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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大人好似已经没力气回答了,焉耷耷地靠在椅子上。
旁边的许劲松便替他回答说:“之前生病躺在床上有一年多的时间,后来好了一些,都能下地走路了,可是两个多月前却突然双腿瘫了,请了大夫来看也没什么成效,就一直没下地走过了。”
“哦?已经瘫了两个多月了啊……”
宁玉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陈大人,手腕一转,突地将二指间夹着的一根银针刺向了那陈大人的膝盖。
那陈大人惨叫一声,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众人一阵惊呼——
“站起来了啊!”
“居然不是瘫的!
“他怎么就站起来了!”
许劲松已经想到是这样了,可是神色之间却扔掩不住的失望和愤懑:“陈大人,为何要骗许某?”
“因为骗了你就等于骗了全诸州城的百姓,谁又会将他与残忍无情的凶手联系在一起呢?”宁玉槿冷笑一声,将银针一收,退到了一边去。
早知道他是装的了,吼他家十三姨太的时候那么中气十足,根本就不想一个重病缠身的人。
那陈大人见自己装不下去了,低着头假意抹了两滴眼泪,对墨敬骁哭诉说:“定王殿下饶命啊,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下官是怕此案追究起来连累下官的一世清誉,所以才想了装病的法子,只想拖到卸任为止,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啊!还请定王殿下明鉴!”
这叫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将确确凿凿的证据摆出来之前,犯人总是要挤两滴眼泪哭两声“冤枉”的。
宁玉槿冷眼看着那陈大人,手中紧紧地攥着几根银针,忍住冲上去戳死他的冲动。
墨敬骁连眼神都吝啬地投在他身上,更遑论动容一分了,直接挥手说:“传人上来。”
带上来的全是去过清明楼的客人,均是诸州城里富得流油的员外郎们,不过此刻一个个眼圈发青脸色蜡黄,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富态的身材了。
他们的家人已经全部被保护起来,宁玉槿也给他们每人喂了一颗清心凝神丹,此刻的情况已经比刚刚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好太多了。
墨敬骁看着他们,薄唇轻启,淡淡地说:“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本王替你们做主。”
有定王殿下在,这也算是给那些个员外们吃了颗定心丹,纷纷开口,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宁玉槿们已经提前听那石员外说过一遍了,可是第二遍听,仍旧难掩心中愤怒。
在外面听审的众百姓听到这惨无人道的犯罪,一个个义愤填膺紧攥拳头,好似要冲进来揍人似的。
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这会儿也赶了过来,听到这里的时候,一个个都往里面冲,场面一度失控。
然墨敬骁只一个眼神就让他们全部安静,那威慑十足的目光扫了一下全场,缓缓开口说:“扰乱公堂也是罪,现在审问的是万人唾弃的重犯,你们也想进来和他站在一起?”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齐齐地朝那陈大人一呸:“呸,谁要和他站在一起!”
这一下,陡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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