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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祈芯送回酒店後,蔣正濤才駕著他的紅色寶馬來到位於東京市內一所高級會所進行晚膳。餐廳經理透過玻璃大門看到房車到來,隨即推門出來招呼:「好久不見,總經理。」
微笑著,蔣正濤把車匙交給車旁的職員道:「本內先生還是老樣子呢,人客來了嗎?」
「已經到了,就在貴賓房待著。」
「好。」
這裡是蔣氏於日本的其中一項投資;這兒是以會員制度營業,能夠入會的人非富則貴,非會員是無法進入會所範圍一步以內。基於有這麼嚴密的保安,很多知名人仕都喜歡在這裡舉辦私人眾會,貪沒有狗仔騷擾。
因此經營不足一年的時間,這兒已成為日本首屈一指的高級會所。
然而這會所裡更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服務,就是專為名人提供陪酒服務的私密場地。
到達地庫的貴賓室,蔣正濤伸手在門上的儀器按下。
這門是使用指紋辨認技術來開的,而能夠進來這裡的人除了特別挑選的職員外,就只有幾個人。
「正濤,你好慢!」對來人揮手,桐原晃介擁著身邊的美女高聲喚著。
邪魅地迎向了他,熟練的手指輕輕掃過那美女赤裸的背部:「我太早來到不就會掃了你的興?」然後坐進軟綿的沙發上,把另一旁的女人拉進懷裡。
目視著兩人沉醉於女色的俊顏,在一旁坐著的平守哲仁刻下傾身上前倒著酒道:「你好像很累的樣子,今天很忙嗎?」
「只是開了八小時的會議而已。」拉開騎在他身上有所動作的女人,蔣正濤回復平靜地笑著:「就算現在來個亂交派對也沒問題。」
「你還提,要不是因為上次的派對,我也不會被那個女人捉了痛腳。」回想那晚的小處女,晃介總覺得是鬼打牆了,否則以他玩世的法則,又怎會跟一個完全不懂世事的女娃上床?
還說這裡保安嚴密,連一個處女都擋不住,叫他以後怎敢再來玩。
「好了,這事不提也罷。反正你都要跟她結婚了。」把酒杯遞到蔣正濤面前,哲仁阻止晃介繼續抱怨。
「結婚?真的嗎?」
不屑地笑著,晃介滿臉厭惡地說:「真的結了再說吧。」
聽出晃介對那人的厭惡,哲仁連忙扯開話題:「別淨說些有的沒的,今天不是有正事才約出來嗎?到底是什麼事啊?」
「對啊,你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忙?」
到達公佈目的的重要時刻,蔣正濤挑挑眉心懷不軌地道:「那個女人已經抓到了。」
意會到他的話,晃介漫不經心地說:「我知道了,你的報復計劃要開始了是吧……」然後拿起酒杯對他一笑:「對那個女人。」
「不愧是晃介,我什麼事也瞞不過你雙眼。」
「討好我沒有任何好處,你打算怎麼玩?」放下酒杯,晃介玩意性地問。
「除了身體,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蔣正濤說得理所當然,要不是看重她還是個處女,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與她培養感情,早就直接拉她上床去了。
可是蔣正濤的一番說話,卻讓哲仁意味深長起來:「如果把事情對待得不認真,小心最後會反被玩弄。」
望著心情低落的人,蔣正濤疑惑地望著晃介:「他怎麼了?」
「因為小薇啊。」
「小薇怎麼了?」
晃介代哲仁把話說明:「她知道哲仁瞞著伯母過世的事後,帶著肚裡的孩子失蹤了。」
不禁被晃介的話嚇倒,想不到只是離開日本半年多的時間,兩人的變化竟會那麼多;不只晃介要結婚了,就連哲仁也要當爸爸,看來他不再加把勁,就被兩人遠遠拋離。
一手拍向他帶點訝異的臉,晃介趕忙把話題回到他的計劃上:「在你的計劃裡,我們可以幫到什麼?」
回復原有的帥臉,蔣正濤點起香煙微笑著:「過幾天公司有個合作方案的酒會,我想跟你們借一些工作人員和兩套晚裝。」
「晚裝的話哲仁應該沒有問題,但你要借什麼人?」挑著濃眉,晃介對他的用意有點好奇。
「一些生面口的演員,借來做戲。」回敬他剛才的巴掌,蔣正濤一手拍向晃介笑嘻嘻地問:「你是借,還是不借?」
「你找我秘書就可以了。」
得到好友的答允,蔣正濤高舉著酒杯向他道謝。
倆人之間的微妙氣氛,讓剛從洗手間回來的哲仁立時感到不妙:「你們怎麼笑成這樣?」
把酒杯遞給他,晃介代替說明:「這傢伙要跟你借兩套晚裝。」
「借晚裝?」接過酒杯,哲仁仍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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