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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那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
还有痛。
无边无际的痛,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息。
莫晓竹颤粟着,只感觉到脸上涌起痛与粘稠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
“谁让你在馨园勾引他?”
“谁让你勾着他天天上你的床?”
“谁让你不要脸的成了被君御压在身下的贱女人,我要你贱,我要你贱,我要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他,哈哈哈,你现在是丑八怪了,你这个贱女人,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君御了,他是我的,他是我丈夫,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永远也不会被男人要的贱女人罢了……”
刺痛,再加上那些让人不堪入耳的话语,还有,她才生产完孩子的疲累,莫晓竹根本无力还击,只觉得那把匕首不停的落下移开,再落下移开,每一次都留给她难以形容的痛,她甚至无法数清楚元润青到底在她的脸上划下了多少道。
一道一道,血淋淋的。
元润青下手不轻不重,分明是故意要这样折磨她的,“谁让你要做我男人的女人了,你该死,你该死,你这个贱女人……”
整张脸已经皮开肉绽,只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
鲜血沿着脸颊流淌着,那般的痛让她觉得自己死了算了,那也就解脱了,可偏偏,她想死也死不了,一口气憋在那儿,耳朵里一直都是元润青恶毒的话语。
似乎是累了,又或者是莫晓竹的脸上再也没有完好的地方供她的匕首划下去了,元润青终于停了手,可是,那张狰狞的脸却是依旧,恶毒的扫视着莫晓竹,她的视线开始下移,然后落在莫晓竹的胸口上,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催人命的狠毒,“行了,看在你给我生了个孩子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吧,如何?”
莫晓竹张张唇,却发现自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视线有些模糊,她却顾不得自己的痛,一心只想着她的宝贝们,“孩……孩子……”
“什么?”元润开恩的一笑,耳朵贴近了她血淋淋的脸,却是一点也不害怕那样血腥的画面,想必是早就见惯不怪了。
“孩……孩子……”
“哦,你说孩子呀,放心,我会好好对他的,我说了,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放心去吧,哈哈哈……”尾音还未落,只听“扑”的一声,随即,莫晓竹只觉胸口一片刺痛,眼前一黑,她再也支撑不下去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那道恼人的女声还在继续,“把她装进麻袋扔到山里去喂狼,好了,收拾一下,一会儿李医生要来了……”
后面的,莫晓竹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只觉自己的身体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心里惦着的却是床底下的那个宝贝,孩子,孩子,你一定要没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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