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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楚涵的身体早已是熟透了的果实,那对饱满散发着性感的美丽……
“啊……”换来了贺楚涵惊恐的叫声,在那一刻,贺楚涵到真起了献身的意思,只不过她觉得这一刻似乎来得有些早了。
心中虽然早已是他的人了,可是当她面对张清扬那对腥红的双眼时,仍然有些害怕地颤抖起来。
张清扬被她的叫声也吓了一跳,他努力睁了睁眼睛,当发现贺楚涵满脸羞红,几滴热汗顺着脸颊流下,更甚者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捏着那对浑圆时,手心的幸福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立刻缩回手,慌张的身体爬到一边去,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刚才的放纵犹如是一场梦,可他的手上分明还有着她胸口的温度与处女的芳香。
贺楚涵羞答答地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扫了张清扬两眼,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而张清扬亦偷偷瞧着她,同样欲说还休。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张清扬的眼睛每次扫过她那对高耸时,手心与胯下就是一热,一挺一硬。还好所穿着的是宽松的大短裤,不然就嗅大了。
而贺楚涵此刻除心如鹿撞,胸红心跳外,周身上下顺着双胸贯穿着股股暖流,那些不可名状的快感的洪流顺着胸口向下,向下,全部汇集到双腿之间。
克制,强力的克制,她努力压制住那股要喷射而出的冲动,可是越压制,那里就变得越难以控制,终于她无法控制了,完全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两下双腿,接紧着那股力量轻轻地溢出来,一阵潮湿。
可是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疯疯傻傻好像不管不顾,其实内心单纯的很,从小家教甚严,虽然长大后追求者不断,可她却还未经人事,对于这生理上的奇怪现象自有些朦朦胧胧。
贺楚涵又扭动了两下大腿,看也不看张清扬,逃也似地拖拉着鞋拉开门就跑,羞愤、愧疚、不安、悸动,种种感情唯独没有恨意,是的,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怪过张清扬。
“我好像又犯错误了……”
张清扬摊开双手摆在自己的眼前,精神恍惚地说。
刚才拥着贺楚涵的一瞬间,他想起了几日前与梅小姐的一夜风流,而当贺楚涵走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晚上的每个细节,就连床单上那滩血迹的形状都历历在目。
他不明白梅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两人是否还有相见的机会。张清扬长叹一声,仰脸倒在床上,看着那虚掩的房门,无奈的下地关好,回味着刚才贺楚涵含羞而逃时的可爱模样,会心一笑。
他知道贺楚涵不会怪自己的,不然她早就扑上来拿自己是问了。刚才的贺楚涵很明显是少女心动时的模样,她对自己的这份爱,看来已经很深很深了。
张清扬有点小骄傲,又有些激动,他把手放在脸上抚摸着,然后闭上了眼睛,出现在黑暗中的是他紧紧压在贺楚涵身上的情景。
张清扬正在美梦中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唱起了歌,顺手拿过来一看,是张素玉打来的,他笑着接听了电话。
“清扬,姐失眠了……”张素玉在电话里幽怨地说,此刻她悠闲地躺在床上,另一只手调皮地抓着床单。
“姐,怎么回事?”
“我想你了……”此话一出,张素玉顿觉回到了少女时代,紧张得出了一身的热汗:“好久没见到你了,姐……不习惯……”
“姐,我快回江平了,你好好睡觉,注意身体。”张清扬有些担心地说,张素玉的声音透露着缠绵无力的味道,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关怀。
“清扬,你老实说,这些天和小贺关系处得很好吧?”张素玉想到贺楚涵可以和张清扬朝夕相处,心里便一阵醋意。
“姐,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没……没你想得那样……”张清扬心虚地说,拿着电话的刚才那只犯罪的手此刻有点发颤。
与省委巡视组、专案组的兴奋正相反,此时此刻,刘家父子与利民集团的李常贵多少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
三人坐在合作区管委会用来接待外宾的迎宾楼的一号房内,他们已经知道了河中死尸被发现,省厅介入的事情,当下正在猜测将要发生的几种可能。
三人三种心理,刘一水在客厅中走来走去,想着接下来如何应对,如何下好这盘棋,从大局上着想他还是比较乐观的。
因为实质上他并不知道利民集团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儿子当年刘华夏只告诉老爸利民集团是以生产农业产品为名而进行出口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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