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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说我眼生,问我是不是第一次过来。
我指了指脚下的位置,“我是第二次,两次都在这里,都是你。你不记得我了吗?我钻进这里面躲过一个人。”
酒保打量我半天都没想起来,他摇头说不记得。
酒吧每天都会有熟悉的面孔,也都会有新鲜的面孔,这是一座城市夜生活的灵魂,是一片被亵渎过的艳丽而晦暗的天地,所有阴暗的色情的故事都发生在这里,所有悲伤的热烈的故事,也同样发生在这里。
我正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旁边忽然坐下一个人,他重重倾压的轮廓遮住头顶的吊灯,使我短暂的陷入一片黑暗中。
男人用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我记得。
他说这句话时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我耳畔,我被烫得一抖,像点燃了一簇火,烧得难受。
我嘟囔着是谁下意识要回避,可他手扳住我椅子,我又毫无防备朝他倾斜过去,差点扑在他腿上。
他看我四仰八叉慌张无措的样子闷笑出来,“你喝多了吗。”
我一巴掌朝他抡过去,大叫着谁敢惹我,今天姑奶奶心情不好!
我拍出去的手没有触碰到男人的脸,而是在半路被阻截,他握着我纤细的手腕,毫不费力终止了我的猖獗,他将我小小的手掌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滚烫的薄唇似有似无擦着我掌心掠过,他深深吸了口气,略带几分轻佻和陶醉,“好香。”
我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温先生。
他穿着天蓝色衬衣,底下一条黑色西裤,他头发被发胶固定住,在不远处舞池洒落下来的时而阴暗时而刺目的彩光下显得那么好看。
他笑着指了指桌底,“他忘记了,你要重温吗。”
我舔了下嘴唇,“我不重温,我又不是不记得。”
他从我手中夺过那杯我没有喝的酒,只是闻了下味道就觉得不好,他让酒保调制他常喝的那一款,酒保递来后他哄着我尝了一口,味道很辣很刺鼻,我推给他说不要,他笑着问我知道女人说不要是什么意思吗。
我说就是不要啊。他说错,是还想要。
他说完低低笑出来,澄澈的眼睛几乎弯成一条线,那条线也是好看的线,像浅浅的桥洞下泛着月色的湖泊。
我抓着手里被他嫌弃的酒,“我被老天抛弃了。”
他反驳我,“不会,老天很忙,芸芸众生每一个都比你出色,他根本顾不上你。”
我愣了下,觉得有点别扭,他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挖苦我。
我说我没了工作,没了我一直觉得很伟大的父亲,也没了我的爱情我的情怀我的信仰,更不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当一切陈旧的失去,就意味着崭新的来临,每个人在年轻时都该经历这样的劫难,才不会在逐渐老去觉得遗憾。
我说把这个劫难送给你你要吗。
他挑了挑眉,“如果你想要我陪你,我愿意。”
我嗤笑了声,“我都不认识你。”
他意味深长举起酒杯,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女人果然很善变。我记得那晚撞上我的裆,阮小姐可不是这样冷漠凉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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