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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沁渝见她忽然落寞地垂下了头,心中也有些难过,但还是想劝她几句,以免她积重难返,“学谦有没有学坏我不知道,不过呢,既然他是薛汇槿的人,那注定跟我们形同陌路,如果你陷得还不深,就赶紧把自己拔出来吧。以后……我叫你家少爷帮你找处好人家,让你做当家主母。你觉得易如海怎么样?淳樾说他在离岛也是经商世家,加入熙和兴后一直都是苏老爷的左膀右臂,年少有为,而且对你殷勤得很,好不好?”
心言小脸一红,连忙别过脸去。在离岛的时候易如海便对她有了些情愫,学诚作为易如海的好兄弟,也有意无意地帮他说了好几次,但都被心言绕了过去。老实说,她心里还有一些学谦的影子,在这种不甚明朗的情况下,她不想考虑终身大事,毕竟轻率做下的决定对谁都不公平。
“心言可不要做什么当家主母,心言只想一辈子伺候少爷和夫人,其他的心言半点没想过!”
“说什么傻话!只怕以后啊,你想嫁我们拦都拦不住。”
“夫人又笑话心言了!您可快睡吧,要是有什么闪失,心言可没法向少爷交代。”
转眼已是三日后,学诚和杜鹃打点好行装,带上熙和兴剩余的家底离开洛安,一路北行往兴东而去。
叶赐准等人看着剩余的这两三成家底发愁,光靠这点钱,一条船都买不到,绝对没法再做航运生意。可是洛安百行百业都将近饱和,究竟再做什么才能迅速发家呢。
叶沁渝忽然灵机一动,“在洛安做什么最赚钱,我们在这想肯定想不出所以然来,不如去客商云集的地方,听听他们做什么,不就知道了。”
苏羽茗拧眉,“客商云集?你是说……”
“醉、春、苑。”
叶沁渝冒出这三个字时,众人恍然大悟,但叶赐准却阴沉着脸不出声。
“小准叔,你在想什么呢?”
“难道再去找连晋三?!”叶赐准想起苏羽茗牺牲色相求连晋三带他们出城之事,心中便十分不快。
“肯定不是啊”,叶沁渝撇撇嘴,“我们乔装打扮进去,在一个角落里安静地喝茶听人聊天,谁会在意我们?连晋三那种大总管,根本就没把角落的客人放在眼里。”
苏羽茗有些忧虑地握住叶赐准的手,她知道当初他还是初九时,对连晋三是满怀敌意的,“赐准,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去就是了,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叶沁渝马上否决此方案,“不行,我们都走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那要不你和赐准去,我和心言在家?”
“我认为都不用去了”,叶赐准忽然发声,制止了众人的争论,“做什么生意,听别人的至多只能捡别人吃剩的做,养家糊口还可以,但决计做不成第二个熙和兴,更没法和鼎泰和抗衡。只有认准自己想做的,才能赚大钱。”叶赐准安抚了一下苏羽茗,挑眉说道。
“那你说说,我们这点钱,做什么?”
“出门八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酒,别的不敢托大,茶和酒我还算在行,而且这两样看准了时机,也可以赚快钱赚大钱。等我们有了点积蓄,就继续做我们的老本行,绸缎、航运和进出口贸易,不出一年,就能再现熙和兴的雏形。”
叶赐准的商业嗅觉向来精准,众人注意一定,就由易如海和心言出面,重组熙和兴留下的班子,成立了商行泰祥兴,主营茶酒及南北货物,并且很快便上了轨道。洛安虽然繁荣,但是各行各业却呈现饱和之势,离岛虽然萧索,但是却天时地利人和,市场大有可为,因此泰祥兴虽然颇有盈利,但却不及同时段熙和兴在离岛的规模。
大业国的茶叶,以海东道、江南道和靖南道为盛,此三道生产的茶叶占了内陆及出口市场的八成以上,市面上产品的类同程度极高,只能在产品的质量上取胜,因此货源就显得极为重要。物美价廉或者顶级的货源一早便被老行尊垄断,泰祥兴这样的新人,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后盾,根本无法分一杯羹。
泰祥兴又不能抬出薛淳樾这面旗子,因此唯一的突围办法就是另辟蹊径。
叶赐准和苏羽茗相中了关南道。
关南道的酿酒历史逾千年,但因地方偏远、蜀道艰难,其中不少好酒却深在闺中人不识,叶赐准和苏羽茗在渝江边隐居期间便早有耳闻。此外,关南道常年云雾缭绕,高山之上必有不少珍品茶叶,也苦于蜀道之难,不为外人所知。如果能把关南道的好物都发掘出来,那泰祥兴必能独树一帜,在洛安站稳脚跟。因此,叶赐准和苏羽茗离开洛安奔赴关南,势在必行。
两人离开,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虽说追杀叶赐准的人已经在崖底搜索过,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到他们的尸首,对他们的生死还是存疑的,因此洛安周边的布防和搜捕必不会松弛,两人短期内都不宜在洛安现身。只有等杀手把洛安翻了个底朝天都无法找到他们的踪迹时,才会相信他们已经沉尸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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