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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相爷今日出门的时候没有坐轿子,而是骑了一匹枣红马。深红色的官服,襟口的白鹤补服像是在提醒别人他就是大丰朝的丞相。
身边只有两个小厮,瘦瘦弱弱,一路跟着马匹小跑。他们断不会知道为何今日宁相不坐轿子而是骑马,不带护卫而带他们两个洒扫的小厮。
昨日贵妃派人来报,说是都城之中的行凶者盯上了自己,言语之中丝毫不提太阁,但宁相何等人也,心中早就澄明这种未卜先知的事情只有太阁中的那人做得出来。
不愧是老谋深算的狐狸,宁相刻意松懈了身边护卫,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尚书令之死让他损失了朝中一股势力,他要亲自瞧瞧到底是何人胆敢谋害朝廷命官!
官道边上的楼宇都是官宦人家的,各府门口的石狮子列成一排,寻常百姓不会无故到这里犯忌,故而此刻一条街上只有宁相的马蹄声哒哒而过。
但是对街的一个朝街的楼中,立了两个人影。
一个风姿卓然,戴着面具。另外一个眉清目秀,是个漂亮的姑娘。
沈满一清早便被唐玖月派人领到此处,看见外祖父从府中走出,沈满不禁出声问道,“昨日大门监您已经告诫了外祖父,为何他还要这样轻装简行?我记得尚书令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外祖父并没有收到消息?”
唐玖月望着下方平静道,“宁相爷此举两种用意。一是明知我会关注此事动态,故意做给我看;二是他想引蛇出洞,让凶手自投罗网。”
“如果凶手真的出来,外祖父不是会身陷囹圄?”沈满眉头蹙着,眼神担忧地盯着下方。
“你看看对面屋顶,再看看街角洒扫的老人。”唐玖月转身坐下,肩头的狐狸皮毛柔顺地抚摸着她如莲花般的脸,“这些都是宁相招来的高手,别看只这些个人,其实已经足以应对一个营的兵力。”
沈满稍稍安心,“这么说,凶手已经无路可逃了。”
唐玖月却道,“未必。”
见沈满云里雾里,唐玖月又续道,“其实我说的宁相面上有煞是假的,宁相爷中招了,不知道那位熟知阴阳道的凶手会不会中招。”
“什么?!”沈满先是吃惊,然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也入座正对着唐玖月,试探道,“大门监在贵妃面前说外祖父有难,是想牵引真正的凶手出现?”
“嗯。”唐玖月抬眸,看着沈满,示意她说出她的猜测。
沈满在她眼神的鼓励下继续说道,“如果我是凶手,在没有计划杀一个人的情况下突然告知会杀了他,那必定会奇怪。所以,我会到现场看看到底是何人冒充我行刺他人。”
唐玖月颔首,眼眸晶亮道,“你说得不错,他此刻应该就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默默观察宁相。”
“他会在哪里……”沈满心中还在挂念自己的外祖父。
“比起这个,你难道不曾想过为何凶手会知道有人会袭击宁相爷?”唐玖月循循善诱。
“对,”沈满考虑了一番,道,“难道这个人就藏在我们的身边?”
“一开始我就有了这个想法,”唐玖月似乎对沈满颇为满意,“并且越来越肯定他就在我们的身边。”
沈满沉默了。
无论是宁纯还是尚书令,还有宫女小春,的确都是在她身边之人。但除了宁纯以外,其他二人与自己并无交集。宁纯虽然昏迷了,但毕竟还未死去,其余两个人却是死了。
这三个人,到底为何会同时中了“入梦”,凶手到底为何要杀了他们?
“你在想这三个人的时候,要排除宁纯。”唐玖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满一定,愣愣地望向唐玖月。
唐玖月继续道,“因为宁纯很有可能是在假装,她只是想借着这件事逃避另外一件事罢了。”
“她想逃避入宫,可她明明已身在宫中,她是宁相府之人,宁贵妃有恙,无论她肯不肯都会被送进宫顶替宁贵妃的。”沈满放在膝上的手渐渐攒紧,扭头转视骑在马上的那个人的背影,有些无奈有些愠怒道,“来京都见到外祖父之前,我都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因为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外祖父是个慈祥的老人。现在听来,那是母亲给我造的一个幻象而已,在这个幻象里面藏着母亲对外祖父、外祖母的一份愧疚。”
唐玖月看着沈满的侧脸,即使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还是说了。
“你母亲当初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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