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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仲荣又面容扭曲的大笑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傅仲荣一生为傅家赴汤蹈火,到头来,又图到了什么?你们的爷爷全部是自私自利的家伙,欺负我傅仲荣没有子孙后代!”
“不,二伯爷,我们……我们都是您的侄孙啊,我们也是您的……后代啊。”傅小槿试图说服这个偏执的老顽固。
“不!你们都不是!”傅仲荣歇斯底里的怒吼,身心扭曲到极点,“我要你们通通死掉,你们谁也别妄想能坐享其成,包括你那个宗堂哥!那个臭小子,命真是硬啊,我三番五次对他下手,到现在还干不掉他,哈哈!太讽刺了,简直太讽刺了。”
“不过,没关系。”他话峰一转,炯炯有神的目光变得阴森恐怖,“我这回,一定要让他死得非常非常的难看,要让他有来无回!”
话落的同时,他打了手势,刀疤汉即刻会意,将傅小槿狠狠提起来,拽着她往一辆重型大吊车那边拖去。
“小槿!”许安乔心慌大喊,被麻绳缚住的双手,不安的挣扎着。
虽然双手被捆,双脚却可以活动自如,她拼劲跑过去要去踹刀疤汉,脚还没抬起,就猛的被刀疤汉先踹了一脚。
正击腹中!
疼!
像是血肉脱离骨头,痛的浑身发冷,发颤。
“逃啊,安乔,你快逃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该被卷进来,你赶紧逃啊!”
见许安乔痛苦的蹲在地上,傅小槿哭了,扯开嗓子冲她喊,“听到没有,安乔,你赶紧逃!”
“一个都别想逃。”傅仲荣语气阴险,抬头看向已经被高高吊起的傅小槿,突而笑得慈祥可亲,“只要是傅家的人,谁都别想逃。”
“她不是,她不是傅家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二伯爷,我求您,求您放过她,不要伤害了她,她是无辜的!”
吊车慢慢的将傅小槿的小身版悬到半空,她恐惧颤抖,却更害怕许安乔也因些遭于不幸。
这是傅家的事,真的不该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你休想为她开脱。你以为我这些年被关在牢里,就不知道她是谁了吗?”
傅仲荣褶皱的嘴角,露出一抹狠辣的笑,“她是傅家的长孙媳,是傅守言那臭小子的妻子,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傅小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想再说些什么,傅仲荣这只老狐狸俨然没有了耐心,让人操控吊车,将傅小槿整个人朝河堤慢慢的降下去。
河坝底下,洪流湍急,水势汹汹,任谁看着,都会心惊胆寒。
更何况,像傅小槿这种不识水性的旱鸭子,在看到这样的波涛骇浪,她早已全身哆嗦,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音。
地上的许安乔,缓了缓痛苦,刚想起来,又被刀疤汉狠劲踹了两脚。
唇角漫出血腥的味道,她的小腹疼颤得更加厉害,她想用双手去好好的抚住腹中那条动荡不停的小生命,却始终无法挣出双手。
渐渐的,她看到,鲜红如玫瑰花妖艳的血,缓缓的染红她雪白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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