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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是到年关了,各家各户都过的苦,这孔氏也是着实不容易,准备些东西,送到那边的院子里头吧。”
“记得。”卢少业抬手:必得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晓,尤其是孔家那边的人。”
友安顿时会意:“小的明白,小的知道如何去做,公子便瞧好吧。”
说罢,便是兴冲冲的往外头跑去了。
沈香苗若有所思的看着卢少业,嘴角高高扬起,满脸都是狡黠的笑容:“你这个人啊,表面瞧着是个好人,这背地里做的,到全是阴损的招数呢。”
“世间哪里有人这样说自个儿的丈夫?”卢少业笑了起来:“若是论起来,咱们岂非是彼此彼此?”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坑了人家一个金镯子罢了,卢大人方才的举动,是要让那孔氏不得安宁呢。”沈香苗阴恻恻的笑了笑。
“大张旗鼓的让人送东西过去,可谓是世人皆知卢侍郎你心地善良,不忍孔氏过年凄凉,博了一个好名声,可实际上送去的东西,却都是不当用的东西,或者不值钱的,孔氏若是因此勃然大怒,四处说卢侍郎的不好,却是无人相信,孔氏只能吃上一个哑巴亏。”
“而孔家那边得知了这个信儿,觉得孔氏平日里的哭穷都是说谎,必定会寻上门来想着捞一把油水,孔氏如此,孔家的人必定甚之,必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必得捞点东西才肯罢休。”
“如此一来,孔氏当真是吃上一个十足的亏,却又是无处申诉,如此让人吃闷亏的方法,卢侍郎还说自己做的不是阴损的招数?”
“好,我承认。”卢少业见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看的清清楚楚,便点了点头,随即阴恻恻笑一笑:“不过既是有人说我阴损的话,那……”
卢少业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接着便是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沈香苗。
而沈香苗发觉周围有了危险气息时,便慌慌张张的想躲,只可惜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逃跑,便已是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是在卢少业的臂弯里头,被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沈香苗下意识便挣扎,尤其是看到采绿等人急忙低头准备退下时,越发觉得羞红了脸颊,挣扎的便是越发狠了。
“我不。”卢少业熟视无睹,反而是索性抱起来往里走,口中更是布满道:“索性你说我阴损,那我便阴损一次如何?”
说着,便将沈香苗放在了床上。
外头,立刻便响起了关门的声音,于此同时,是落在脸上,唇上,以及脖颈上头的细细密密的吻。
对于这种事情,身为一个现代人,既是不抵触,但心中多少是颇为犹豫和不安的。
沈香苗在回应的同时,双手几乎是紧紧攥住了卢少业背后的衣衫,整个人更是紧张绷直了身体,四肢更是微微发凉。
“害怕了?”卢少业停了下来,在沈香苗的眼角处轻轻吻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哪里舍得强迫你,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在洞房花烛夜了。”
卢少业翻身,顺势躺在了沈香苗的身边。
而沈香苗,则是顺势窝在了他的怀中,重重的喘了口气,接着便是一记拳头砸在了卢少业的胸口:“讨厌,就知道戏弄我。”
“谁让有些人说自己夫君阴损?若是不小惩大诫,往后不得翻天了去?”卢少业满脸宠溺笑容,没忘记将沈香苗方才因为挣扎散落下来的发丝给拢上去。
自然了,也是没忘记捏一捏沈香苗的小巧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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