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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宋好年对百合很好,就算宋好年真的对百合不好,在家里折磨她,出头的也该是她爹和她兄弟青松,哪有这种半路上跳出来跟人说要出头的?
更何况,大妞跳河躺在床上病得要死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秀才公施舍一粥一饭?她没钱饿得要死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小秀才给一文钱一碗米?
现在她自己挣出一条生路,这人就跳出来污蔑宋好年,一副要给她主持公道的嘴脸。要不是升大娘详细说过小秀才的身世,百合不禁要怀疑,这人是专靠骗女人吃软饭为生的拆白党。
百合沉下脸:“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汉子对我怎么样,关你啥事?我家大年好得很,你快点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柳如龙一边飞快地让路,一边痛心疾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以前,这个女人见了自己总是面红耳赤,风雅一点,他也愿意把她比成人面桃花相映红,虽然这朵桃花不大好看,他看不上眼。
可他看不上是一回事,她不把他当回事又不一样,他柳如龙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人,绝对不允许一个女人对他不恭敬!
柳如龙自说自话,瞬息之后又改变主意,要抓百合手臂。
百合心道不妙,她体力本就不太好,就是全盛时期也没法和壮年男人相比,两个人要是厮打起来,必然是她吃亏。
她一边躲开一边大声嚷嚷:“你干啥!”
“你在干啥!”猛然一个粗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秀才吓了一跳,往旁边让开,百合则是松口气,飞快地朝那人走去。
发话的正是肉铺主人,屠夫宋大贵。算起来他和宋好年是本家,百合张嘴称呼一声“宋大哥”,跟他说自己想买点肉,只字不提小秀才。
那宋大贵高大黑胖,满脸髭须四下张开,百合忖度着,他长得不是像被鲁智深打了的镇关西,就是像梁山上的李逵,总之他胡子下面不可能是宋好年那样一张俊美的脸孔。
跟宋大贵比起来,百合的身形简直像个小孩子,她紧张低头走在一旁,宋大贵大步回到肉铺里,拎起斩骨刀问她要多少肉。
百合要了两斤最便宜的猪肋条,又要了一斤肥膘。她刚才吃小秀才一吓,需要多一点东西来犒劳自己。
宋大贵切好肉用麻绳串起来,放进百合随身带着的竹篮里,粗声问:“大年家的,你一个人能回家不?”
百合正要回答自己可以,猛然一回头,瞧见小秀才在不远处探头探脑,顿时不敢说话。宋大贵便提着刀大步向小秀才走去,有心问问他,为啥要纠缠自家族弟的媳妇。那小秀才最不愿意同宋大贵这种有辱斯文的人打交道,见他气势汹汹提刀大步往前赶,心头涌现往日读的话本子里那些恶人
,吓得腿抖如筛糠,还不能宋大贵走近,就一溜烟跑了。
百合这才松口气,对宋大贵千恩万谢,宋大贵笑着说:“没啥,等大年回来了,我有事同他说。”
百合提着肉回家,先把肋条挂在房檐下通风阴凉处免得耗子偷吃,看看放油的罐子,清油已经快见底,猪油更是早就没了。
猪油不如清油健康,但更便宜,吃起来也更香。这年头的人多半要担忧营养不良,才不怕多吃猪油会造成三高,百合就打算多熬点猪油。
一斤肥膘细细切成拇指肚大小的丁子,也有很大一盆,放在洗干净的锅里,倒上水,让水漫过肥膘表面一指来高。
大火煮肉,很快水就煮开,百合小心地撇去表面有些脏的泡沫,之后只管看着锅不溢不糊就行。
肉香油香渐渐弥散开来,浓郁得化不开,百合深深吸气,吞下一大口口水,满肚子馋虫都被勾出来。
没过多久,连附近的邻居都来看她在做啥,为啥会这么香,发现百合在熬猪油,邻居闲聊几句,又咽着口水离去。
大火煮得满锅沸腾,肥膘里的油分先溶进水里,随着水慢慢煮干,猪油也开始凝固。
水全部变干的话油会焦糊,百合估摸着差不多,就撤了火,让锅里的水借着灶膛余温进一步蒸发,猪油在锅里慢慢凝固起来。
完全冷却后,百合得到一锅白生生的猪油,表面上还漂着一层水。沥去这些水,百合动手把洁白无瑕的猪油刮进陶罐里储存,一斤肥膘能熬七八两猪油,差不多都她吃一个月。没能完全煮化的肥膘在锅底形成一层猪油渣,颗粒缩小到指甲盖那么大,酥松香脆。百合另外找个罐子装猪油渣,这是难得的美味,她舍不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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