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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里,严暮和拓跋霏儿谁看谁都不顺眼,不时刺对方一句。
“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从北金带回镇北,你还傻乎乎的在那破庙等那个长宁呢,没准儿此时已经被带去西越以西的荒漠了。到时你可就哭吧,哭也找不到家!”拓跋霏儿叉着腰道。
严暮哼了哼,“你还好意思说,你说带我去找我媳妇,好吧,我信你了,我跟你走。结果呢,一路从北金到镇北,你没有盘缠也就算了,还吃得多,老子整天卖艺赚钱养你。有一次,你去当地最贵的酒楼吃了一顿,老子差点被扣押下来给你抵账!”
拓跋霏儿撇嘴,“我给你带路,你供我吃喝,这才公平!”
“呵,你还转向,要不是我沿路问人,你能把我带去东海!”
“那,那咱们不是到了镇北。”
“是,绕了一个大圈,你还把自己弄丢了,我最后一个人来的镇北。”
拓跋霏儿摸摸鼻子,辨不清方向这事也着实不能怪她,“总之,你现在回到柳姐姐身边,这就是我的功劳。”
严暮哼了一声,懒得再跟拓跋霏儿争辩,他小声对柳云湘道:“离她远点,别被她那傻乎乎的劲儿传染了。”
“严暮!”
拓跋霏儿这暴脾气,当下就要撸袖子,柳云湘好笑的劝她,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她不由往前栽去。
“柳姐姐!”
“云湘!”
这时严暮和拓跋霏儿倒是出奇的有默契,一左一右将柳云湘扶住了。
柳云湘坐回去,拍了拍心口,侧头问外面:“子衿,出什么事了?”
子衿回道:“前面五城兵马司的人好像正在清理尸体,将道路给挡住了。”
严暮打开车帘往外看,因为是千秋节,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的,要是往年,此时街上必定还正热闹,行人熙熙攘攘,但现在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到处都是官兵,热闹变成了萧杀。
“绕路吧。”严暮道。
子衿应了一声,调转马头进了一侧的巷子,只是没走多远,马车再次停下。柳云湘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皱了皱眉头,打开车帘往外看,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前面围了很多百姓,看不到谁在哭。
“我们下去看看吧。”她道。
这样窄的胡同,进去容易,退出去难,所以让前面人散开才行。
柳云湘和严暮还有拓跋霏儿下了马车,绕到前面,那哭声听得就更真切了。还能听出是两个人再哭,一男一女,悲痛欲绝的。
左邻右舍的将他们围了起来,好在人不多,柳云湘他们往前挤了挤,便看到了这样一幕。一头上有白发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少年,少年胸口插着箭,面呈死色,显然已经没有气息了。中年男人一边哭一边捶地,满手都是血。旁边一妇人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一声声唤着儿子,哭的急了,气都喘不上来,整个人抽搐不止。
看这一幕应该是这对中年夫妻的儿子死了,只是胸口插着箭,而这箭一看便知是官府统一配发的。
这就有点奇怪了!
“大娘,这怎么回事啊?”拓跋霏儿忍不住好奇问旁边的大娘。
那大娘估摸是认识这家人,已经跟着哭红了眼睛,“真是无妄之灾了,他家儿子吃过晚饭说是去街上看杂耍,我还瞅见他了,他还喊了我一声大娘,然后蹦蹦跳跳就跑出巷子了。多好的孩子啊,不过出去一会儿,等回来的时候身上插着箭,好不容易跑到家门口却倒下了,不等叫大夫,人已经没了。”
“今晚千秋节,街上热闹的很,我家儿子也出去了,也是不多一会儿就跑回来了,说是来了很多官兵要抓刺客什么的。”
“我当时就在,咱也不知道刺客在哪儿,反正那箭头乱射,不少百姓都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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