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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说起了别的:“今日我给文妃娘娘上了香。”
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清晰地收紧了。
“她的大丧我没赶上,本该去皇陵祭拜的,我这不是出不去么。”
她听见卫宴洲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难道果真没有怀疑错,宫中出事,先帝的死,跟文妃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么?
“你想说什么?”卫宴洲掐住程宁的下颌:“试探朕?”
他太聪明了,程宁要做什么根本瞒不住。
望进他眼底,程宁索性直接问:“文妃娘娘是骤病逝世的么?”
卫宴洲不知道想起什么,他秉着气,神情变得很古怪。
过了很久程宁都没有听到回答。
“程宁,别探究朕,”卫宴洲要挟她:“怕你承受不起后果。”
他到底瞒着什么?
程宁知道就算自己问出口,卫宴洲也不会说。
谈话宣告破裂,她转身背对着卫宴洲:“既然不让问也不让欺负,陛下若是不睡,可以准备去上朝。”
反正天也快亮了。
可是卫宴洲今日似乎打定主意与她杠上,他今日罢了朝。
那帮朝臣还对他改革的事颇有微词,去了也是听他们絮叨。
他干脆让王喜听完了转述,不去凑那个热闹。
可谓相当任性。
人就在临华宫里,缠着程宁睡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程宁终于忍不住推开他:“我该去请安了!去晚了皇后又该为难。”
她都不知道卫宴洲竟然还赖床。
头埋在程宁怀里,轻嗤:“别动!”
合着她要向皇后下手就不行,皇后要训斥她就由着。
程宁气笑了:“你可以去皇后榻上赖床。”
“程宁,”卫宴洲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悦:“没有哪个妃子会将皇帝往别人床上赶。”
他说着,手惩罚似的在程宁的腰侧划过,点火般撩起战栗。
程宁身体还虚着,根本承受不了他擭取:“那你继续睡,我要起——等等!”
卫宴洲的手还在往下,带着一种崩坏的故意。
程宁适时地服软:“陛下。。。。。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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