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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穆凌被戳中心事,故作不耐烦地摇头道,“我没有郁闷了,只是有些遗憾,今次南行一趟,终究无缘得见裴将军。”
韩光兆笑了笑。北朔的风气,向来敬重英雄。裴翎一战功成,之后多年驻守北疆,让北朔大军数次铩羽而归,北朔朝野固然将其视为头号大敌,但也对其敬佩不已。眼前的穆凌,就是头一号,对裴翎推崇备至的。
“殿下不必焦虑,终究有一日能沙场相见的。”
“固然想着与他沙场角逐,但也希望能与他把酒言欢,共论天下。”穆凌衷心说着,
“今次不是见到了南乡侯吗,也算见了半个裴将军了。”
穆凌满是不屑:“哼,毛头小子,冲动无脑,也配为裴将军的子侄吗?真是污蔑了裴家门风。”
韩光兆无语,你一个北朔皇子,操心裴家的门风干嘛?
想了想,韩光兆说道:“我看那南乡侯盯着公主背影时候,目光甚是令人玩味儿,多半是对公主倾心,却不可得。所以才会如此态度恶劣。”
秦芷从看台上离开的时候,裴拓等人刚刚过去。其他人等都目不斜视,唯有裴拓目光怔怔,盯着背影看了半天。韩光兆眼尖,立刻注意到了。
穆凌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公主甚美,也难怪令他倾心。”
韩光兆笑道,“哈哈,想必陛下也能放心了。”就是性格刚硬,只怕不好伺候,见面没说几句话,却句句戳人心肝儿。
“只是……今日看这大周皇帝的模样,并不想将公主嫁给父皇。三年之后迎亲,说不定会再起波澜。”
“所谓波澜,只看两国强弱罢了。”韩光兆笑道,“若我朝兴盛,兵势强大,别说公主了,就算殿下你想让大周帝君侍奉,也是手到擒来。”
穆凌原本正在喝茶水,闻言一口喷了出来,抬头瞪着韩光兆:“韩卿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太子哥哥那样恶劣的嗜好。”
韩光兆笑道:“臣只是想起,太子殿下曾经指天誓日,发下大愿,有一天要让南陈玉郎为其青衣侍酒,如今看来,这大周新君容色只怕不逊于那传说中的南陈玉郎矣。”
穆凌露出牙疼的表情,北朝皇帝确实生得极好,比宫中的佳丽也不逊色什么了,想起自己那位太子哥哥的嗜好,一阵恶寒。
转而想起秦芷,穆凌又是一阵不舒坦。自己被训斥的情形,虽然只有两三句话,但他生来傲气,从未受过这般侮辱,简直憋屈至极。
就算将来去了北朔,那人也是自己的母后,说不定还要跪地行礼,想想便更加郁闷了。
韩光兆谈笑着,手指不停抚摸着衣袖中的开天弩。
最重要的目标到手,是时候赶紧离开大周了!
虽然两把弓弩一模一样,短时间内不怕他们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只会以为弓、弩坏掉了。据赵鼎所说,这种弓、弩因为机关匣太过精细,经常坏掉。
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接下来的和谈,进行地一帆风顺,对于少许银钱上的纠纷,北朔几乎都没有太计较。
在马球比赛三天之后,国书交换完毕,新的合约便开始生效。又过了两天,北朔许诺的大批聘礼送到了,两百匹铁浮屠战马也在路上了。双方交接完毕,两国不仅缔结和平,还要在东部选定一处城市开展商贸来往。
可以说一场会谈,双方都取得了满意的成绩。
之后北朔一方迅速收拾行李,出发了。
站在京城北边的高山之巅上,遥望着山脚下蜿蜒离去的车队。
裴翎静默不语,寒风撩起素白的衣袂,俊朗的五官被夕阳余辉涂上淡淡的金芒。
站了半响,旁边的裴拓忍不住问道:“叔父,何必如此曲折迂回,万一被他们研究出真正的机关图纸怎么办?”
不等裴翎回答,旁边赵鼎低声道:“是主公一片心慈,否则我的妻儿如何能够平安归来?”
一边说着,他跪倒在地,心中感激之情,难以言喻。
他对裴翎忠心耿耿,所以在被找上门之后的第二天就以密信禀报了这件事。
曹琦等人紧急制定了一个计划。
不仅要让北朔使节团竹篮打水一场空,更要将赵鼎的家人救回来。
甚至为了后一个目的,裴翎不惜让裴拓亲自上场,演了一场好戏。没错,最后韩光兆所带走的开天弩,是工部费尽心机特制的,当然,图纸也是配套的。
裴翎弯腰扶起了赵鼎。
“北疆的每一个战士,是我的麾下,也是我的兄弟,大家保家卫国,已经承受了足够多的伤痛,若是连妻儿都无法保全,这一生奋战,还有何意义?纵然拼着计划不成,也要将人赎回才行。”裴翎沉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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