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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唾沫,伸手一指那女子,道:“你……出来!”
“我?”那女子眼中的惊慌之色一闪即逝,向前两步道:“不知崔御史叫妾身干什么?”
武三忠气急败坏冲上前来,叫道:“还能干什么?这小子是色胆包天呗!不是我说你,老七,整天穿那么露干啥?这一天天的,搔首弄姿给谁看啊?”
崔耕面色一肃,道:“武安抚使,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官是那种人吗?”
随即,又笑眯眯地对那女子问道:“小娘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在武安抚使的内宅,做什么啊?”
“妾身是武安抚使的第七房小妾,叫吴秀英。”
“哦,吴秀英,好名字,好名字啊!”崔耕砸吧了下嘴,又问:“那吴小娘子,是住在后宅的哪座小院哪间房呢?把你的卧房指给本官看看。”
“你……”武三忠气的脸上青筋直跳,咬着牙道:“崔二郎,这就是你的君子之腹?调戏我的第七房小妾还不够,还要看卧房。看了卧房,你还想做啥?”
侯思止也觉得崔耕这纯属调戏,不过……只要能狠狠地羞辱武三忠就够了,谁让这老狗刚才骂自己臭商贾来着,现在看老狗恼羞成怒的样子,看着都过瘾。
于是,他也添了一把火,过起嘴瘾来:“看完了卧房,当然就再看看别的地方喽。怎么?武安抚使想拦着?难不成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鬼?我有心有鬼?是你们心里有鬼吧!”
反正七十二拜都拜了,也不差这一哆嗦了,武三忠自人心中无愧,索性道:“好,你们尽管看,爱看什么就看什么。到时候找不到张子瑞的尸体,咱们再算总账。侯思止,崔二郎,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真当本官是吓大的啊?”侯思止满不在乎地道:“走,崔御史,本官跟你一起去看!”
崔耕道:“武安抚使也一块来吧?到时候搜出来了,你又说本官栽赃陷害,可就说不清楚了。”
武三忠闻听此言,骤然心里一紧,不由暗暗揣测道,莫非崔耕真的知道点什么?
不过他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很快他就放松下来,道:“走就走!”
三人带着吴秀英很快就来到了一间卧房之内,屋内陈设奢华,熏着檀香,一人高的铜镜光亮鉴人,粉红色的帷帐高挂,四周的墙壁上还贴着几张大大的春宫图,纤毫毕现。
崔耕还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景象,不由得微微一愣,道:“想不到武安抚使还挺有情致的嘛,不是说你已经不行了吗?不然你那小妾欧阳燕也不至于跟马夫通奸私奔啊!”
要是真行的男人,当然不太在乎这番猜疑,听了这话恐怕很快就会开始大吹牛逼了。
但是武三忠不同,他最近是真的越来越不行了
他恼羞成怒道:“你管得着吗?崔二郎,房间你也看了,有问题吗?没问题,赶紧滚!”
“看完?当然没有?”
崔耕伸出手来,轻轻敲了敲墙壁。
咚咚~~
声音低沉,似乎是实心的,要是依着纸条上说有夹层,应该是空心的啊。
这下可麻烦了!
难道说,春香送的是假情报?
这可咋办?
崔耕额头上渗出了微微急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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