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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咸不淡地聊天,转眼便是一个时辰。
阿蓁有些心急,来地府太久,阴气过重,对皇帝的身体有一定的影响,而且看他,似乎不愿意离开的样子,不禁想站起来催促一下。
她的身子一动,旌德便看见了,她看着皇帝,静静地说:“你回去吧。”
皇帝摇摇头,“我再陪你一会儿。”
“不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旌德依旧看着他,只是眸子已经有了一分温度,“对我的孩儿好一些,我在尘世间唯一的牵挂,便是他们了。”
皇帝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阿蓁听得此言,只觉得讽刺,答应?他的承诺大概也只是敷衍吧?离了这三途河,他该杀的人还是会杀,该下毒的人还是会下毒。
“嗯,你回去吧,以后不必再来。”旌德说。
皇帝看着她,“我会救你出去的,你等着。”
“不必了,我习惯了这里,挺好的。”旌德笑了一笑,这笑却是十分苦涩。
“习惯?”皇帝侧头品味了她的这两个字,“我用了那么多年,都不曾习惯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皇帝挤出了一个笑容,像是凄怆,像是酸楚,很复杂,他就这样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回忆起她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的心很痛很痛,痛得连呼吸都几乎提不上来。
如果可以用他所有的一切,换回她的笑颜,他不惜一切。
从现在,看回去所有的前尘往事,原来,他真的是愚不可及。娶她的时候,他以为他们会幸福一生的,因为,幸福真的是垂手可得,反而是皇位难以稳固,他以为,她会知晓他的心意,所以,他了大部分甚至是全部的力气时间去稳固他的帝位,忘记了她原来不是一
根木头,她是有肉有血有感情的女子。
所有的恨,源自心底的执着。
来地府一趟,看到她现在的处境,他忽然明白,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其实都不是他想要的。
这种认知,让他很无助,很绝望,因为,一切都回不了头了。“是吗?”旌德并不相信他的话,又或者,相信不相信,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他们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不可追,而她没有未来,未来就是这一片惊涛骇浪的河面和永无止息的
漆黑。
“等我!”皇帝轻声说,“我会回来的,如果你不能离开这里,我便陪你在这里。”
旌德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只问你一句,”皇帝望着她,“你爱过穆潼吗?”
他不问她是否爱过他,因为他已经深信她是曾经爱过他的,只是后来他真的让她很失望。
旌德笑了起来,笑容不断地加深,而这个问题本身是不好笑的,她看着他,“事到如今,你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皇帝看着她,心中很是痛苦,对她所有的恨意,都是因为知道她与穆潼在一起。那时候的他,是帝王,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高,很高,不容许任何人背叛他。但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却用这样的方式狠狠地打他耳光,他丧失了理智,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来,他以为自己可以,但是经
过岁月的检阅,他知道自己失败了。
从她跳下离台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没了。“你爱过敬贵妃吗?爱过高贵妃吗?爱过你后宫的那些女人吗?”旌德问他,“如果不曾爱过,你辜负了很多女人,所以你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你爱过她们,那么,你辜负了我,你更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回去吧冷子昊,我们之间,早该两清了,我留在这里,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厌倦了,在这里,我的心很平静,不必可怜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会在这里魂飞魄散,那也是我在咎由自取,我
自取灭亡,怨不了任何人。”
谈话在平静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慢慢地尖锐起来了。
“那么,我换一个问题,你还爱我吗?”皇帝眉心,突突地跳动着,跳动的频率,和心痛的频率是一样的。
旌德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神情很是冷漠,嘴角微微挽起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仿佛是听了一个天下间最讽刺的问题。
她缓缓地沉入水中,不愿意再见他。
刚刚挽好的头发,被泞口的水流冲散了,散发浮在水面上,像一把狂乱的水藻。
皇帝静静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心已经是麻木了,痛得麻木。
他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两个问题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但是,他想听,想听她说,哪怕是不爱,他也希望听她说,否则这折磨是永无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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