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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从小养到大的就是不一样,老二、老三、老四以及安乐公主都朝他撒过娇或抱怨过,那是既把他当皇上也把他当父亲,只有太子,惠文帝对他最好,太子却从未给过他一个笑脸,永远都是一副斩断七情六欲的样子。
有人曾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暗示太子不想认他这个父皇,心里只认魏澜夫妻为爹娘。
惠文帝仔细观察过,太子对他对魏浅对魏澜都是一样的冰冷脸庞。
惠文帝也曾问过魏浅:“太子进宫后似乎不曾笑过,他是恨咱们吗?”
魏浅苦涩道:“我看过一本关于兽类的杂记,据说有的母兽靠分辨幼崽儿的味道认出它们,如果幼崽儿被人抓走沾染上人的气息,再把幼崽儿送回去,母兽会拒绝哺育那个幼崽儿。母兽认不出亲生骨肉很可怜,但那个幼崽儿一次次被母兽拒绝,它也是又委屈又害怕吧?”
“皇上,太子是我与您的骨肉,你我都把他当成失而复得的珍宝,可在太子眼中,咱们是丢弃他的人,他懵懂无知时咱们不在他身边,等咱们找回他,一个是坐拥天下的父皇,他敬畏你,担心他稍有差池便会被你厌弃,一个是生了他却不养他的母亲,在他眼中,我心里大概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他又怎敢向我表露任何一个孩子该有的情绪?更何况他都这么大了,听嫂子说,太子小时候也很顽劣,后来亲眼目睹萧珞之死,又进了一次天牢,太子才突然性情大变,谨小慎微。”
惠文帝听了这两番话,心中只剩下遗憾与自责。
如果当初他履行了娶魏浅为妻的承诺,太子怎会流落在外,如果不是薛太后、废后潘氏先后陷害太子,太子怎么会变得如履薄冰,宁可装出什么都不在乎断绝七情的样子,也不敢承担表露出情绪却被父皇母后忽视、辜负的后果。
想想这孩子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太子的冷便被惠文帝理解成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琢儿来了,过来看看朕这幅画如何。”惠文帝站在书桌前,招呼太子道。
萧琢走上前,低头看画。
惠文帝画的是一幅骏马图,草原辽阔,两匹成年骏马并肩驰骋,鬃毛倒飞,令人仿佛置身茫茫草原,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带着草泥气息的风。
萧琢言辞精准而简练地点评了这幅画,夸赞却没有奉承之意。
惠文帝很满意儿子的评价,看了画,惠文帝问他:“听说你在安乐的赏花会上看中了一位闺秀?”
萧琢在出言带走范蘅之前便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
如果他否认对范蘅有意,父皇会不会将范蘅指给老三?
她并不想嫁老三,老三也配不上她。
不想因为自己的否认导致范蘅嫁给老三,萧琢垂眸道:“喜欢还谈不上,只是顺眼罢了。”
惠文帝笑了,顺眼,这么多年儿子只看范蘅顺眼,还不是喜欢?
平时看着老成,谈婚论嫁时倒表现地像个口是心非的少年郎。
终于发现儿子幼稚的一面,惠文帝深感欣慰,笑道:“朕明白了,等咱们回京,朕与你母后商量商量。”
萧琢告退。
惠文帝又叫了三皇子过来。
惠文帝问了三皇子一样的问题。
三皇子替自己争取道:“父皇明鉴,儿臣是看上范蘅了,求父皇成全。”
惠文沉吟道:“别人可以,范蘅不行,她与太子有青梅竹马的情意,当年太子与人比赛掰手腕,还是女娃娃的范蘅跳出来大声为太子助威,所以太子来求朕,朕先答应他了,老三你要怪,就怪当年没早早结识范蘅吧。”
三皇子眼睛都瞪直了,当年他才几岁,范蘅才几岁,他在宫里范蘅在宫外,他怎么结识她?
不过三皇子对比武的事有些印象,就记得他盼望还是魏明珠的太子快点输了时,有个讨厌的女娃娃大叫着“明珠哥哥使劲儿”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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