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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季把这件物事递给了彭季,当彭季看到这件物事时,脸都绿了,他道:“这,这这,这……这是令狐长清从宫里拿出来的?”
由于太过紧张,彭季竟然说话都不利索了,他哆嗦着手,接过了这件物事,打开一看,脸色铁青,他叫道:“好啊,就凭这个,就可以诛令狐长清九族了,他也太大胆了,简直就是不要命啊!”
李日知点头道:“这下子,彭世伯不用再担心了,就凭这个,令狐长清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就算他再受当今天子的宠爱也没有用,天子绝对不会饶恕他的!”
彭季手里的物事是一个明黄色的小袋子,上面绣着金龙,这绝对是皇家用品,而且必定是皇子的用品,无论是任何的勋贵都不可能用这种小袋子的,它明显是一个幼年皇子使用的东西,这应该是一个荷包。
打开荷包之后,就会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股柔细的头发,还有一些小小的指甲,这明显就是一个婴孩的头发和指甲,几乎有十成的把握可以肯定,这是一名处在婴孩时期皇子的头发和指甲。
李日知对宫里的事情不太了解,他道:“看这婴孩的头发和指甲,似乎只有一岁多点,最多只有两岁的样子,宫里可有这么大的皇子,或者皇女吗?”
彭季把小袋子收好,道:“有,皇子李轮便是这么大,这些头发和指甲,必是皇子李轮的无疑!”
他见李日知不太明白,便解释道:“李轮是武皇后亲生,是武皇后的第四位皇子,被封为殷王,不过,估计以后等成年出宫时,还会改封的,武皇后是非常疼爱他的!”
李日知哦了声,原来是皇四子的头发和指甲,反正不管是皇几子,也不管是什么王,令狐长清敢偷这种东西出宫,他死定了。
皇四子李轮在成年后,改名李旦,后被改封为相王,再后来继承了皇位,成为大唐皇帝,他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李隆基,便是著名的唐明皇。
彭季看向李日知,道:“令狐长清偷盗此物,必是要用于巫蛊之术,趁他没有作法之前,我们找回了皇四子的头发和指甲,其实就等于是救了皇四子一命,想必皇上和武皇后定会重重有赏。彭某不敢独居此功,实际上如果没有李贤侄你,彭某根本就不可能查到令狐长清这里,也不可能直接冲进令狐长清的家里面,查到皇四子的物事,更加是不可能的,所以如论功绩,李贤侄你是第一,而彭季怕是连第二都算不上,那傅贵宝和成自在,他们在这里面所立的功劳,都要比彭某大啊!”
彭季虽然在某些方面比较官僚,但在人品方面是绝对方正的,抢晚辈功劳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这年代官场上的风气还没有变坏,大多数官员都是很有操守的,彭季正是其中之一。
李日知忙道:“谢彭世伯夸奖,咱们先不要讨论功劳,那令狐长清还没落网,小心他狗急跳墙,无论是逃走,还是拼死挣扎,都是极危险的!”
彭季点了点头,说道:“这里的东西不能再动了,得保持原样,否则如果令狐长清反咬一口,说咱们栽赃陷害那反而不好了,李贤侄你是没法进宫的,不如就在此守候,由彭某进宫,把此事禀报给皇上和武皇后,至底该如何惩罚令狐长清,由皇上和武皇后作主。”
说罢,他把小袋子郑重地放入了怀中,手按胸口,大步出了卧房,赶去皇宫面见皇帝和武皇后了。
李日知心想:“我虽然不知宫中的情况,但彭世伯连着提武皇后,估计皇宫里面的事情,都是由武皇后作主的。嗯,还有,彭世伯在我面不再自称本官,而是改称彭某,这是不再和我打官腔了。”
他并不在密室里多待,而是走了出来,把密室的门关上,在卧房里找了个胡凳,坐在了上面,傅贵宝和成自在都在这里,陈英英也跑了进来。
陈英英东张西望的进来,看了眼地上趴着的令狐长秀,她道:“没事儿了?我看彭县令急匆匆的出去了,你们不会是什么都没搜查出来,然后他先逃了,让日知你背黑锅吧?”
李日知笑道:“这怎么可能,他逃了,他能逃到哪里去,你这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搜查到了很有用的东西,所以彭世伯送去宫里了,我又不能进宫,所以便在这里守着,以免其它证物被毁掉。”
傅贵宝道:“令狐家的仆人都被抓起来了,是刚才彭县令下的命令,不过,他进宫去了,那岂不是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哪还会有大哥你的份儿!”
李日知摇了摇头,道:“你们这么想就不对了,我没有资格进宫面圣,而且如果不是彭世伯允许我参加办案,我连这么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我能有什么功劳?我有没有本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允许我展现这个本事,机会才是最重要的!”
他又看向傅贵宝,道:“刚才彭世伯还说了,你在这个案子里面的功劳,比他还大呢,还有师弟,彭世伯也都会向皇上和皇后禀报的,所以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傅贵宝和成自在大喜,他们可没有想过彭季会夸奖他们,傅贵宝道:“那是搜出了什么证据,要彭县令亲自送进宫去?”
李日知看了令狐长秀一眼,道:“先把他弄出去,不要让他听咱们说话!”
虽然令狐长清犯的是死罪,而且必会连累到弟弟令狐长秀,应该说令狐长秀也是要被砍头的人,但李日知仍旧小心为上,不肯让令狐长秀多听。
成自在道:“好,我来拉他了去,不过,得防着他逃走!”
他把令狐长秀扯出了卧房,放在门外,想了一下,怕令狐长秀逃走,虽然一定会被抓回来,但那也麻烦,他便从地上拿起一个小花盆,对准令狐长秀的脑袋一比划,作势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