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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在京城前门的中原宾馆,名为宾馆,实际上是中原省驻京办的驻地。登上顶楼小餐厅的包间,透过落地玻璃帷幕,可以见到远方的钟鼓楼,夕阳西下的时候,天际间一线金黄照耀在铜钟之上烁烁生辉,伴着浑厚的钟声,轰鸣入耳,蔚为壮观。
下午的时候,中组部干部一局局长宗可森、中原省副省长宗可林兄弟联袂抢在刘老生日之前拜访了凌家,替其父亲宗老给刘老拜寿。两位老人在战争年代虽然不属同一战区,彼此之间却并不陌生。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更是一起当选了中央政治局委员,成为左右华夏命运的二十七巨头之一。虽然刘老因为军人不参政的限制,最终没有进入那最高阶层的位子。但刘老作为中央军委副主席,深得一号首长信任,地位可并不比宗老低。因此,宗老委派儿子送上些寿礼,倒也合情合理。
来的都是客,客人上门,凌家自然要热情招待,何况宗氏兄弟找的理由太过充足。对于这种情况,刘向严一般都要请示老人的,见不见也自然要由父亲说得算。让宗氏兄弟高兴的是,刘老很给面子,不但特意将兄弟二人招到了卧房说话,还特意交待厨房做两碗寿面,这个待遇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
唯一遗憾的是,宗氏兄弟并没有在凌家见到严宁。想要同刘向严进一步协商关于边宁走私成品油的问题,又被刘向严挡了回来。不是刘向严不想谈,而是刘老早就有交待,严宁的工作由严宁自己去处理,家里可以给予支持,但不要事事去插手,尽快让严宁提高处理应对复杂事务的能力,掌握处理问题的方法,形成自己的思想理念,从而迅速地成长起来。由此可见,刘老对严宁可是寄予了厚望。
“若是知道事情由严宁来主导,我就在双江跟他谈好了。偏得在这大过年的时候,把你折腾到京城来,还让大哥陪着一起跑,实在是罪过罪过啊……”不得已,宗氏兄弟只好委托刘向严转达,邀请严宁到中原宾馆共进晚餐。国人习惯在酒桌上以酒为媒,以菜为介,进行言语的勾通和思想的交流,用吃吃喝喝来遮掩彼此间的碰撞。早早准备妥当的宗氏兄弟和主要当事人王双阳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着,一边等候着严宁的到来。
王双阳是河东人,工作的地点也是河东省。但他与宗可林是大学同学,彼此间的私人感情很深。而河东省又地处中原大地,同样属于中原派系的势力范围。在中原大地,宗家就是一面旗帜,引得四省各派政治力量一起汇聚到旗帜下,中原派应势而生。王双阳在大冶市展露头脚之后,凭借着与宗可林的关系,得到了诸多的照应,最终一点一点融入到了宗家,成为中原派系不可或缺的外系力量代表。这也是宗可林将老成持重的王双阳派到双江,暗地里主持走私事宜的主要原因。
“双阳,你呀!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或者说你还在把严宁当成下属去看待,想着要压他一头,这种想法可是要不得的,临战轻敌可是兵家大忌……”轻轻地摇了摇头,宗可林对王双阳的话很不认同,回复之余倒有几分责难的意思,直让王双阳的脸不由地一红,带着几分尴尬沉默不语。
在王双阳的眼中,严宁比之同龄人是聪明一点,能力强一点,眼界宽一点。但严宁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下属,接受自己领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还是可以主导严宁仕途命运的。当然了,这些都是建立在严宁没有凌家做依靠的基础上。否则,严宁就凭这些,还入不了王双阳的法眼。
“双阳,可林没有说错,你也不要不服气。严宁不过是一个小毛头,但是他能独立代表凌家出来和咱们谈判。而凌家上下却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这就不同寻常啊!仅凭刘老的声望来支撑可是不现实的。这话反过来说,我和可林又有哪一个能像严宁一样独立代表宗家呢?至少我不行,未来十年,可林或许能行……”看到王双阳沉默不语,宗可森知道王双阳虽然不说,但心里一定是不服的,微微一笑,立刻插进话来,替宗可林做起了解释。
王双阳能从中原派系中脱颖而出,与宗可林之间的感情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老成持重,能力超群。但是王双阳也有一个明显的弱点,那就是过于自负。就像对严宁的态度上,他明显没有正确对待。若不是严宁身后有雄厚的军方背景支持,掐住了边防口岸,封住了石油公司,只怕王双阳会不顾一切的与严宁针锋相对。不过,还好王双阳理智战胜了冲动,比较谨慎将事情反馈回来,否则最终灰头土脸,威风扫地的一定是他自己。
“呵呵,双阳,不要多想,大哥说的对,严宁说的也对。想要和他谈判,你不够格啊,既使是我也不够啊。否则,也不至于打着老人的旗号到凌家去拜寿了……”就事论事,宗可林提点着王双阳不要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关于严宁的事实。
“可林,我承认严宁很优秀,但你和大哥是不是把他抬的有些太高了……”王双阳微愕,实在不敢相信的看向宗可林,出身世家,一向比自己还要骄傲的老同学居然也有自贬的时候。
“高?不高,一点不高!若是你处在我这个角度,能够接触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你就会承认,你所了解的严宁只不过是浮出来的冰山一角罢了,这老鼠拉木钎,大头在后面呢。长江水后lang推前lang,凌家可真是好气运,找到了这么个好女婿啊……”人才难得,越说宗可林的心里越是搔痒难耐,及至最后,竟然有酸溜溜的感觉。王双阳有些搞不懂,严宁倒底隐藏了多少秘密,竟然让宗可林发出如此之感慨。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己庆幸了。没有自作主张的跟严宁掐起来。否则,搞的一发不可收拾,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既然是秘密,而宗可林又没有交待的意思,王双阳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识趣地不再询问,就此止住了话题,深刻地做起检讨来。
“双阳,你也不用急着检讨,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条管道暴露出来是早晚的事,只是我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被揭开来罢了。这件事情的主要问题不在你,而是有人在虎视眈眈的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既使没有严宁,也会有张宁,王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严宁怕就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隐而不发,等着咱们去找他谈。所以,我才说严宁不冲动,目光深远,懂得取舍,有大将之才。只是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严宁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说严宁对走私放任不管,任凭宗家在边宁为所欲为,这不现实。严宁的前途广大,不可能把这么一个致命的把柄扔在人们的面前。走私干的人多了,以前凌家为了补足西北的军费也没少干,没看到刘向予开着军舰去走私吗?若不是严宁大手笔运作,彻底解决了凌家的资金问题,只怕刘向予现在还在做着走私的勾当。
不过,这走私怎么说都是挖国家墙角的事,好说不好听,根本上不得台面,若是被人曝光了出来,无疑是自掘死路。严宁若真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宗家补足税款或者是停止走私,断了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也不现实,宗家可没有严宁这样的人才,借着经济危机爆发的空档,却外国发人家的国难财。所以,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问题。
“怎么解决?呵呵,大哥怕是杞人忧天了,这事用不着咱们去犯愁,让严宁去头疼去吧。要知道严宁那个聚财金童子的雅号可不是白叫的,没准在你眼中是个难题,在人家眼里还是小菜一碟呢。若是他连这么点的问题也解决不了,怕是谢教授都不认他这个学生。”大手一挥,宗可林恢复了他省级领导的洒脱,不知道是对严宁太过自信还是怎么的,浑然不把宗可森嘴里的难题当回事。
“嗯,也是,凭着他手中掌控的实力,咱们这点玩艺还真的不够看。不过,说不得要被他挖下去一块了,唉,这也是难免的,全当破财免灾吧……”宗可森不停地点着头,非但没对弟弟嘲笑自己杞人忧天而生气,相反却是一脸凝重,显然对宗可林所说的话深以为然。
“怕是严宁来了,我去迎一下吧……”坐在一旁听着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打着机锋,含糊其词的对话让王双阳是一头雾水,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又怕涉及了秘密不好开口询问,心里直有一种搔痒的感觉。就在王双阳的情绪感到越来越烦躁的时候,嗒嗒嗒的敲门声响起,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将王双阳的心神从烦躁不安中拉了回来,直让王双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主动站起身,准备对严宁来个降阶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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