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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大嫂管着银库,咱们今日,今日也不至于连那么点学费都赔不起,让人堵着大门讨呀!”
……
一时间,哭声四起,就连一些下人也都纷纷哭起来。
他们口中的大哥大嫂,正是容家东府的容德高夫妇,容静的父亲母亲。
即便容思成当年年纪小,可他至今也都记得大伯大婶在的时候,容家的如何大家大业,如何风光。
人呀,总是要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能认清真正好人、善意。
可惜,总是晚了。
当年容德高夫妇双双病逝,如此巧合,这府上多少人心中有数,却偏偏不言不语,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再提当年,有何意义?
一片哀声中,徐氏脸上煞白,只字不敢提。
突然,容德书冷不丁扬起一巴掌狠狠冲容思成扇过去,怒斥道,“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提一个死人?他现在能救容家吗?你去把他请来呀!”
他说着,转头恶狠狠朝众人看去,一时间所有哭声戛然而止。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我还没死了呢,你们哭什么哭!统统都是群废物!”
容德书狠狠一拍桌子,坐回主位去,怒声,“夫人,你去把地契全给我拿过来。”
徐氏大惊,也不敢多问,连忙就去取,一共拿来了七份地契。
五份是五个书院的,一份是东家西府的,另外一份则是容家东府左侧那一半院落。
当年容静失踪之后,容德书怎么都找不着东府的地契,便以东府无男丁,容静死生不明为由,勾结欧阳将军重新跟户部申请了一份新的地契。
新的地契为两份,硬生生把容家东府分成两个院落,右边一半的送给欧阳将军,左边的一半留在手中。
如今,这七份地契,便是容家的全部了。
容德书一一检查七份地契,又翻看了五座书院所有名册,亲自统计了学生数量,估算需要赔偿的数目。
众人都看着,猜得到老爷要变卖家宅了,不由得各自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就在这时候,钱管家闯了进来,惊呼道,“老爷,你赶紧出去吧,书院协会的人要拆咱们的匾额啦!”
容德书深吸了一口气,揣好地契,二话不说就往外头去,他这一走,顿时一屋子炸开了锅。
几个还没生育的姨太太见形势不好,纷纷俏俏地溜了,自是去收拾细软逃走,她们可不跟容家一起背债呀,不一会儿屋里竟只剩下徐氏和赵氏。
当然,这些容德书都顾不上,他急匆匆往大门外来,此时门外围观的人,比起早上的,只多不少。
见书院协会的人正在攀梯子要摘匾额,容德书箭步上去,竟一把拽住梯子,怒声,“等一下!没有老夫的允许,谁都不准动,否则,老夫不客气了!”
梯子上的人被他这么一晃,吓得连忙跳下来。
屋顶上,容静乐了,捏了捏小默默的鼻子,低声道,“儿子,醒醒,主角登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