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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事儿没成,她少了一大笔收入进项。其次,本来十拿九稳的婚事没说成,这对她的名声也不好,以后谁还敢找她说媒?
当即,她也和二娘抱团,一起骂起了曹家和曹月婵。
什么“曹家不识抬举”啦,“曹月婵不知天高地厚”啦,“曹天焦这老驴脑子有坑啦”,张口就来。
到了最后,甚至开始画圈圈诅咒起曹月婵将来的姻缘。
我去,怨念爆表啊!
对于曹家的态度,崔耕多少心里还是有数的,因为曹月婵的态度就是曹家的态度。
如果能找个媒婆轻松搞定,她就不是曹月婵了!
他赶紧对二娘规劝熄火道:“二位,二位,积点口德吧。一家女百家求,被拒绝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我娶别人也就是了,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一言不合就恶语相向,那是我崔家该干的事儿吗?传出去也不怕让人乐破了大牙,徒惹笑话!”
“二郎说这话,老娘爱听!”
二娘双手猛地一叉腰,道:“对,咱崔家是清源数一数二的人家,今后要娶也是娶门当户对人家的闺女,让曹月婵那臭丫头后悔一辈去!”
顿了顿,她不忘叮嘱道:“二郎啊,你可得把持住了,别以后那小娘皮哭上两嗓子,扮个楚楚可怜状,你就又改了心思。”
“那个……再说……再说吧!”
恍惚间,曹月婵的那张宜嗔宜喜地笑颜在崔耕脑海中出现。
“什么叫再说?”二娘气得牙根儿痒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顿足道:“这世上风姿俏美的好女子多了去,难道非娶她不可?你就算非要她这个人,她…曹家也…也只能当个偏房妾侍的命!”
别看二娘也是妾,在崔府大院儿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但这在当下可并不是常态。而且二娘这种例子是万中无一的特例。
按照大唐、武周律例,“妾比畜产”。也就是说,在法律上的地位,妾跟牲口差不多。
别说年老色衰以后不得宠了,就是正在得宠的时候,主母一句话,就能让人把她打死。就算有确凿证据证明,主母是故意杀人,也不过是“仗一百”的刑罚。
另外,人家也完全不用冒这个风险,直接趁着夫君不在家的时候,把妾卖了就行了。至于为什么卖?卖个大牲口还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
崔耕满脸黑线,暗忖,我这二娘可真下得了狠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他也不愿继续揪着这个话题磨牙,吱吱唔唔了一声,便道:“那啥,我准备一下去扬州的行礼。”
说完,哧溜一声,窜出了门外。
“诶,你等等……”二娘还要生怕二郎耳根子软,想要再叮嘱几句,不过此时哪还有崔耕的影子?
……
三天后,崔耕临行前又交代了茂伯和小九几句,正式辞别了二娘和嫂嫂苏绣绣。
带着封常清,宋根海,姚度、陈三和以及周兴,来到木兰溪码头。
码头渡口,武荣县令刘幽求、武荣军府都尉郭恪,带着各自扈从亲自相送。
当初刘老四宣讲崔耕升官的内情,郭恪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开船的时间将至,他心中那份忧虑越来越浓,关切道:“二郎,到了扬州之后,若是实在扛不住丽竞门,就直接给郭某来封信。关键时刻,为兄还是能搭把手的,总不能任由丽竞门那帮渣滓欺负我郭恪的兄弟。”
崔耕耸耸肩,笑道:“扛不住就死扛呗,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再说了,这丽竞门可是来俊臣费心经营出来的,来俊臣不好惹,我怎能拉郭兄你下水?”
“你这话就小瞧哥哥我了啊。”郭恪拍了拍崔耕的肩膀,道:“来俊臣再手腕通天,终究不过是陛下的一条狗,不是?他能在陛下面前进谗言,我就不能跟陛下搭上话了?跟这狗日的真刀真枪拼刺,我郭家纵然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想要我郭恪吃亏,呵呵,来俊臣他自个儿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嚯哦,又听郭恪吹牛逼了!
腾腾腾~~
崔耕对郭恪家世背景的八卦小火苗,再次一窜三丈高!
他舔了舔嘴唇,用胳膊肘捅咕了一下郭恪,眨巴了一下眼睛,乐道:“郭兄,你看兄弟我都要离开泉州了,此番北上扬州几多载,这都是未知之数。咱们哥俩以后就算能见着,估摸着也得数年之后了,要不,趁现在兄弟还没走,你跟我说一说你们长安郭家呗!这都要走了,咱不带这么藏着掖着的,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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