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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这位就是我们七绝门的少主唐逸晨,三天前在一次战斗中受的伤,还请白姑娘费心了。”
白鸢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惨白躺在床上的青年,胸前一道恐怖的刀口,从左胸口一直到右腹之下,差点将整个人斜劈成两半,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是不是太草率了,照这情况,一百金我不一定能拿到啊!”
“白姑娘,怎么样,有把握吗?”
中年男子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忐忑,看着白鸢问道。
白鸢想翻个白眼,就这伤势,这家伙居然敢说只是皮外伤。
白鸢深吸一口气,语气莫名的说道:“不严重,还有半口气吊着的,应当还能坚持到你们做好准备。”
杜青:……
“确实是在下没说明情况,还请姑娘尽快施救,所能将我七绝门少主救回来,定不会让姑娘吃亏。”
杜青拱手赔罪。
之所以将伤势说得轻自然是怕白鸢顾惜羽毛不来。
毕竟七绝门只是韩国的一个小门派,诸子百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们是不敢招惹的,更别说是用强了。
白鸢查看了一下青年的伤势,他伤的真的很重,虽然这一刀险之又险的避过了心脏,却也导致其他内脏受损,内出血非常严重。
白鸢道:“我可以出手,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抱拳道:“任凭姑娘施为,在下感激不尽。”
这意思白鸢也听懂了,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救不活也不会找她麻烦,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找她麻烦就是了。
白鸢取出自己的随身银针,不客气的说道:“劳烦杜先生先出去,在下才好放手施为。”
“这……”
杜青有些不情愿。
白鸢转头:“怎么,杜先生不放心?”
“不不,在下这就出去,姑娘放心,没人会进来打扰姑娘的。”
虽然白鸢的眼睛被白绫遮挡,但他就是有种奇怪的错觉,自己若是不离开,后果会更严重,这让他一时间有些错愕。
看着杜青脚步带着匆忙的向门外走去,白鸢抿了抿唇,开始给床上半死不活的青年施针。
两个时辰后,白鸢脸色发白,额头带汗的推门走了出来。
刚刚结束针灸就已经发现了已经有一大堆人在门外守着,其中。
除了请她来的杜青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年纪比杜青还显老一些的男子。
此时男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外走来走去,不时向屋里张望,神情中带着一丝希望。
“门主别急,这位白姑娘是医家传人,师承扁鹊一脉的念端大师,医术高超,定能将少门主治好的。”
杜青虽然也着急,但还是安慰门主唐七。
唐七叹了口气:“唉!但愿吧。”
过了片刻唐七又问道:“可有查清,究竟是何人对我儿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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