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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汪师父是形意拳宗师级高手,在江湖上也是叫得出名号的,他泡的这药酒我喝过,养髓生血,很是不错,前段日子跑东海公路,身体乏的厉害,一天喝上那么一小蛊啊,第二天生龙活虎的混身是劲儿……”严宁冲着酒瓶里一看,这心里好玄没乐出来,老汪头又在忽悠人了,茅台酒倒是有可能,乡镇干部的嘴都刁,一喝就能喝出来,但是瓶里就这么点料,哪能是什么虎威药酒啊,不过这个时候严宁可不会揭穿老汪头的把戏,还顺着话茬帮着老汪头忽悠起来,把整个东海镇领导哄的一楞一楞的。
严宁说的很认真,更是加大了镇领导对药酒的好奇,乡镇干部都是好喝酒的,随便拿出一个来都得有半斤的量,一个个迫不急待的闹腾起来,跃跃欲试的准备开怀畅饮。当然这里面可不包括曲遥琴和工会主席杨玉玲,要是东海镇唯二的两个女领导跟一群大老爷们去抢酒,传出去的话,没来由的让人笑话。
特别是曲遥琴,在严宁介绍老汪头药酒的时候,她的俏脸没来由的一红,在坐的除了老汪头和严宁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了解虎威药酒了,家里的酒柜中可是放着满满一瓶子呢。前段日子严宁积劳成疾加上纵欲过度身体出了状况,脸色惨白,脚下轻浮无力,靠着野山参炖鸡汤,调养了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会儿看严宁的状态,估计是调养的差不多了。
“嗯,今天晚上,闲置的药酒应该能派上用场了,空旷的身躯或许就能得到滋养了……”想着想着,曲遥琴不禁暗暗喝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居然变的这么放荡了,难道是得到严宁的滋养以后,自己变得离不开男人了?嗯,应该是严宁的问题。想起严宁壮硕的身躯和在床上的勇猛表现,曲遥琴的脸更红了。
“哎,哎,注意点啊,说话都留点分寸,这还有女生呢,要不我们可走了……”曲遥琴的脸一红,被坐在她身边的杨玉玲看得真真切切,以为曲遥琴这个离过婚的小媳妇听着大家说补肾壮阳什么的有些不着边话而害臊呢,立刻敲着桌子提醒众人注意。
杨玉玲是东海镇本土干部,年龄大,资格老,一直分管工会、妇女和计生工作,多年跟农村妇女打交道让她养成了一幅宏亮的大嗓门,加上直爽的性格,独特的妇女工作方法,使她在镇里的威望很高,既使是陈至亚和严宁在很多事情上也得让着她几分。此时,杨玉岭一敲桌子,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个个的拿眼晴瞄着她和曲遥琴,窃笑不已,想来也知道刚才说话有些没办了。
“哟,不好意思,忘了,忘了,该罚,该罚,老池,刚才就你喊的最响,罚你一杯……你要不喝啊,让杨大姐晚上上你家敲门去,看嫂子不打你从床上踹下来不可……”要说陈至亚不愧为酒场上的高手,一痛插磕打浑,引得满桌子的人哄笑不已,成功的把刚才的尴尬转移到怕老婆的池镇长身上。酒席在哄闹的欢笑声中拉开了帷幕。
酒席上,老汪头老神在在的坐上主位,脸上的笑容拧成了一朵花,殷勤的招呼着陈至亚、严宁等人。而刘寡妇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少言寡语的不太擅长交际,好在满桌就曲遥琴和杨玉玲两个女士,大家都是镇里的老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还算熟悉,算是让她照顾了个周全;至于王一飞,年纪最小,辈份最小,就是一个劳碌命,拎着酒瓶,忙前忙后,不停的给领导倒酒夹菜,如此一来,这一家三口倒也算得上是分工明确。
看着曲遥琴时不时的偷偷扫一眼自己,一脸春意的笑容,透着红晕的光泽,严宁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算算时间,这都调养一个多月了,应该没问题了。当时为了稳妥起见,严宁在老汪头建议调养半个月的期限上多加了几个星期,别说,这野山参炖土鸡倒是真补人,严宁躲在办公室里复习迎考,活动量相对少了许多,不过半个月这腰就粗了一圈。
本身就对这假冒的虎威药酒有些瞧不上眼,再加上心里有了诱人的想法,严宁哪里还肯多喝。借口准备后天的考试,明天要养足精神,今晚还要看书,实在不适合多喝。如此一来,众人谁也不好意思再劝了,比选县级副职,这可是事关一辈子的大事,机会难得,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会在这个时候逼迫严宁喝酒。
严宁浅尝辄止,东海镇的主要领导就剩下了陈至亚一个人,于是众人纷纷把矛头对准了他,北江省的乡镇干部大都好喝酒,能喝酒,基层工作基本上都在酒桌上开展,也就形成了北江基层官场独特的酒文化。很明显,今天众人把陈至亚当成了主攻的方向,这一下可有好戏了,任陈至亚再久经沙场,酒量再大,也敌不过老汪头这独家药酒的强劲效力,三五个回合下来,基本上算是到了醉酒的临界点了。
酒桌上,几个资格老的镇领导借着酒劲好一顿对王一飞传授着工作经验,看来大家还都没忘了谁才是今天的主角。而王一飞不停的点着头,微红的脸上保持着谦虚的笑容,虽然这是酒桌,摆出言传身教的架式有些不太对路。不过,在北江这独特的传统氛围下,大体都是这个样子,没有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一场酒喝得很是尽兴,等到酒席散去的时候,满桌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醉态可鞠,至于陈至亚更是醉眼迷离,舌头发直,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好在刘寡妇家离招待所不过几步路,又有严宁和曲遥琴在旁边搀扶着,陈至亚才没摔个好歹。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回到招待所以后便一头扎在了床上,任严宁怎么拉扯就是不动地方,没一会打呼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楼层。
等到所有人都洗漱完毕,返回房间睡觉后,走廊里变得静悄悄的,严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月黑风高,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时机,照走老路线,从一楼的水房里跳出招待所,翻墙而起,来到曲遥琴租住的房子。嘿嘿,别说,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曲遥琴果然给自己留着门呢。
“来了,门挂上了吗?泡泡脚吗?我刚烧的热水……”曲遥琴像是一个居家的小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回家后,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一件淡粉色的蚕丝睡裙随着身体不停的飘动着,惹人迷醉的春光若隐若现,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别忙吧,天不早了,咱俩早点休息?”从背后搂住女人的腰,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吸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严宁有些迫不急待了。
“唔,别闹,等我把衣服洗完的……”作为一个女人,既使心里再有需要,也得有个矜持的样子,曲遥琴可不想在严宁的心里留下几天没有滋润就变成**的印像。
“琴姐,别洗了,春宵苦短,抓紧时间留住好机光才是……”手上不停,严宁又伸出了舌头啜住了曲遥琴的耳垂,劲情在舌尖上不停的拔弄着。小耳垂这一块软肉可是曲遥琴的敏感部位,也是严宁最爱撩拔的地方之一。
“唔……啊……”严宁的魔手有如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直让曲遥琴混身发软,灵活的舌尖在耳垂上来回拔弄,撩拔的整颗心都跟着飘荡不已,原本还想坚持一下,把换下的衣服洗完,可是随着严宁手上活动范围的不断加大,两片火热的嘴唇在自己耳朵上,脖颈上来回亲吻,曲遥琴空旷日久的身体早就愈发的不堪起来,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严宁的身上,声音也变的有些呜咽起来。
良辰美景,玉人在怀。许久不曾吃到肉的严宁也是干渴难耐。半杯虎威药酒一饮而下,药效瞬间流转全身,不过三五分钟身下的小兄弟便昂首挺胸,面目狰狞的直往曲遥琴身下顶撞,冲动的劲头压都压不住。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两个人都饥渴的有些迫不急待起来,顾不上什么前奏了,直接坦诚相待,短兵相接,彼此融为了一体,在某们部位互相包容的那一刻,两声满足的呻吟同时环绕在朦胧的卧室里,一场没有哨烟的肉搏大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别说,老汪头配制的虎威药酒不愧为虎啸山雕三爷的镇宅之宝。严宁喝下的半杯不过一两酒,直觉得全身气血翻腾,征伐起来畅快淋漓,而且精力很是充沛,这一点从曲遥琴酸软的身子和一脸满意的潮红以及严宁在持续三场战斗以后仍然生龙活虎的劲头就能看出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曲遥琴可敢再贪图一时之快了,算是懂得了细水长流才是王者之道。于是,狠着心的拒绝了严宁的再度索取,自顾的收拾起战场来了。好在严宁不是被欲望迷失了眼的人,也懂得曲遥琴的话中有着一定道理,况且后天就要考试了,还是保留一些精力和体力的好,别到时候两腿酸软,上不了战场可就乐子大了。
这一夜,东海镇很是安宁,严宁和曲遥琴相拥在一起,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严宁睡的很实、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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