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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这不是没事吗?”时茵不太习惯被这般关心。
现在确实也没事,季淮如此让她不知如何对待。
季淮干嘛这么紧张她?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何以这般费心。
他得多爱原主?
时茵脑洞十分的大。
“是我的错。”
岑默都提醒过他了,但是他没放心上。
不会再有下次,他打心底里告诫自己。
若再有下次,他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
“好了,还有正事要做呢,别愧疚了,我没事。”时茵被动的安抚季淮。
季淮的行为于时茵而言,是极度反常的。
她也不该让季淮这般担心才是。
季淮在时茵的安抚下,逐渐平复了心情,随后才看向了被他制住的赵晓札。
他一度,对赵晓札起了杀意。
谁都不能伤害时茵。
赵晓札真该死。
赵晓札被季淮给制住了,但是他却是笑容尚在。
甚至刚才还目睹了时茵跟季淮的拥抱,他是有意识的,只是动弹不得,所以面对季淮冷淡的样子,他始终是挂着笑。
他知道这样更会让季淮愤怒。
他反正已经这样了,别人不快乐,他便是快乐。
“谁让你这么做的?”季淮不相信是赵晓札想到哪就这么做。
“看着不爽,就这么做了。”赵晓札得了季淮解除了嗓子的桎梏,阴恻恻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不信又如何?你有证据吗?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讨厌她,仅此而已。”赵晓札眯着眼看时茵,对时茵透着莫名的恨意。
彼时赵晓札的魔气,明显比先前要多了几分。
赵晓札如此,时茵都觉得奇怪。
她身上到底是有什么,值得魔界记挂?
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半妖。
哪里就再三被魔界之人觊觎上了?
季淮被赵晓札的话给刺激了一瞬,直接是想动手,还是时茵拦住了季淮。
“这是在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