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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八号,拍摄将近五个月的《和嘉公主》终于杀青了。
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星期,其中一个高难度的场景,剧组本来商量好拍绿幕戏,靠后期特效完成,最后导演为求真实,拉着全剧组的人前往甘肃取景。
拍完最后一场戏,大家如释重负,当晚在甘肃本地举办了盛大的杀青宴。
路棉这个编剧自然也出席了,明天不用拍戏,大家没有了顾忌,恨不得端着碗喝酒。只不过提议玩游戏时,路棉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说什么也不参与。
她还想赶紧吃饱了回酒店写稿子呢。
新书正式连载后就这点不好,存稿一天比一天少,偏偏她手速不快。
姜时晏弹了下她的脑门:“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又在想你的书?”她发呆的原因有百分之八十是在想书。
路棉嫌屋子里太闷,端了杯饮料就出来了,靠着栏杆欣赏夜景。剧组吃饭的地方是座古色古香的酒楼,连楼梯都是木制悬空的,踩在上面有闷闷的回响。
她扭头看向姜时晏,他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不是在陪章汉光导演喝酒聊天吗?
“嗯,在想我的书,今晚可能没时间写了,明早还要赶飞机。”路棉趴在栏杆上,惆怅地叹息一声,“不过,明天就能回去啦。”
夜风将路棉的长发扬起,白裙的裙摆像波浪般浮动。漆黑的夜幕零星地散落着星子,一轮圆月悬挂,银色清辉撒下来,笼罩着她全身,月亮仿佛离她很近很近,似乎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姜时晏忽然握住她的手,路棉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摔下去:“做什么?”
“拉住你,免得你飞到月亮上去了。”他笑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像小仙子。”
路棉抿紧唇瓣,半晌,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小声嘀咕:“我又不是嫦娥。”
姜时晏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背后的包间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姜时晏才松开手,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假装欣赏迷人的月色。
片刻后,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出来。
路棉定睛一看,是翟知锡,大概是喝多了,脸庞红红的,眼周也是红的,走路的时候身子晃来晃去。
他看着两人,傻笑一声,朝他们摆摆手:“姜老师,长安老师,你们在这儿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喝酒?”
还好,还能认出人,说明没有醉得太厉害。
姜时晏回头瞥他一眼,淡淡道:“赏月。”
翟知锡走过来,仰起头看向夜空,月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的五官照得更为清晰,脸上的醉态也更明显。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哪里有月亮?明明是个大包子!哇靠,好大一个包子!”
路棉:“……”好吧,看来他醉得十分厉害。
姜时晏揉了揉眉心,伸出一只手扶着翟知锡的胳膊,怕他一不留神从栏杆上栽下去。偏偏喝醉酒的人不老实,一个劲儿伸手要抓天上那个又大又圆的“包子”。
“去把他的助理叫过来。”姜时晏偏头对路棉说。
他和女朋友好不容易躲开大家,安安静静凭栏赏月,居然被这个醉鬼打断了,他都想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了。
路棉进到包间里,喊了一声翟知锡的助理小军。
两人出来时,翟知锡已经醉到神志不清了,抱着姜时晏的胳膊大喊:“皇兄,臣弟不想死!你饶了臣弟一命吧!臣弟再也不敢了!”
小军嘴角抽了抽,连忙过去扶着自家撒酒疯的艺人。
翟知锡看着旁边亭亭玉立的路棉,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挣开助理抱住她:“皇嫂,你帮我求求情,我不想被幽禁!”
路棉浑身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夸他入戏太深,喝醉了居然还记得演戏。不过,有一点他搞错了,就算要找“皇嫂”求情,也该去找扮演贺兰音的宁悦,而不是找她。
姜时晏脸色黑如锅底,一把扯开翟知锡的手臂,沉声道:“再敢乱动你皇嫂,你就等着被赐死吧!”
路棉愣了愣,侧眸看着男人冷肃的侧脸,翟知锡喝醉了乱说就算了,他脑子清醒怎么也跟着胡闹。
小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架起差点被“赐死”的翟知锡火速逃走了,生怕再晚一步,自己也要受到牵连。
路棉目送两人下楼梯,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姜时晏,你好幼稚哦,居然跟一个喝醉酒的人斗嘴。”
姜时晏顿了顿,表情有点别扭,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像幼儿园里跟人吵架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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