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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长袍,抚着长长美鬓的跌打医生扛着一面旗子,旗子上写着四个大字:麻衣神相。
此时天色已明,刚好有一群慕名而来的驴友兴致勃勃的参观前明村,被跌打医生堵了个正着。
“你,头顶胸罩,不日必有血光之灾!”跌打医生死死盯着一个驴友的头顶,一脸严肃的说道。
没有人喜欢大清早的时候被人说有什么血光之灾,这是诅咒,不管对方真的是麻衣神相还是游方道士。所以那名驴友立即不乐意了,嚷嚷着要找跌打医生算账。
这是在前明村的祠堂,吵架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后面孙将军的故宅。
“你说谁有血光之灾,你说谁有血光之灾!”驴友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直接揪住跌打医生的衣服,要讨个说法。
被揪住领子,跌打医生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只是不停的叹气,一双眼睛在对方的脸上来回扫视,不断的摇头。仿佛他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明明顶着折损阳寿的风险为其指点,可得到的却是不理解,不信任。
“信与不信,随你。”跌打医生无奈的说道:“不出三日,你必然出现血光之灾。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化解,可愿一听?”
“我听你妹的!”旅游重重骂了一声,扬起拳头要打跌打医生。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不知道哪里飞过来的板砖直接飞到驴友的脑袋上,砸出一个血口。
鲜血哗啦啦的流淌下来,驴友被砸蒙了,松开跌打医生的衣领。
“唉……我都说你有血光之灾了……”跌打医生轻轻抚着胡须摇头道:“现在只是一个开始,如果……”
争执间突然一块板砖无故飞过来砸到脑袋上,的确让这些驴友惊了一下。可接下来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这件事绝对是破道士想要赚钱的手段,谁知道他雇什么人从墙外砸过来一块板砖。
这群驴友都是年轻小伙子,哪里还按捺的住?火爆脾气一上来,立即闹腾起来,围着跌打医生摩拳擦掌想要理论一番。
这么一闹,负责祠堂的人员立即上前劝阻,把双方分开。
“给老子说明白,是谁用砖头砸了老子的脑袋!”满头鲜血的驴友高声怒骂,死死瞪着上前来的村民。
真他妈晦气啊,赶了一晚上的路跑到这个鸟地方,竟然脑袋被砸了个窟窿,真他妈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的的确确,穷山恶水出刁民,前来拉架的村民完完全全就是在拉偏架。几拉几不拉,跌打医生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个驴友依旧高声叫骂,但是当事人都消失了,再继续骂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甚至说拉架的村民也都把他们一扔,站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着他们在那里骂。
“那个道士呢,让他滚出来!”捂着脑袋的驴友叫骂道。
“什么道士?”一个敦实的村民扬扬头道:“我们这里又不是道观,哪里来的什么道士?”
听到这句话,驴友气不可遏,刚要发作,就被身后的同伴拉住了。
这里是前明村的地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是报警都没地方报去。在人家的地盘上闹到太凶的话,恐怕还会生出许多是非。
一阵交头接耳,一队驴友扶着受伤的同伴快速离开,头也不回的走出前明村。
至于消失不见的跌打医生,则被中年村民拉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道里,一脸无奈的埋怨着他。
“我说老七啊,你天天这么着也不是回事呀。”中年村民苦口婆心道:“安安稳稳的弄点事赚钱吧,一天到晚靠着卖狗皮膏药外加坑蒙拐骗根本就不是长久的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混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混上,说出去多难听。”
“谁说我这是狗皮膏药?谁说我是算命?”跌打医生眼睛一瞪,指着扛着的旗子道:“我这是麻衣神相,北宋祖师爷传下来的!”
“麻衣神相”四个大字迎风飘扬,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神韵。
“屁!”中年村民狠狠吐了口吐沫,鄙夷道:“还北宋的祖师爷,谁不知道你打小就喜欢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然后拿着这个坑蒙拐骗。说,五年前你是不是跑出去给人算命,然后被人给打了个半死!”
“我……”跌打医生怔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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