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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自然就想到下一句‘一枝红杏出墙来’
她杏眸微张,挺翘的樱唇被粥晕染的光泽:
“我才没有出墙,我以为是你呢,欢欢喜喜的去开门结果……”
瘪了瘪嘴巴,她不再说话。
现在的厉靳南虽然吃醋,但是却不会像原来那样简单粗暴了,他黝黑的眼眸看了看顾盼皙白的脖颈,从上面的红痕渐渐的往下看去……
他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扣上,声音低沉:
“我是在夸你,快把春色藏好别给别人看到了……”
顾盼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葱白的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笑的娇俏:“老公你是‘别人’吗?”
他薄唇微抿,在隐忍着自己,“你忘了医生说的那些话了?昨天晚上我就弄的有些狠了,你还是别再撩我了。”
自从那次厉靳南把顾盼弄的生病许多天以后再也不敢太胡来了。
顾盼咯咯笑,把他刚扣上的扣子给解开,撒娇道:
“可是扣上的话人家胸口太闷了,难受……”
他刚忍痛藏起来的春色又被她放了出来,厉靳南身子前倾,忍不住把她放倒在床上。
粥洒了,两个人谁都不想去理会。
女人乌黑的长发扑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面,有一种凌乱的美丽。
男人和她十指相扣,沉着眸子亲了亲她的眉眼,一路往下……
最后却什么都没做,他粗喘着起身,反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沉声道:
“厉觉的事和你勾我的事情我先记着,等晚上再收拾你。”
顾盼伸出洁白的小脚,往男人的腰上轻轻踹了下,还没收回来就被他握住。
他沉眸看着她:“盼盼,你再这样下去就太过分了。”
还撩他……
顾盼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轻声问:
“那你告诉我白团和厉觉到底成了没有呀。”
他揉着她的小脚,弯了弯唇:
“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次解决不了的,要是不行的话,那就再睡一次。”
——
厉觉已经摇身变成法西斯。
他把那哼哼唧唧的白团塞进了自己的车里,带着她回家。
车上,他侧目看了一眼那坐在副驾驶上垂着头的白团,没好气的问: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告诉我知道么?”
白团身子僵硬着,听到他这句话微微抬起眼眸,声音有些颤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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