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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沉沦的龙船上,程承静静目送两人的身影落在遥远的河岸上。
片刻后,他抬头,望向天空。
已过子时,是新的一年了。
烟火五颜六色,大片大片盛开在天穹上,极为绚烂夺目。
可是,任这天下成千上万种颜色堆积起来,在他眼里,都不如那个少女,那一抹纯白来得好看。
他笑了笑,指尖摩挲过无名指上绑缚的一缕雪色长发,终是在这跨年的热闹里,发出了一声轻叹。
他,
终究是输了啊。
……
而卢鹤笙还不知晓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弄来的炸药,不过都是在给旁人作嫁衣裳。
他还巴巴儿地等在城郊,只盼着所有龙船炸毁后,程承能应约把鳐鳐送到他身边,好叫他带着美人双宿双飞。
只可惜,没把美人等来,倒是等来了一队官兵。
为首之人正是程承。
他淡淡吩咐:“把他拿下。”
卢鹤笙呆住。
他右腿废了,狼狈不堪地被侍卫从马车上押下来,挣扎之中朝程承怒喊:“程承,你坑我?!”
“不敢。”程承从马背跨下来,负着手走到他跟前,“有人在龙船上绑缚炸药,使得龙船爆炸。皇上大怒,仔细审问过刺客后,那刺客招出,今日之事,皆是你于背后指使。目的,乃是为了劫走公主。卢鹤笙,你若有什么冤屈,还是到天牢里去说罢。”
他说完,卢鹤笙越发暴怒,挣扎着喊道:“今夜之事,分明是你程承主使!怎么,事发了,却想着推到我头上来?!你信不信我进入天牢之后,把你跟我说的话全部兜出去?!”
在场侍卫,皆是程承心腹。
因此,他们仿佛未曾听见般,只是低头不语。
程承缓步走到他跟前,伸手擭住他的脸。
他直视着卢鹤笙的双眼,英俊的面庞上,半分表情也无,“今夜之事,你若尽数承认下来,我或许可以帮你出狱。否则的话……”
男人表情冷酷了几分,“你该知道,天牢是谁的地盘。”
“弑君之罪,你叫我一个人担下来?!”卢鹤笙气得肝胆俱裂,“程承,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被炸毁的龙船只有一艘,且不是圣上乘坐的。”程承面无表情,淡漠地给卢鹤笙理了理衣冠。
他凑近卢鹤笙的耳朵,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若认了,凭着你们卢家积攒数百年的功德,再加上我从旁协助,圣上必定从轻罚你。顶多,褫夺官爵罢了。若非得把罪名扯到我头上,程家与薛家,皆不是吃醋的。”
程家本家底蕴深厚,再加上他曾师从薛远,因此他的身份之贵重,自然远远不是卢鹤笙之流能够比拟的。
卢鹤笙哪怕不顾及他们程家,可却也得想想薛远。
这么多年来,薛远一手掌控大理寺,不知替皇帝处理了朝中多少不规矩的臣子。
提起薛远,饶是卢鹤笙,都得变脸。
纵便他现在把程承咬下水,可这桩案子最终都得从薛远手里过,届时,他怕是不好被判个好下场。
卢鹤笙只沉默了几瞬,就点头应下了程承的要求。
始终面容冷淡的男人,低笑两声,拍了拍卢鹤笙的面颊,抬步离开。
结果,今夜护城河畔的除夕宴,终于没能顺利举办下去。
烟花放了一半,君念语就盛怒地摆驾回宫,直接把卢鹤笙唤到宫里,连带着他老爹卢明至也被牵连。
而果然如程承所言,因着卢家积攒数百年的祖荫,卢鹤笙今晚火烧龙船的罪名,终于被从轻发落,只褫夺了官爵,以及被勒令再不得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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