,一艘装饰质朴的客船出现在长兴运河码头,戴斗笠的船夫扶过一名同样戴斗笠、覆黑纱的女子,然后扬帆起航,一同消失在茫茫运河之上。
临江而建的淮园雅间里,叶沁渝和苏羽茗目送客船离去,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羽茗姐,幸得你说服了卿尘和柳絮等人出来指证宋振远,否则曹公子这桩姻缘,怕是难了。”
“就当是我还曹英泽的人情吧……而且卿尘肯站出来,也不仅仅是因为我,更重要的,是她对曹公子情深意重,这桩姻缘,不是我送他的,是卿尘送他的,希望曹公子不要辜负了卿尘的一番苦心,和升宁公主携手白头。”
“宋振远在洛安祸害了这么多女子,不见得个个都如卿尘、柳絮一般有胆识,如若不是,宋振远也不会横行到今天,只是正巧撞上太妃薨逝朝廷大赦,让他逃过一劫,当真是可惜。”
“时候未到罢了,宋振远造下的孽,总有算总账的时候。经此一事,陛下也会对宋家警觉三分,卿尘也不算白受罪一场。只是卿尘和三哥难得圆满,还怀上了孩子,这孩子何其无辜,就这么被宋振远活活地打了下来……”
叶沁渝知道羽茗始终对自己不能生育之事耿耿于怀,对孩子罹难的事情尤其敏感,便转移了话题说道,“或者我们应该庆幸,幸好宋振远不知道孩子是连晋三的,否则以他暴戾的个性,恐怕不仅仅是打掉孩子这么简单,卿尘的性命也难保。”
苏羽茗抿嘴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茫茫运河若有所思。
“希望三哥和卿尘此去新罗能平安顺遂……”
“放心,淳樾安排的事情向来不会出错,出了大业海域便会有人接应他们,接应之人来自新罗王室,完全有能力庇护好他们,你不要太担心。对了,之前和你说过去洛安掌管泰祥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恒兴行对泰祥兴来势汹汹,虽然宋振远出了这事后有所收敛,但我猜他们沉寂不了多久,单凭我和云叔,真的很难招架。羽茗姐,你大好的经商才华,可不要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啊!”
苏羽茗低头沉思,叶沁渝不止一次向她提出希望她过去掌管泰祥兴的提议,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如以前在苏家协助父亲时那般从容自信,因此一直没有答应。
自薛清颜死后,泓远帝便明言警告过薛淳樾不要再肆意妄为,否则绝不会再像以前般轻易饶恕他的过错,尤其是现在薛淳樾和叶赐准已经在朝中崛起,泓远帝对他二人更加防范,他二人断不能再轻举妄动,因此泰祥兴的事务,只能由云湘明出面打理。云湘明与薛汇槿能力相当,而且自小便涉足商事的薛汇槿还略胜一筹,长此以往,泰祥兴恐怕难以招架恒兴行的轮番进攻。
这些事,苏羽茗都明白,只是……
“羽茗姐,你还是放不下小准叔吗?担心他与韦知雨?”
苏羽茗抿紧嘴唇,不发一语。且不说最近韦知雨似乎对叶赐准愈加暧昧,但是说他和她是御赐的姻缘,正式的夫妻,她就有何资格对他们提过多的非分要求?
“并非如此,赐准和她,不管如何都是天经地义的,尤其是知雨从黔中道回来后,陛下对她多有封赏,她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固,而她也是韦大人牵制赐准的重要人物,因此不管他们有无夫妻之实,至少都是稳定的同盟关系,这些都不是我可以左右得了的。我之所以不去洛安,是因为……”
“因为薛汇槿?你还是越不过心里对他的惊惧?”
“往事实在太痛苦,不是说克服就克服得了的……不过我不会置云叔于不顾,你我合力,必能助云叔一臂之力。”
叶沁渝点了点头,这才拉她离开窗边,来到桌旁试试淮园的招牌菜。这家淮园,叶赐准曾想在两人成亲之时买下来送给苏羽茗,让她可以天天都吃到家乡风味,只是这想法实在太荒唐,被薛淳樾嘲讽了一番才作罢。如今叶沁渝便常常陪她来吃,以慰她的乡愁。
曦王和宋惠妃被宋振远这一闹不得不消停下来,本以为这日子至少会平静个一年半载,可是不想祝太妃薨逝后不久,王太妃也开始病重了。泓远帝无法,只得召见长英侯王伯当,要求作为太妃娘家的王氏一族尽快定出一门亲事,一来为太妃冲喜,二来王书霖作为王氏一族的未来继承人,年近三十却还是独身一人,他的婚事也成了王太妃的一桩心病,以当前的情形来说实在不宜再拖。
圣旨一下,王伯当这个万年道士不得不下山,应诏进京,顺道把宁死不屈的王书霖也绑了进去。别看王伯当是个修道之人,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从当年面不改色地和他的师傅元贞一起谋害了青阳观的准住持弘真道长一事中便可见一斑。王伯当一回到洛安侯府,马上派出王家的死士逼走柳絮,本来醉春苑破败后柳絮已经无处栖身,如今又遭到王伯当的威逼,不得不离开洛安,等王书霖知道此事的时候,柳絮早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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