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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兆腾的厅长职务在深城掀起一阵巨大波澜,这件事谁都没有料到,包括和温家有往来的故友,也仅仅是听说温承国的儿子十分有出息,在市局做局长,还接管了家族庞大的公司,同样经营得蒸蒸日上,以致于温兆腾的真实身份揭开后,所有人都陷入震惊中,疏忽了趁这个大好时机去温宅道贺。
温兆腾解决了公安厅的事务后,回到华盛的当天,召开了第二次股东大会,和我猜测中一样,先前盛气凌人的股东已经变成了哑巴,纷纷沉默,对温兆腾的每一项提议都表示赞成,连一个字都没有反驳,我问他这些人是吃错了药吗,怎么忽然这么怕你。
他笑着说他们是怕我吗,他们是我父亲的肱骨之臣,自恃这一点并没有把我这个后生晚辈放在眼中,他们的妥协和屈服,都是畏惧我手中的权势。
市局局长掌控了整座城市的刑侦领域,而省厅是所有城市的上级,温兆腾可以随时贬斥升调一名下属,他上报的任免令根本不会被拒绝,就如同人类踩死一只连性别都看不清的蝼蚁。
他手里的权就是别人向他卑躬屈膝的根源,这个社会不以好坏论成败,只以权势和钱财而论尊卑。
我跟随他从华盛出来去往下一个应酬酒楼的途中,忽然天空洒下一阵瓢泼大雨,雨势非常迅猛,而且很突然,将街上措手不及的行人浇注得四处逃窜,其中就包括我和温兆腾。
这家公司的实力略逊色于华盛,老板自然是迁就温兆腾,把酒楼定在了华盛附近的位置,我们没有乘车,是步行前往,雨水砸下来我正拿着一只冰糖葫芦吃,被浇湿的霎那整个人都懵在雨中,他迅速反应过来脱下西装盖在我露出内衣的上半身,将我纳入他怀中,用掌心为我遮挡扑面而来难以喘息的风雨。
我们全身都湿透,根本没有办法再去赴约,他正要抱起我返回,忽然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从街道边包抄过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温兆腾扫了一眼车牌,搂在我腰间的手微微一紧,这个细小的动作被我察觉到,我小声问他是谁。
可惜风雨声太大,他没有听到我的问话,他卷着我想要避忌,下一刻车门被推开,率先露出一把黑伞,伞下是一名年轻司机,穿着极其规整的西装,鼻梁上眼镜被雨雾砸湿,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司机将伞罩在我和温兆腾的头疼,自己淋在雨中,他这样的动作招来温兆腾极大的反感,他命令司机让开,司机岿然不动,只是躬着身子朝他说,“温厅长,大太太娘家得了一桶陈年好酒,送到了温宅,老爷吩咐我接您回去尝尝。”
他说完将目光落在我脸上,“阮小姐也一同吧。这么大的雨,总不能丢下她。”
“是尝酒还是识人。”
司机说老爷的吩咐,他只是负责转述,这些他也不了解。
“那你再替我转述一句,工作时间我不谈私事,更不可能品酒。”
他抱着我绕开那名司机,想从车后绕开,司机恭恭敬敬说您是温宅的公子,华盛也是温宅的家业,公私本来就是分不清的,如果您现在穿着警服,老爷一定不强求。
温兆腾眉目一凛,“找不痛快?”
“温厅长,老爷怎么可能让您不痛快呢,这么多年不一直是您让他不痛快吗。坐下吃一顿饭,任何家庭都会常有的事,您何必把面子驳得这么深,老爷的面子没了,大太太又是续弦,这一家子的颜面荡然无存,难道以后不见了吗。”
司机这句话说完,停在黑车不远处的一辆银色轿车忽然走下四名保镖,都是极其魁梧精壮的身形,站在雨水中任由被浇湿,一动不动。
他们隆起的肌肉已经不是性感和健美,而是恐怖,我从没见过那么壮实的男人,像牛成了精,温兆腾看这副架势脸上骤然迸射出一股煞气,“父亲是忘了我擅长什么吗。”
司机扶了扶眼镜框,“温厅长的身手,老爷很清楚,保镖哪里打得过,您是负责集训特警做格斗的,不说深城,整个省能打得过您的也挑不出几个,可您不是还抱着阮小姐吗,能心无旁骛吗?您顾着缠斗,阮小姐的安危谁来看护。他们赢不了,还不能绊住您吗。再不济对付一个弱女子总还是可以的,您都罔顾父子之情,他们何必计较男女之别。”
这样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显然是温承国才敢说,我幻想出自己被那几个牛精拉扯的场面,有些畏惧往温兆腾怀里缩了缩。
他看出今天不回温宅绝对甩不掉这群人,温兆腾一言不发从司机手中夺过伞,将他狠狠推开,他护着我坐进车里,浑身散发出十分阴冷的寒意。
司机坐进驾驶位递给我一条毛毯,温兆腾把我包裹起来,他问我冷吗,我点头,冻得牙齿不停磕绊,他将我完全抱住,用自己的体温来暖我,我仰起头结结巴巴问他你父亲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
他原本阴肃的脸色忽然破裂,他很好笑说阮语你是不是真的一个傻子。
我刚想说不是,结果张开嘴朝他脸上喷了好大一个喷嚏,他脸上混合着雨水滴落的唾液,在眼皮上翩然起舞,我担心他掐死我,我立刻露出非常崇拜的表情说,“温总,你长得真英俊啊,连我的唾液掉在脸上都变成了珍珠。”
他怔了怔,抱住我没有说话,我余光看到他脸上是非常浓烈的笑意。
温宅比我想象中要古朴一些,是很经典陈旧的四合院别墅,有几分苏杭风韵,坐落在一片茂盛苍翠的林荫间。
保镖从后面的车上走下,将车门打开,撑起伞在衔接的顶篷处,恭迎温兆腾下去,他将我抱住,我隔着滂沱的雨幕看到站在玻璃门内注视这一幕的人,那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眉眼间依稀有温兆腾的气魄,他面色凝重,我揉了揉眼睛,再想仔细看发现那里空空荡荡,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放我下来,他没有答应,一直将我抱到屋檐下才松开,保姆朝他鞠躬喊温厅长,又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很少来年轻姑娘,她很欣喜,笑眯眯拢了拢我身上的毯子,“这位是阮小姐吧,淋了雨当心感冒,我送您去房间冲个澡,换身干净衣裳,锅里温着姜汤,咱们二太太刚才在后院浇花没来得及赶回来,也淋了点雨,您正好喝一碗。”
这二太太真够娇惯的,从后院到屋里几十米,跑着能淋上几滴雨,也值当大张旗鼓这么折腾下人,我心里很鄙夷,脸上笑着说谢谢,温兆腾推开门率先进入客厅,我跟在他后面,满室浓烈的酒香,桌上放着一坛子白酒,没有启塞,但还是从缝隙间溢出,里面碾碎了桂花粉,熬出来比一般只是苦辣的白酒更香甜。
有钱人真实会享受,难怪人人都想一夜暴富。许多底层百姓这辈子穷其所能也拥有不了富人看不上眼的一点奢侈。
茶几后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温兆腾的父亲,他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十分斯文,不过他低着头在斟酒,我看不清他的面貌,在温兆腾的允许下保姆带我上楼更换衣服,她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十分艳丽的长裙,她笑着让我将就穿,她立刻去洗我换下的湿衣服。
我穿好裙子下楼,客厅多了一个女人,坐在温承国对面剥荔枝,她涂抹了朱蔻的指甲极其好看,似乎是调兑过的颜色,红得逼人,她背对着楼梯,声音绵软而娇弱,“兆腾今儿带回了女人,是要留下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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