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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桑!”内务府外,左相冷声唤了一句。“趟这浑水?”
“爹,太子资质平平,离国需要明君,安王深得我心。”木淮桑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开口。
“闭嘴!”左相怒了,一脚踹在木淮桑的屁股上。“安王离墨有半夏血统,非正统!”
“那又如何,父亲是朝中重臣应该不会猜不出陛下的用意。”木淮桑揉着自己屁股一脸的幽怨。
“你啊你,迟早聪明反被聪明误!”左相也无话可说,木淮桑刚从外地归京,想要走仕途确实需要些功绩稳定自己在京都的地位。
左相将木淮桑留在边城原本是想让他远离朝堂,可自家这儿子志气所在,拦不住啊。
“爹,帮我盯紧宣王离盛轩。”木淮桑神秘的笑了一下,看着一车一车的赈灾物资贴着封条离开内务府。
“万事小心!”左相没有多说,示意木淮桑小心谨慎。
就算有陛下的羽林卫,也不会万无一失。
汉中路远,这一路流匪太多。
点了点头,木淮桑侧身上马。“我与安王相约京都城外,这些赈灾物资必须看好,所有封条保持原封不动!”
木淮桑扬了扬嘴角,拍了拍锦风的肩膀。“兄弟,封条若是破损,到时候你们家王爷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锦风一惊,越发警惕谨慎。
如若真是离盛轩要陷害离墨,那就看他木淮桑怎么将计就计了。
到时候,就算扳不倒宣王,至少也要断他一只臂膀。
京都城酒楼。
“啪 !”一个耳光在空荡的房间回荡,气压冷凝的低沉。
林洛笙捂着脸哭的厉害,身体颤抖的抱紧离盛轩。“你为了她打我……”
“本王记得警告过你多次,凤卿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她不过就是颗棋子,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离盛轩有些生气,但是也没有推开林洛笙。
“盛轩哥,那天在这城酒楼就是凤卿故意的,她要毁我名声,盛轩哥我想杀了她!”林洛笙的恨意似乎压制不住。“而且……而且凤卿已经开始怀疑我背后有人,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想杀了她,现在不是时候,明白了吗?”离盛轩冷眸看了趴在怀里的女人,眼神透着些许厌恶。“洛笙,乌兰达的旧部,是否已经联络上了?”
即使有些想推开对方,可离盛轩还是放柔了声音。
“是的。”林洛笙乖巧的点头。
她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对离盛轩才是最有利用价值的那个人。
“父皇派离墨前去赈灾,我猜这路上的流寇没多大能耐……”
离墨深意开口,想假借乌兰达旧部的手在西垂边境对离墨的赈灾物资动手。
如果赈灾物资被抢,离墨延误赈灾难辞其咎。
就算是父皇有意保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盛轩哥放心,我会让人去办。”林洛笙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眼神狠厉。
若是能趁机把离墨除掉,离盛轩必定会心悦她。
如今她的名声受损,就必须要比过往更加有利用价值才有可能坐上未来皇后的位置!
到时候,她看谁敢胡言乱语!
离京之地。
离墨提前等在驿站,让手下前去打探消息。
“王爷,赈灾队伍兵分两路,木淮桑带着空箱往南边小路出发,锦风带着赈灾粮走了官道。”
离墨点了点头,上马往木淮桑的方向赶去。
越危险的官道如今反而越安全,赈灾粮一出京都就被盯上,谁也不会想到他离墨会亲自护送空箱。
“王爷,凤卿小姐传来消息,以与白老将军的人汇合,让您把心思放在赈灾粮上,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