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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你好像不交不行呀!
“阎老师,你在那儿杵着干嘛?你不交钱。”
终于有人把火烧到阎阜贵身上。
两万块钱,对普通的人来说不是一个小数。
够他们吃两三天的口粮了。
阎阜贵笑着道:“我们家可没有往他的房间里放东西,为什么要交这个租金呀?”
阎阜贵暗忖:我就放了几块烂木板。
他把那些木板劈了,烧了,你看我心疼不。
而且我当时放木板的时候,可是偷偷去放的。
哪像你们,正大光明。
生怕不知道自已要占人家的房子。
现在给人家租金,活该?
阎阜贵放木板的时候不是没人知道。
人家的确是偷偷摸摸放的,而且几块烂木板又不值钱,谁真要逼着他交,那不是得罪他吗?
谁家还没有孩子?
就算现在没有孩子,以后还没孩子吗?
有孩子你不得上学吗?
这点小事得罪他,不值当的。
很快就收差不多了。
只剩一个,那就是刘海中家。
“还有谁没给?”
“不就是老刘喽!”
“老刘被打成那样子,肯定不会给租金,不找他要医药费就不错啦?”
……
易中海记在小本本上了。
他当然也知道,刘海中也得给。
不然的话,其他人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得劲。
对自已的威望,可是致命的打击。
更主要的是刘海中嚷嚷,这房子一定是他的。
嚷嚷的声音比谁都大。
我们放小东西的,都给租金了。
嚷嚷最大声的不给。
“行啦,钱收的差不多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易中海拿起本,收起钱就准备走。
许大茂道:“易大爷,(还不是一大爷),我们都交了,刘大爷,不会不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