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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发现自己胸口枕着一颗脑袋,脑袋毛茸茸的很扎手,正在打呼噜。
那悲壮嘹亮的呼噜声随着我起伏的身体戛然而止,严潮睡眼惺忪抬起头,他看到我正看着他,非常欣喜喊我名字,告诉我昨晚是时娅翻了我手机找到他的号码打电话给他,让他去酒吧接我回来。
我气得在心里骂祖宗,我通讯簿第一个就是我爸,她是瞎了往下拉那么多把严潮找出来,她不是不知道我们最近关系非常紧张,只差一个爆发点就要彻底破裂,她绝对是喝大了。
时娅在华锦这么多年没干成过一件好事,她不是故意的,但她就是天生和好事绝缘,她只要出手势必乱成一锅粥,挺有把握的局面她一旦插入也会乱七八糟,除了在谈客户上她天赋异禀,对方无不沉迷在她那对摇晃起来能刮起六级大风的丰乳上,当然,目标必须是男客户,碰上女的毫无疑问不挨揍就是好事了,结果必砸。
时娅算幸运,她没在潜规则里浮沉太久,几乎刚来就傍上了陈总,白拿钱不干活,还经常来了兴致指使别人做事,不过她每周都会大方请客,所以同事对她不像对周简那么讨厌。
可不吹不黑,时娅现在的破坏力,几乎和我有一拼了。
严潮垂头丧气问我手机里的备注为什么是他名字而不是老公,他记得以前我连QQ上都是备注老公。
我没搭理他,更没告诉他我早就对他在线隐身了,他看我脸色很严肃,没敢问下去,舔了舔嘴唇说,“那阳痿是谁。”
我一愣,“哪个杨威?”
严潮也愣,“阳痿还分种类吗?不都是不能勃起吗。”
我觉得我和他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我掀开被子想要翻身下床,找了半天没看见自己的鞋,严潮指了指窗子外面,他跑过去将还没有完全晾干的鞋收进来,蹲在脚下为我穿好,他细致认真的眉眼,映着窗外温暖和煦的阳光,在我心头仿佛落了一场细雨。
我当初爱上他什么。
我记得就是他这样温暖的样子。
那是年少轻狂的时代,那些喜欢打篮球穿校服骑单车背着老师偷偷抽烟的刚烈少男所没有的温柔缱绻。
这么多年我都是焐着他那点好闯过来挤走了他所有我无法容忍的缺点,我觉得我不是在和他过日子,而是和我想象出来的,我割舍不掉的青春回忆过日子。
爱情喜欢与时间赛跑,但往往都输给了时间。
婚姻喜欢与爱情博弈,博弈的结果让人心酸。
这个世界两全其美的事太少,少得即使有人得到了也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洗漱完跟着严潮离开卧室去客厅,他爸爸提着鸟笼正好出门,我盯着那道背影迟疑要不要喊一声,人已经走了。
他妈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没好气哼了声,出于对昨晚折腾半宿的愧疚,我赶紧过去帮忙打下手,他妈将垃圾给我让我下去扔,严潮气得从我手上夺过去,“扔什么垃圾啊,语语早饭还没吃呢。她来咱家你能不能不要把她当使唤丫头啊?她是我未来老婆,你这样她还敢嫁给我吗!”
他妈蹿出去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知道几点了吗?谁家早饭现在刚吃,我做的是午饭!”
她一脸怒容白了我一眼,“没见过这么懒的。能吃能睡心还大,以后过了门一年还不养膘二十斤。”
她说完朝地上呸了呸,“爱过谁家门过谁家去,别过我家。”
我尴尬站在原地,看着手上脏兮兮的菜汤,严潮怒斥他妈闭嘴,他用自己衣服给我擦了擦,“语语,你饿不饿,你赶紧吃,不用管别人。”
他拉着我坐在椅子上,不停往我碗里夹菜,他爸忽然又回来,我嗓子噎了好大一块红烧肉,站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喊叔叔,他爸朝我笑着点头,对厨房里盛粥的严潮妈说,“楼底下天天和我一起遛鸟的张大爷没出来,我等会儿再下去。”
他爸放下鸟笼也奔着餐桌过来,坐在我对面问我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我在桌子底下捅严潮让他帮我说,他把华锦和维滨合作的事说了,他妈正好听见,“是你姑父看在你面子上和阮语的公司合作,是这样吗?”
严潮说差不多,他妈哈呀一声,“行啊,还没结婚呢,先学会占便宜了。你说你连个女人还不如,她都知道利用这层关系,你根正苗红的怎么不知道呢?”
严潮没好气说林维止看不上自己,他妈气得伸手戳他脑袋瓜子,“就知道自轻自贱!他看不上但也不可能一点面子不给你留,不然他还会管阮语吗?这不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你明天就去应聘个大公司,最好是五百强,小的咱还不进呢,直接要求当经理,我找你姑姑说一声,只要你姑父甩个合同过去,公司里谁敢不把你当回事?”
我扯了扯严潮的袖子,他问我怎么了,我小声说你妈眼睛是绿的。
他听完怔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妈提到钱财何止眼睛是绿的,连舌头汗毛都是绿的,他非常烦躁把筷子拍在桌上,“你以为签合同是那么简单吗?林维止底下也有董事会,有很多有权力管理公司的股东,他不是什么事都一人独大,再说离开他我还不能混出点样子吗?”
“哟哟,你长本事了,那你混出来一个德行给我看看,让我和你爸也沾沾光。人家外面都说老严家出了混世魔王,跟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一样,自己什么能耐没有,吃喝玩乐耍混,你花出去的每分钱不都是拿自己家底吗?”
严潮梗着脖子瞪眼睛,他一张脸通红啜喏了半天,“我会赚回来的!我现在还年轻,很多有成就的都是大器晚成,林维止不也是二十四岁娶了我姑姑才混起来的吗。”
他妈阴阳怪气翻白眼,“是呀,可你旁边坐着的不是你姑姑,她狗屁拿不出来,你指望着什么?不指望他们两口子难道还指望我和你爸吗?”
他妈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迫不及待坐在严潮爸旁边,一把夺过他用来吃饭的勺子,“你妹妹心里对咱家有愧,当初你爸那点东西她全拿走了,你现在就拿这个威胁她,我不信她不往外多掏。”
严潮爸也贪婪,可和他妈比在相对可以忍受的度内,人活在世上如果不贪就不会有上进心,可男人贪要建立在自己的能力上,没本事的都是偷偷贪,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就在桌上坐着,他妈这么一说等于暴露了整个家庭的难堪,严潮爸脸立刻耷拉下来,他猛地甩开她的手,“那是老爷子心甘情愿给的,你懂什么叫遗产吗?我有什么道理要过来?你不要给我丢人现眼。”
他爸将被夺走的勺子重新握住,舀了一块嫩白的豆腐,“再说,每次徽卿都想尽办法往娘家送补贴,如果我们还不知收敛伸手去要,你把她逼急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她不只是我妹妹,她更是林维止的太太,你这不是让她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吗?到时候两个人吵起来,你担待吗?”
“林维止对她那么好不会责怪她。他有那么多钱,他自己老婆用点他有什么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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