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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的地方是在岳煤饭店,这家饭店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门厅不高,外墙陈旧,但进了里面一看,却顿时让人眼前一亮,漂亮的吊灯从屋顶垂下,地面的瓷砖光亮照人,顺着墙角摆着一溜长长的真皮沙发,侧壁上挂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吧台的服务员各个都长得清秀水灵,在穿着旗袍的领班引导下,众人进了三楼的套间,餐桌上早已摆上了凉菜果盘,以及两瓶五粮液,待主客落座后,一道道热菜便端了上来。
简单地谦让一番后,大家便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酒桌上谈笑风生,其乐融融,上午的不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云岭分管工业的副县长酒量很大,频频举杯,而卞宇为了挽回形象,也极为殷勤地连连敬酒,秘书谷新强留了个心眼,见形势不妙时,就悄悄退了出去,坐到一楼的沙发上看报纸,这种高水平的酒场竞技,他是没法参加的,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炮灰,还怎么为领导服务?
酒桌上厮杀得甚为惨烈,调查组这边,国资委、发改委、督查室、审计局的同志相继喝趴了,而岳煤集团的几位副总也全军覆没,只有沈明哲仍在苦苦支撑,他即使督察组也是云岭父母官,这个时候可不能倒下。
看看都差不多东倒西歪了,他才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离开包间,下了一楼,谷新强赶忙跟过来,将他扶上车,在岳煤工作人员指引下,去了岳煤招待所。
一觉醒来,已经接近四点了,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沈明哲从床上坐起,去了趟卫生间,从里面走出时,却瞥见门边多了个信封,他走过去弯腰拾起,见上面没有署名,知道这是一封匿名信,便掂了掂手中的信封,缓缓走到床边,撕开后看了起来,看完后丢进夹包里,皱着眉头点燃一根烟,叹了口气,摇头道:“这种事情,这件事情应该送到纪委的,送到督察组是何用意?”
他抬手看看表,估计等督察组的成员都醒了酒,天也就擦黑了,今天看来是没法到工厂调研了,他拿出那份岳煤的卷宗,仔细翻看起来,这一看,倒真找出了端倪,事实上,岳煤以前的效益还是很不错的,之所以会迅速衰落,除了大环境的不利因素,导致原材料价格大幅上涨,产品价格却连连下挫外,管理不善,以及集团公司操作失误,在多种经营方面产生巨额亏损也分不开的。
岳煤效益滑坡那年,恰恰是岳煤集团大举斥资大举进攻其他产业的时候,主营业务没有利润,投资项目亏的一塌糊涂,按常理,产业投资绝对不会造成这么大的亏空,沈明哲挠挠头发,发现几个项目的直接负责人都是潘奕。
看起来,他极有可能是通过这个渠道大量转移并侵吞国有资产,不过,沈明哲觉得,他既然都能看出问题来,想必纪委调查组早就发现问题所在了。
他正看得入神,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沈明哲把卷宗合上,放在床头柜上,抬头喊了声:“请进!”
房门开时,一个漂亮少妇开门走了进来,微笑着道:“您好,沈书记,我是岳煤办公室的叶曼青,专门负责为督察组服务,您有什么指示,尽管交代我,我一定尽心尽力为各位领导做好服务工作。”
沈明哲抬头看看,原来是候副总的老婆,于是笑着把她让到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微笑道:“叶主任客气了,服务不敢当,我在县里每天也有很多事情,这边很多事情可能要麻烦你。”
叶曼青抿嘴笑了笑,顺手拨弄了下浓密的秀发,翻开笔记本,拿笔道:“沈书记,明天有什么具体安排吗?”
沈明哲想了想,点头道:“这样,明天督察组的同志要到各部门调研,请公司给予相应的配合,我明天早上要去县委,下午打算召开两个座谈会,对象是下岗职工还有离退休人员的代表,这些人中,以喜欢出头的那部分人为主,当然,老干部代表也要参加。公司的财务账簿还要尽快理清楚了,给督察组备查。”
叶曼青一边听着沈明哲的话,一边飞快地在黑皮本子上做着记录,她在开会的时候,就觉得这位年轻的沈书记思维敏捷,常有出人意料的举动,现在看他的安排,也极有针对性,看起来,倒像个干实事的人。
只是,叶曼青此行,本来还带着其他的目的,她本想借着工作之便,向调查组澄清一些事情,顺便帮自己的老公说说话,但沈明哲那句不干预集团公司的正常工作,实际上就堵住了她的嘴,这让她不禁大感失望,不知不觉中,神色便黯淡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背负着极大的包袱,而上午被马文丽当众羞辱,她这口气就咽不下去,更可恨的是,侯超也不理解她,每当听到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笑话时,他总会神经质般地发一通脾气,叶曼青很清楚,实际上,他是在心里有了阴影,想到伤心处,叶曼青一时间情绪失控,竟捂着脸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她这一哭,沈明哲却慌了,候副总的老婆在自己的房间里哭鼻子,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很容易被人误解,他要是真干点什么了,那倒也成,问题是,自己什么也没干啊!
沈明哲赶忙低声劝道:“叶主任,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被人误会的,也理解你现在的处境,不过呢”
说到这,他就没法再说下去了,因为他这一劝,叶曼青的哭声更大了起来。
沈明哲登时无语,过了好一会,才叹息道:“叶主任,您哭成这样,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好歹也是云岭的父母官,这服务员要是听见了,我还怎么向云岭的老百姓交代?”
他这么一说,倒把叶曼青逗乐了,在耸动几下肩头后,她终于不再做声,沈明哲见状,赶忙‘噌’地从沙发上了蹿出去,跑到门边,伸手拉开房门,探出脖子,小心翼翼地向走廊里观望,见没人经过,这才长出一口气,轻轻把门关上。
叶曼青从衣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低声道:“沈书记,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沈明哲脸上挂出理解万岁的表情来,点头道:“理解,理解,漂亮女人的绯闻本来就多些,而且你们又沾亲带故的,有人胡乱说些话这也是很寻常的事情,我是相信你们的,不能因为一个同志犯了错误,就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人家头上,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活人有口难辨,这种事情做得太不厚道了。”
沈明哲其实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但这番话倒是说到叶曼青的心坎里去了,她顿时眼窝又是一热,赶忙转过脸去,轻声道:“沈书记,其实那些闲话都是没影的事,老潘这人挺好的,在作风问题上,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差,他这个人就是喝醉了乱说话,乱天的吹牛。”
沈明哲在心里慨叹了一声,点点头,不过看看叶曼青这个模样,要说潘奕和叶曼青没什么,沈明哲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再说了,这种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这时就听叶曼青悄声道:“其实我倒没什么,只是可怜老潘一个人死了还背着这种名称,我姐姐已经被纪委带去调查,孩子才刚刚读大学,这一家人就这样散了。”
叶曼青见沈明哲在仔细听,便轻声道:“其实老潘这个人,以前是很敬业的,他在岳煤干了半辈子,为岳煤集团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上面却只给了些虚名,没有得到什么实质上的奖励,而有些人却一直想整他,想方设法要把他调走,他才心寒了,一时糊涂,才干出后来的事情,以至于连累了家里人,至于我姐姐,她什么都不清楚的。”
沈明哲‘噢’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上一口,便不再说话,叶曼青的心思,沈明哲其实早已猜到了,但在某些事情上,他是不便表态的,否则传出去,很容易造成不良的影响,再说了,以他现在的位置,其实即便是有心相帮,也未必能帮得上。
潘奕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岳煤资产的流失数目大的惊人,否则以他这么多年积累的关系,哪里会绝望到跳楼,潘奕贪污了那么多钱财,做老婆的一无所知,这个就十分可疑了,况且她是财务科长。
见沈明哲没有表态,叶曼青又是一阵失望,但她却不肯罢休,开始谈起侯超的事情来,其实这是她此次造访的主要原因,按她的说法,侯超和潘奕之间的私交并不好,两人在工作上也常发生争执,经常闹得不欢而散,所以潘奕的事情,和侯超并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说法,沈明哲还是很相信的,无论是哪个男人,这也验证了别人说侯超和潘奕沆瀣一气的时候,侯超那种宁死不认的样子。
叶曼青继续皱着眉头道:“沈书记,上午的事情是马文丽血口喷人,其实,她男人才是大贪污犯,她自己也贪污,借着当工会副主席的便利,贪污员工的福利,这个很多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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