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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确切地说,张清扬心里明白,辽河虽然是他发家的地方,但是在他整条仕途轨道上,这里只是一个点,他可以是辽河的恩人,但更是一位匆匆的过客。为了权利,为了人生的目标,或者说得娇情一点,为了更多的人过得幸福,他的眼界不能局限在这一座小小的几百万人口的小城!因此,有露脸的机会,还不如交给别人,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无需通过这种简便的宣传手段来抬高了。
他站得已经很高了!
张清扬没有回京城,而是来到了玉香山,他喜欢站在山顶的宝珠寺俯视辽河全城。俯视山下,他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太多的激情和梦想。当激情散发,梦想逐渐延着继定方针去行进的时候,他心中微微有些满足。
人活一世,要的不就是一个满足吗?
此时此刻,张清扬对待这片土地而言,真的很满足,没有一私一毫的遗憾。最近,轻闲下来的他喜欢让小汪载他围着辽河新城区、市中心绕圈。望着街边每一处亮丽的风景,望着那每一片商业中心,甚至小到宽阔的街道上横在上面的跨街广告,无不都充满了张清扬的智慧与思想。
特别是投资巨大的临河西城商业圈的建立,更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可是他以独特的眼光,以及超强的分析、驾驭能力,终于让这个全省甚至是全东北振惊的项目上马,并且成功运作起来,已经完成了一期工程。单是这一项成绩,就让辽河市在未来的招商竞争中站在了不败之地。
最近一年,辽河的招商工作得到了飞速发展,这一切还要原于辽河市优越的城市基础建设。外商们来到辽河市无不都眼前一亮,由于辽河是新兴起的改革城市。在它的发改过程当中考虑到了很多国内大城市在发展中存在的错误与弊端,比如城市绿化、交通,各种工能区的分布,小到一个公厕的位置,都是专家们通过实地研究、探讨完成的。宽阔的四通八达的城市公路,大片大片的城市绿化带,这一切都让外商对这里心生好感,投资也就顺理成章了。
回首这一切,张清扬真的隐隐自豪。在辽河扩大城市建设的过程当中,他没有留下任何的遗憾,这就足以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当然他也明白,在这一切的基础上,是一次又一次的权利争斗,谁掌握了权利,谁就拥有了城市建设的发言权。
现在的张清扬,再也不是曾经那位仇官仇富的愤世青年,他对政治、对仕途,甚至是对人生都有了新的理解。心性上更加成熟了。可以说从到辽河的第一天起,他就注定走向了一个全新的战场。或者在他的心里,辽河是他仕途的转折点。
当初在延春的珲水县,有着孙常青的照应,他才会那么顺利。再说珲水只是一个小小的县而已,那里的斗争,现在回想起来何足挂齿?在张清扬看来,珲水、延春,曾经的那几位对手,实在是幼稚的可笑。
然而辽河就不同了,这里是真正的铁板一块。这里是当年省委书记洪长江发家的地方,更是铁打不破的围栏,外人很难在这里立足。在张清扬到这里之前,省委的“反洪”势力不是没偿式过安排人个过来挂职锻炼,本质上想打散洪家班,但是这些人无不都灰溜溜的离开。
张清扬到辽河,真正的是从无到有,他首先面临的不是经济发展的问题,而是同仁间的争斗。从老谋深算的陆家政,再到双林省的政治明星,年轻有为颇有些才气的朱天泽,他所的走的每一步无不都是踩在对手的鲜血上前进。他要想完成自己的政治抱负,完成辽河的发展,完成省委交给他的任务,唯一要做的就是取得政权。只有当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时,他才能改变这一切。
通过辽河的磨砺,张清扬更深刻地体会到了政治竞争的残酷性,与它的必然性。过去,张清扬的耳朵里听到最多的就是上级领导对下面的干部说:“组织上培养一个干部是多么的不容易……”
当初他感觉这话完全就是官腔,是套话。可是现在就不这么看了,通过自身的体验,他明白这话一点也不虚。但凡真正走向某座高位的人,不但要经历很多风风雨雨,就那份官场阅历而言,已经很难得可贵了。一位成熟干部的培养,的确很不容易。
“张书记喜欢在雪地中沉思吗?”脚步声响起,声音朗朗,一位穿着袈裟的白胡子僧人缓缓走来。
张清扬回头微微一笑,弯腰施礼道:“戒炎师父好,我只是喜欢站在高处想事情。”
“呵呵,站得高,才能望得远,不过做事需要站在低处啊……”老和尚长长地叹息道。
来人正是宝珠寺的方丈大师释戒炎,释明光被拘以后,他被派到了宝珠寺。释戒炎是一位真正的佛学大师,满腹经纶。
听得出来他在告诫自己为官一方,就要处处了解百姓,张清扬立刻感叹道:“戒炎师父教训得对,我会劳记于心的。”
“教训不敢,贫僧知道张书记是性情之人。”释戒炎双手合十,“今天瞧见你目光炯炯,红光满面,就知道你注定是个不安分的人啊……”
张清扬微微一笑:“国未定,安分不起来……”
“事儿,需要一点点做的;官儿,也是缓缓而升……”释戒炎嘴中念叨着,缓缓走下山坡。
张清扬遥望远方,突然间,钟楼上传出钟声。哄亮而久远的钟声悠悠传扬,张清扬闭上眼睛,感觉心中平静了不少。
元旦过后,马上就是新年,今年是朝鲜咸境北道对我国开发的第一年,随着各种工业、能源等项目合作的加深。为了表示出国内对咸境北道地区的重视。在新年来临之前,双林省决定送往朝鲜一批慰问品。张清扬、郝楠楠代表双林省委省政府,亲自押送食品、衣物等等。
汽车缓缓而行,坐在车里的郝楠楠瞧了张清扬一眼,发现他一脸郑重,目光有些失神。郝楠楠见司机小汪专心开车,便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张清扬回过神来,说:“哦,没什么,可能昨天太累了。”
昨天,张清扬参加了辽河市老干部局的饭局。这种场合是推不掉的,如果张清扬不去参加,他们会觉得市委书记不给面子。老干部有时候闹起事来不容忽视。张清扬陪着他们喝了不少酒,又陪着老干部们跳了几场舞,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郝楠楠一脸心疼,紧紧捏着他的手说:“不对,你是在想事情吧?”
“什么也瞒不住你,”张清扬苦笑着说,很自然地缩回身摸了一把脸,接着说:“我在想今年的辽河将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机遇呢?”
看着劳神过度的张清扬,郝楠楠微微移动了下身体,大腿碰着他的身体,动情地说:“你为辽河付出得太多了!”
“是啊,辽河就是我的孩子啊!”
张清扬感觉到郝楠楠的那条腿压着自己,伸手摸了上去,缓缓移动着说:“楠姐,辽河,你要好好照顾着啊……”
郝楠楠身体紧绷着,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她那奇怪的表情是痛苦还是快乐。被张清扬那大力的手揉捏着大腿,郝楠楠全身都痉挛地颤抖,体内微微发着热,一时间竟然忘情,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男女之事。也记不清有多少年了,她没有经历过男人的一次爱抚,好像做那事已经远离了她。突然间被张清扬这么摸着,那种燥动不安再次扰乱了她的心,她满脑子都是那种事。眼前帅气的美男子,郝楠楠不禁想着如果和他能有那么一次……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楠楠已经四十几岁的人了,对爱爱的需要很强烈。有时候在夜里实在想得睡不着觉,便一个人幻想着眼前的男人,偷偷的用手解决着生理欲望,每次高潮过后,她都有些失望。而今天,当这个男人就在眼前的时候,她真的快控制不住了,她真的想扑上去,撕开他的裤子,掏出那里面的东西好好的玩……
“啊……”不知道怎么回事,郝楠楠嘴角一动,微微发出一种怪声,双腿也紧紧合并在一起,原来腿间不由自主地受到燥动的影响,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得溢出。
“楠姐?”张清扬晃动了下她的手臂,呆呆地望着她。
“我……没事!”清醒过来后的郝楠楠满面羞红,粉白的脖颈都成了苹果的颜色,她努力摇着头,想努力摇掉刚才的幻想。可是无法挥之而去的是腿间的湿润,那种感觉难受死了。
张清扬瞧见她紧紧闭着双腿,臀部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一瞬间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嘿嘿一笑。望见了他的笑容,郝楠楠更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
看到郝楠楠的表现,张清扬也想到了那事,体内也有些发热,低头正好望见郝楠楠那被粉色毛衣高高包裹的胸部,下身就硬了。他吱唔道:“没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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