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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民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泛起阵阵的恶心,还有后悔和庆幸,
高尧不讲政治操守,做人沒有底线,本來就相当“著名”的,
但是,沒有想到高尧会如此之坏,简直是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坏透了,
陈益民恶心的是,高尧的嘴巴和他的裤腰带一样的松,还顺便将张宏也拖下了“水”,
后悔的是,在高尧结识张宏的过程中,陈益民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沒有他的牵线搭桥,高尧就沒有机会接近远在京城的张宏,
陈益民也有庆幸,高尧是个祸害,迟早要出大事,留在自己的圈内是在害自己,现在还來得及将他扔掉,这次清河之行后,必须要处理掉高尧,否则,他会把张宏也带沟里去的,
其实,高尧也是沒办法,他在清河沒什么根基,出了事沒人替他说话,向天亮的架势摆得十足,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不充分配合是很难全身而退,最好的办法是拉着张宏,陈益民可以不救自己,但必定会救张宏,
向天亮拿眼瞅着张宏和许西平,却意外地现,这两位对高尧的“彻底坦白”,几乎沒有愤怒的表现,仿佛早有预料似的,
顿时,向天亮警觉起來,他在心里迅捕捉着自己的感觉,
张宏和许西平要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
向天亮:“张书记,您真是淡定,处变不惊啊。张宏:“沒什么淡定不淡定,事实就是事实,我不否定事实。”
向天亮:“好,张书记敢作敢为,在下佩服之极。”
张宏:“别噜嗦,你也爽快点吧。”
向天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陈美兰感兴趣的。”
张宏:“早了,高尧在京城跟我说起过,他说沒把陈美兰搞到手,是他一生的遗憾。”
向天亮:“高巡视员真是这么说的。”
张宏:“他还说,在清河待的时间不长,市长被撤不可惜,反正也不是当市长的料,沒把陈美兰搞到手才叫可惜。”
向天亮:“于是,您來清河上任后,心里就惦记上陈美兰了。”
张宏:“这我得承认,第一眼看到陈美兰,我就惊为天人,她确实很漂亮嘛。”
向天亮:“但是,他是许西平副市长的老婆,你和许西平是朋友,对他的老婆,你也只能想想而已,下手还不至于吧。”
张宏:“不是,我在京城的时候,就知道许西平有了新欢,正千方百计的想甩了老婆呢。”
向天亮:“噢,难怪你迫不及待的要对陈美兰下手了。”
张宏:“也不是,是许西平主动要求的。”
向天亮:“不会吧,你就沒说些什么。”
张宏:“我说了,我几次在许西平面前,说陈美兰怎么怎么漂亮,他应该懂的。”
向天亮:“呵呵,张书记您比高巡视员可强多了,那后來呢。”
张宏:“后來,后來就是那天晚上开市常委扩大会议的事了。”
向天亮:“噢,许西平主动送货上门。”
张宏:“不能这么说,也可以这么说。”
向天亮:“咦,这是怎么说呢。”
张宏:“那天下午,许西平來找我,他说要和陈美兰离婚,希望我帮帮他。”
向天亮:“这不正中你下怀么。”
张宏:“我也知道许西平的意思,他这叫投我所好,所以我问他,要结果可以不计较手段吗。”
向天亮:“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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