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是看着薄被上的点点血迹,都能明白这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不过管然却没发出半点声响,只是从他脸上的神情看来,他正极力忍受着伤痛。
左卿没法想象祝问儿这是下了多么重的手,才能将人折腾成这样。不过处罚这样的事肯定不用她亲力亲为,可是能吩咐人下这样的手,都能想到祝问儿究竟有多恶毒。
可是慕云昭竟然对这件事没有半点疑惑,究竟是他不相信这件事,还是他根本就是知道祝问儿的为人?
这没有慕云昭的亲口解释,左卿当然不能猜到他究竟是怎样想的。
而在左卿正思考着这些时,芷兰按捺不住开口问道:“王妃,将人一直留在这里也不好,毕竟血腥味太重了些,要不奴婢在院子里安排一处先让他住下?”
芷兰这样的提议显然是好的,且不说现在这血腥味如何,管然既然已经被芷兰带到了这里,那自然是不能再挪回去,他就算再能忍耐,身体也会受不住的。
“你先安排一处环境好一点的屋子,最好是适合养伤的。”左卿点头应了芷兰的话,却仍是不放心般交代道。
在芷兰应了声正招呼着那些人将管然抬出去时,左卿又喊道:“芷兰。”
芷兰指使那几人先停下来,随即回身应道:“王妃还有何吩咐?”
左卿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或者不知道说出来究竟有没有用,可是看着管然那样的伤势,终究是一咬牙,道:“管然的事,你不要对王爷说,待王爷回来后,我自然会跟他说。”
芷兰讶异地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点了点头又指使着那几人将管然带了下去。
“王妃,奴婢想跟去看看。”灵珊的脸也有些惨白,想来是见到管然那个样子,心里终究是不忍的。
左卿当然能明白灵珊的想法,便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跟上去。而且她正好想一个人静会,好认真考虑该如何对慕云昭说管然的事。
虽说先前已经将事情交代了,可是管然毕竟是到了对酌居,根本就不可能瞒过慕云昭。就算芷兰不说,一个重伤的人,要不露出任何痕迹,实在不可能。
在灵珊离开后,左卿陷入了沉默。想在慕云昭眼皮底下拉拢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不过……
左卿想到前一晚也算是同慕云昭说好的事,若是跟他说管然是可塑之才,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慕云昭之前的话,左卿对他没了之前的警惕。想着慕云昭现在也算对她没有任何隐瞒了,而且说要助他一臂之力的人不是自己么?
这样一想后,左卿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或许她真的可以做到跟慕云昭之间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事也说不准,除了关于她是从何而来的事。
“草民见过昭王妃。”门外一道略显深沉的声音传来,将左卿的思绪打断。
那熟悉的声音,左卿并没有多做猜测便知道是谁,只是这样的称呼让他觉得太过陌生了些。
站在门外的灰衣男子正是左卿吩咐了芷兰去请的大夫,任邈。
他肩背药箱,躬身站立在门外,看这样的任邈,左卿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她从来没发现过现在自己的身份竟会让她这样难受。
“任神医,你这样称呼我,当真是让我心里难受。”左卿撇了撇嘴,现在并没有其他人在,她当然也不满任邈此刻的姿态。
谁知任邈却是笑了笑,道:“左姑娘现在贵为昭王妃,自然是要依照礼数来,这些规矩可不能乱了。”
“我才不管什么规矩,一切只要按以前那样便成,可不要讲究这些礼数的问题,不然以后我可不敢再找你看病了。”左卿起身不满道。
任邈没有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而是将左卿打量了一番,道:“王妃看来并没大碍,该不会是……”
任邈那带着猜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左卿没好气地打断了:“不是我治,是有位重伤的人等着神医。”
被左卿略显粗暴地打断话,任邈并没有不恼,反倒是摆着一副让左卿先请的姿势,似乎在等着左卿将他带去看那位重伤的人。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