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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厮便宜占尽又惯无好话,他何必自取其辱,不就是万金吗?
当即冷脸道:“罢了,老夫这就准备。此间事了,子宁何时回转?”
“丛既受孔北海所托,又收钱财,自当尽心。”陈丛伸个懒腰站起身来,继续道:“黄巾虽溃,未保其不死灰复燃,便替你驱出青州吧。”
孔融听闻此言,倒抽凉气不止,忙得起身唤住陈丛:“等等!”
“孔北海还有事?”
“子宁,无须如此,无须如此麻烦!黄巾,纤芥之疾耳,何劳子宁如此费力?击溃便好,无须驱出青州。”
孔融不爱理会俗事,但不代表不知俗事。
北海一地而已,哪来的百万黄巾?
即使合并管亥、卞喜两部,撑破大天去有二十万众就不错了。
那么,多出来的黄巾何来?
无非是今年北海受涝,土地减产,饥民又要负担频赋重税,难以为继。所以头缠黄巾充作贼人罢了。
只要这些人还留在北海,只要熬过了今年,来年灾过土地复产,一切如旧。
但若尽数驱出青州?
北海之地不说十室九空,五去其三还是有的!
何况充贼饥民多为青壮,这些人全跑了,那他这北海相找谁收税去?
陈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断然拒绝道:“那不成,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陈无敌拿钱不办事呢,以后谁还跟我做生意?这事不麻烦,你不用管了。”
“子宁!”孔融快步上前扯住陈丛衣袖:“子宁有所不知,饥民从贼者众,不能驱啊!”
陈丛扯回衣袖,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搞半天这老文青都知道啊。
知道下面人吃不饱饭从贼为祸,便听之任之?
自个装得跟个圣人似的,今天照顾一下这家老弱,明个照拂一下那家病残。
单是昏聩荏弱还就罢了,就像人们只能指责司马衷脑子有病,却不能说人家坏。
城下血泥铺地,地狱现于人间。
朱虚老妇之言犹在耳,如今听来何其讽刺。
若非孔夫子是陈丛偶像,若非这不肖的老东西是自家偶像二十世孙,若非这老东西还欠着自己巨款,陈丛都想给他邦邦两锤。
陈丛狞笑声,抬掌拍在孔融肩上,当时疼得孔融龇牙咧嘴。
“那孔北海真是醒得太晚了,本将军麾下精骑已经赶着乱匪向西去了,如今已去二三十里地儿了。
不过你也不必过分忧心,说不定他们到时候就被哪路诸侯给收编了,也算全了孔北海一番仁德挂念之情嘛。”
嘶!~
孔融倒抽一口凉气,肩疼,牙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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