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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瑜身体正直虚弱之际,以她现在的修为,其实根本没法开启时空通道,只是她不甘心,非要逆天而行回到过去改变既定的事实,这样做的后果只能让自己遭到天道的反噬。
就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听见了魏皇的这句话。
有的时候,言语是比利刃还要可怕的武器,可以伤人于无形。
秦瑾瑜身子一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阵法的破碎,无数尖锐的碎片朝着四面八方迸射,眼看就要引起一场大灾难,秦瑾瑜却在这个时候伸出了手,用仅剩的力气控制住了眼前的一切。
倒在地上的秦瑾瑜来不及起身,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传遍全身,嘴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什么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她恍惚间去摸,却只摸到了一片猩红。
接下来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自己让魏皇呆在原地不要动,用最后的力气站起来走了出去,在锦夕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锦夕似乎叫了太医来给她看诊,迷迷糊糊之中能听到有人哭泣和谈话的声音,外界吵闹的有些不像话。
就这样过了几个时辰,吵闹声越来越剧烈,就连陷入沉睡之中的她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触目所及的却只有连绵不断的火光和黑色的铠甲。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宫人惊慌的喊叫或是低声的哭泣,她的屋内很快迎来了不速之客——那些全都是持刀披甲的侍卫,此刻都挤在她的屋内,挤在她的面前,机械一般看着她。
“你们要做什么!”锦夕的声音尖锐刺耳:“竟敢在公主寝宫放肆!”
走在最前面的侍卫一抬手便按住锦夕的肩膀,将她往旁边重重的地一推。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伴随着刺眼的刀光和利刃刺入身体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与光明交织的地方,秦瑾瑜眼睁睁地看着锦夕倒在地上。
锦夕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她微微地侧过脸,使自己的目光对着秦瑾瑜,她并没有挣扎或是怒骂,鲜红的血悄无声息的涌出,浸在衣间,凝结成暗红色的图纹。
秦瑾瑜来不及反应,已有人快步走到她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地上掼去!
天旋地转之后,迎接秦瑾瑜的是剧烈的疼痛。
地面冰凉而坚硬,而她保持着伏在地面的动作,半天爬不起来。
在她如此狼狈的时候,周围却安静了下来,侍卫们全都自动散开,秦瑾瑜眉头又皱了皱,随即便见火光中走来的青年。
青年一身杏黄色的储君服饰,神态从容的走在一群侍卫中,步伐不急不缓,神情始终温和,不像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俯视手下败将,而像是来慰问生病的亲人。
窗外忽然闪入一道白光,正好打在青年的脸上,照映的他七分阴森三分可怖,或许是因为心愿快要达成,他的嘴角有快意的笑:“好久不见,妹妹。”
秦瑾瑜刚刚因为激愤而通红的脸渐渐泛白,她费尽力气也只能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对方,声音有些沙哑:“终究还是给你找到了机会,忌惮我如此多年,如今终于要来杀我了吗?”
“你不是思念母亲吗?”魏清璟的嘴角有残酷的笑:“别伤心,你很快就可以下去和她团聚了。”
“父亲比较心急,比你先走一步,”魏清璟蹲下来,平视秦瑾瑜:“你和他之间若有什么难解的仇恨,可以到地下之后再慢慢讨论。”
秦瑾瑜抿着唇,她眼中的浓重的仇恨如烈火般燃烧,几乎是咆哮出声:“你竟敢对陛下动手!”
面对这样可怖的眼神,魏清璟并不惧怕,只是平静地回复:“不,陛下的死只和你有关,你和他起了争执并负伤而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悲痛的是我,该捉拿凶手的也是我。”
秦瑾瑜心中的悲愤浓烈,她奋力向前一扑,却没能伤到魏清璟分毫,反而被剑尖抵住了喉咙,对方一改温和的面孔,说出来的话更是阴森冷冽的可怕:“当初陛下到底给了你什么旨意?!”
“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啊!”秦瑾瑜声色俱厉:“你不是想知道吗?!只要我的死讯传出去,不仅仅是你,整个皇朝都将知晓陛下的真正遗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比较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