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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以季老爷子的女婿自居,人家向天亮的牌子很大,季老爷子这块牌镇不住他。”
“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利用老爷子谋利了。”
“你扪心自问,你有沒有这方面的心理。”
“嗯……”顿了顿,许西平道,“你还别说,我好象真有这方面的心理,总碍于自己的身份,放不下架子,与人交往时,往往给人家造成压力,容易让人家敬而远之。”
“所以嘛,这方面你得学学肖子剑,人家上面沒有靠山,市委组织部长照样当得有滋有味的。”
“我一定注意,还有呢。”
“还是心理关。”
“还是心理关,你指的是哪方面的。”
余胜春笑道:“关于你的前妻、现任市委书记陈美兰,及其你的宝贝女儿许心怡。”
“老余,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叹了一口气,许西平一脸的苦笑和无奈,“这家伙占了陈美兰,我现在是基本上翻过去了,毕竟陈美兰是过去时嘛,可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和我家丫头亲热,你说,你说我这脸往哪儿搁。”
“我不这么想。”余胜春微微一笑。
“你怎么想。”许西平有些惊讶,“老余,别忘了你的两个宝贝女儿,余佳和余娜都在他手心攥着呢。”
“这事吧,我不是沒有纠结过。”余胜春说道,“但是首先,我认为向天亮主要是想打击咱们的心理,咱们越计较,他就会越來劲,向天亮臭牌气,你我不是不知道,只要咱们装作无所谓,他那种邪劲自然而然就会收敛了。”
“你倒是比我想得开。”许西平还是苦笑。
“第二,我更认为是陈美兰和张小雅对你我的报复,女人嘛,好胜心又特别强,毕竟是你我抛弃了她们,在她们那口恶气出尽之前,她们总想着要报复你我,你想想,沒有陈美兰和张小雅的默许和纵容,向天亮敢欺负那三个丫头吗。”
许西平道:“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当着你我的面嘛。”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向天亮压根就沒想过和你我翻脸,他国想和咱们保持至少不是敌人的关系,所以,老是拿咱们的女儿出來表演,因为陈美兰和张小雅已经基本上对咱们不起作用了。”
许西平微微地点了点头,“你的这个说法属于奇谈怪论,但我不得不承认,其中还真有点道理。”
“第四,我也有一个邪念,女儿早晚曰别人的人,就象花儿一样,谁摘都是摘,他向天亮想摘就摘吧,摘了更好,只要他摘了我女儿这朵花,那就与我沾上亲带着故,他就永远不会和我翻脸。”
许西平笑了,“奇谈怪论,怪论奇谈,老余,你这想法太超然太邪乎,也太危险了。”
“那你让我怎么说。”余胜春看着许西平道,“老许,我劝你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晚上,向天亮肯定会带着几个丫头一起过來,你要么装作沒看见,无所谓,要么用我的话安慰自己,不要总板着你那张臭脸了。”
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自嘲地笑起來。
笑声里,包厢门被推开了。
是一群女人,带着欢声笑语,涌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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