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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房间里几个女人笑得欢快,外边的男人们都坐不住了。
罗清渺拉着两个姐夫,捂着自己的胸口:“姐夫,怎么办?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还有我的眼皮,怎么一直在跳?”
“哪个眼皮?”莫广厚突然问了一句。
“右边,右眼皮!一直在跳,跳的我心慌!”
莫广厚咽咽口水:“我,我也是右眼皮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说,这几个女人会不会在商量着怎么花钱吧……”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
云盛赶紧劝道:“没事没事,这些话都是别人随口编的,不是真的,不能作数”
见两人谁都不听他的,云盛看向罗老爷子:“爹,你说句话啊,你看姐夫和清渺都吓成什么样了……爹?爹?你怎么了?”
罗老爷子按着眼皮,无奈又痛苦地说道:“我,我右眼皮也在跳啊!”
云盛:……
当几个女人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四个男人端坐在椅子里喝茶,谁都不说话,但每个人的右眼皮上都贴着一小块儿白纸,而且这四小块儿白纸肯定都出自同一人之手,因为形状都是一样的,一点儿也不圆的圆形。
“爹,你眼睛怎么了?”莫含晴依偎到莫广厚怀里,抬手就要去揭掉那块白纸。
“别动!可千万不能动,这个很重要的。”莫广厚赶紧抓住女儿的手,一本正经地警告她。
莫含晴撇撇嘴,又去缠罗老爷子了,一样的,罗老爷子也不肯揭下来。
最后还是云盛无奈地解释道:“大家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姐夫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爹就说贴上个白纸,让它白跳!喏,大家就都贴上了。”
云舒好笑:“爹,你的眼皮也在跳吗?”
云盛摊摊手,无奈地小声说道:“不跳啊,可是大家都贴上了,我要是不贴……”
他朝罗老爷子的方向努了努嘴儿,云舒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云盛贴这个白纸是为了讨老丈人的欢心啊!
“哼!贴了也不管用!你们的眼皮就是该跳,因为啊,我们有一件大事要做,而且要让你们花大钱!”
严氏不容分说地把老头子眼皮上贴的东西揭了下来,罗老爷子当然不高兴了,跟老太太一直抢,不过老太太可厉害了,把纸条揭下来以后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被唾沫一沾,那本就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立马不见了。
罗清涟也来到了莫广厚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莫广厚抿抿唇,嘿嘿一笑,自己乖乖地把白纸揭下来了:“媳妇儿要花钱,肯定要给。跳就跳吧,钱嘛,当然也是想花就花,想花就花。”
罗清涟得意地勾了勾唇。
丁沛君抱着肚子一出来,罗清渺马上就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她,不过眼皮上的白纸还是没有揭下来。
丁沛君坐在椅子里,抬着头,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都快要把他给溺死在满满的温柔里边了。
罗清渺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双手胡乱地揉了揉脸,自己把眼皮上的白纸给揉掉了。
罗清漪抱着儿子坐到了云盛的椅子里,云盛看着那几个已经“阵亡”的战友,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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