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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握手,开始较劲。蝎子淡淡地笑着,尚明的脸色变得铁青。王青山一惊,要上前。蝎子的部下立即持枪对准他,尚明的保镖也拔出枪,双方剑拔弩张。尚明忍痛摆手:“都退后,我……没事。”蝎子笑着,松开手:“尚先生,见笑。”尚明忍痛:“果然好身手,请!”
蝎子跟着尚明进去,和王青山擦肩而过时,两人互相注视。蝎子笑笑:“你是一个好保镖。但是你记住,别跟我动枪,否则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掉的。”王青山也死盯着他:“你敢动尚先生一个手指头,我就跟你玩命!先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蝎子笑出声来:“好!好!我喜欢你!是条汉子!怎么称呼?”
“王青山。”
“我是蝎子。这就算认识了,哪天闲极无聊,可以到我的小队玩玩。我喜欢你这样不怕死的傻蛋,符合我的口味。”
尚明回头苦笑:“蝎子,你挖墙脚都挖到我这儿来了!这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蝎子笑笑:“尚先生出了这么高的价钱,不知道需要我们兄弟做什么?”
“你听说过勇士学校吗?”
“当然,我还去受训过。”
尚明注视着他。
“去搞国际特种兵勇士学校?”蝎子看他,“疯了吗?就我们七个?那儿除了有数以百计的当地特种兵,还有去受训的几十个各国特战队员,那可都是全世界特种部队高手当中的高手!你不如让我们直接给自己来一枪好了!这活儿我们干不了,收队!”蝎转身,要带人走。
“等等。”尚明叫住他。
蝎子回头:“我说了,这活儿我们干不了。”
“我不是要你们搞掉勇士学校,我还没有愚蠢到与各国特种部队为敌的地步。我是要你们搞掉其中一个人,他是来受训的外国特战队员。”
“你跟他有什么仇?”
“他杀了我父亲!”尚明咬牙,眼神愤怒,“我们在他的国家做交易,被他们的特种部队伏击了。我知道,狙击手就是他。”
“他叫什么?”蝎子问。
“察猜。”尚明递给他一张照片,上面是身穿迷彩服的察猜。
9
夜晚,何晨光持枪匆匆跑步,走进游戏办临时驻地大礼堂。礼堂里,唐心怡和顾晓绿等技术干部正在忙活。
“报告!”何晨光站在门口。唐心怡抬眼看他:“开始吧。”
“报告,唐主任,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做战术演示了。”
“为什么?”唐心怡愣了一下。
“明天我们有重大军事行动。”
“去演习?”
“不是。”
“实战?”
“也不是。”
唐心怡走过来:“那是去干什么?”何晨光看着她:“我们明天要出国了,参加国际特种兵勇士学校。所以,明天我不能来了。”唐心怡一愣:“勇士学校……著名的地狱学校。”何晨光笑笑:“这是我的荣誉。能够代表中国特战队员去参加国际特战队员训练营,可能是很多人的梦想。”
“那个地方可不太平。勇士学校的科目当中,就有跟当地贩毒游击武装的实战,危险性很高。我看过一些资料,有外军去受训的学员牺牲在当地的。你……”
“我知道。”何晨光笑笑,“这是特战队员的荣誉,我很高兴能得到这个机会。”唐心怡默默地看着他,忍住自己的情绪。何晨光看她:“我们……开始吧。”唐心怡点点头,何晨光提着狙击步枪上去了。唐心怡转过脸,擦去眼角的泪。
10
海边,破旧的小码头寂静如常。温国强一身便装,撑着伞:“不死鸟——以后你的代号就是不死鸟。”王亚东默默地注视温总,温国强拍拍他肩膀:“给你取这个代号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平安地飞回来。”王亚东点头:“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温国强语气坚定。王亚东点头:“我走了以后,请照顾好我的妻子。”
“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不要有后顾之忧。蝎子很狡猾,你要全力对付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威胁到自身安全,一定不要轻举妄动。记住,我要的不止是情报,还有你能平安归来。你的人身安全,一定要放在首位。”王亚东笑笑:“我走了。”
“保重!”温总伸出右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王亚东笑笑,毅然转身上了渔船。温国强撑着伞站在雨中,默默地注视着。
船慢慢开走了。钱处长从远处走过来:“我们能信任不死鸟吗?”
“他虽然参加过蝎子的行动,但是始终没有参与杀戮。从我对他的观察和分析来看,他良心未泯,应该是个有正义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